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第十五章远去的盛夏果实(2)(1 / 2)

 司徒玦和连泉看似重归于好了,他暑假结束之后就会北上求学,在后来的一个月里,他们也约过好几回。不是上学的日子,想要找机会待在一起,反倒没有那么容易了。“小混混”事件让她父母对她更添了几分担心,晚上管得更严了,少数几次借买东西或上图书馆为由去跟连泉见面,也是在姚起云的陪同之下。

不知道为什么,从那次之后,姚起云不再跟得那么近了。每次她和连泉碰头,他都很自觉地消失在他们视线之内,留给他们足够的空间。然而,古人的话是有一定道理的,正所谓“破镜难圆”,碎过一次的镜子虽然在强力胶的黏合之下维持了原样,可裂痕在所难免。

他们都变得小心翼翼,总害怕一不留神就触到某个禁忌,拌嘴之后更容易陷入长久的冷场。安静下来时,谁都不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却也懒得主动打破沉默。

更可笑的是,过去姚起云那个卫道士兢兢业业在附近站岗的时候,本着以“气死他”为原则的司徒玦,在与连泉亲昵的时候恨不得折腾出的动静越大越好。现在好了,姚起云不知道死哪儿去了,在完全属于她和连泉的自由空间里,她反倒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拥抱、亲吻都变得意兴阑珊。过去总觉得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过得飞快,话没说完就要依依惜别了,如今对坐觉得聊了好长一段时间,看看表,才知道不过才过了十几分钟而已。

司徒玦和连泉的“约会”结束得越来越快,就连在某个地点等着她一起回家的姚起云也看出了端倪。司徒玦为这段恋情的逐渐变质感到百思不得其解,一边气恼着植物园那个晚上里程碑似的急转直下,一边暗恨自己不知所谓的“贱骨头”——好不容易摆脱了姚起云的打扰,她的兴致怎么却随着“瘟神”的离去而消散了呢?

看着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姚起云不禁越来越纳闷,实在憋不住了,就装作不经意地问:“连泉欺负你了?”

每当这种时候,司徒玦的第一反应就是跳起来反驳,说自己和连泉在一起不知道有多开心。她当然打死也不肯说他们已经日渐相对无言,反而添油加醋地在姚起云面前描绘和连泉之间的甜蜜。姚起云往往是沉默不语,从来不予置评,脸上带着浅浅的讥诮笑容,这一次却沉不住气了。

“你们这样在一起有意思吗?”

“当然有意思,不过像你这种不开窍的人,说了你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