然而那只大枪在它眼前迅速的晃动,画出了无法跟踪的轨迹,它的眼前只有无数的枪花。
折德扆的目标很明确,他就是要将这支枪刺进这家伙的嘴里,刺破它的喉咙,从而达到一枪毙命的目的。
可是这老鼠又怎么会等着受死?它的身躯在空中居然来了个向前翻滚,将尾巴甩了过来,一刹那的时间,那尾巴竟然卷到了枪头根部。
然后,再一次将身躯硬生生的弯曲,似乎想要趴到枪杆上来。
如果让它得逞了,它完全可以顺着枪杆爬过来,对折德扆发动攻击。
折德扆看到这一幕,手中大枪再一次迅速晃动,以他的实力,老鼠的尾巴根本就卷不住他手里的枪。
然后枪身一拧,迅速向上一挑,老鼠的尾巴应声而断。
一枪硬生生的割断了老鼠的尾巴,而且是齐根而断。
这种剧烈的疼痛也让老鼠难以忍受,但是它依然保持着向前的姿态,只不过这疼痛让它的身形骤然一滞。
佘太君本来在上面掠阵,她在看到老鼠想要顺着枪杆往上爬的时候,心里边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一旦爬上来,折德扆手中的兵器将失去作用,以两只肉掌对付老鼠的尖牙利齿,难免会受伤。
她已经做好了救援的准备,飞到了一人一鼠的正上方,形势却突然发生了变化,折德扆巧妙的破解了老鼠的攻击。
在老鼠停滞的这一瞬间,折德扆手中的大枪借着刚才一条之势,继续向上滑动,同时向后撤步。
枪尖精准的划过老鼠的腹部,一下子对老鼠来了个开膛破肚。
本来这老鼠是用四肢抱在胸前的,但是刚才却是准备顺着枪杆往上爬的,因此放开了对胸腹部的保护。
断尾之痛让它来不及反应,而且它也没准备就此缩回去,老成精了的家伙,对战场形势的判断还是非常精准的,它知道,如果回头,那就百死无生了。
然而,终究难免一死。
折德扆一枪划开老鼠的肚皮,便不再耽搁,顺势又是一个前刺,将枪尖刺入老鼠的胸腔,搅动起来。
佘太君在上方,自然没看清楚枪尖是怎么划过老鼠的腹部开膛破肚的,她只是看到父亲的枪既然在下方,便朝着老鼠的背部狠狠的一掌隔空劈下。
而这一刻正是老鼠刚刚被划开肚皮的刹那,断尾之痛还没过去,开膛破肚的疼痛接踵而来,一时间便无从防备,被佘太君一掌打了个正着。
于是,折德扆这一枪也实实在在地扎进了老鼠的胸腔,再加上佘太君刚才一掌,这一枪只能扎得更深。
“吱——”
这一声比之前的那一声叫的更加凄厉。
折德扆大枪一摆,挑着老鼠往地上一扎,顿时这枪便从老鼠的后背扎了出来,将老鼠面朝天牢牢的钉在地面上。
老鼠的两只眼睛里面露出了怨恨的光芒,当然,它也很疑惑,同样是八品,为什么自己在对方面前就是这样不堪一击呢?
然而刚才这一击已经让它的内脏彻底被破坏了,它已经无力反击,只能死死的盯着折德扆和佘太君。
“我为什么要来找你们……我好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