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有容瞪了赵长安一眼,走到床前,:“你們喝多少酒,一个女人也这么灌她?”
“可不是我们灌她,是她和他老公联合灌我们,嘿嘿,结果灌人不成反被灌。”
赵长安摸黑给米晓音脱鞋:“是有男人的人了,明早要是问她的鞋子袜子,你说是你脱的。”
“她应该没有这么无聊,行了,袜子和裤子褂子我给她脱,你去休息吧。我没那么娇贵,连女人的袜子都不愿意给她脱。”
“已经脱了,那我去休息了。”
“哼哼,这么积极?”
楚有容冷笑。
赵长安回到晚上开的房间,文烨已经搞定了隋勇:“早点睡吧,明天我给你上课,后天用针。”
“太子,这可不是搞着玩的,你没听说过一学就会一做就废?”
赵长安有点不自信的担心。
“这件事情结束了以后,我那一箱子古书也给你,里面其实没有什么太多独门有价值的东西,千金方,金匮要略,本草纲目,脉经,什么的,下面有我祖上几代的注释,还有几本我家每一代行医的心得,尤其是我爷爷那一本,你可以详看。不走出这一步,要么你永远都走不出这一步,要么还不知道哪年你才会走出这一步,宜早不宜晚。”
文烨说了这些,就上床睡觉:“你去洗洗,我先睡了。”
“可我心里还是没有谱,万一——”
“没有万一,你百分之一百可以。”
“这么肯定?”
“这是废话。”
——
阳慕,竹海。
隋勇选的是一处非常清幽的山间园林小院,里面楼台歌榭,都是明清老建筑,在黄花梨花窗外的一株百年银杏树已经披满了金黄色的扇形树叶,被秋风吹过,在金色的秋阳下缓缓飘落。
“姑娘坐,姑娘听,细听丫鬟报花名。姑娘一双好小脚,——(众)什么花?
——其名叫作菱角花。(众)报得好!
姑娘打坐百花亭,小丫鬟花名往上升。
三个进士下科场,——(众白)什么花?
——状元榜眼三探花。——(众)报得好!——”
花窗前是一个荷花池,满池子荷叶开始渐入秋的萧瑟,在荷花池的对面的歌榭里,米晓音请来的一个黄梅戏班子正在唱《百花亭》,为了讨好眼前这两青年,米晓音也是拼了,自己上去扮小姐。那咿咿呀呀的声音,风流的身段儿,赵长安也算是知道为啥隋勇这么宝贝自己这个媳妇儿。
房间里面,赵长安在文烨的指导下,正在练针。
就是把一根银针按照文烨提前用细线缠起来的针尖下部,稳稳的插进一枚枚薄壳鹌鹑蛋之中,然后输入一缕细细的元气。
紧接着就是银针在无风的空气中颤鸣抖动,不是鹌鹑壳被颤动的炸裂,就是里面的蛋液在剧烈的翻滚,等到银针的颤鸣停息,文烨敲开鹌鹑蛋,里面的蛋清和蛋黄已经优秀的混合在一起。
“又失败了,我觉得不太可能,要不你试试?”
赵长安看到等到这根银针停止颤鸣,文烨敲开了这枚鹌鹑蛋,里面又是混合的均匀,不禁直叹气。
这特么的也太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