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您老还认识我们衙门的人啊!”那衙差未穿皂衣,着的是常服,但说起话来油条之态立现,当下族长只好上去客气:“您就别逗了,衙门里的人谁敢不认得?”
“我就以为您不认得呢,瞧瞧,这都写休书的要换家主了,竟不请我们大人,这个,未免……”
“哎呦呦,张捕头说的是,老夫上了年纪,这人一生气了,就糊涂了,罪过罪过,我这就带人去衙门,请董大人做个见证!”族长说着便冲身后的宗亲招手,那意思就是咱们换个场所处理,可此时一辆华丽的马车急奔到了跟前,马车上的车衣上更绣着硕大的一个
“白”字。
“嘿,这白家又谁来了?”人群里有牙尖的已经开腔,于是众人都挪眼的瞧看起来,白子奇则看着那马车心莫名的加快了跳动。
车帘子一掀,一只纤纤玉手半裹了紫色的水袖亮于众人眼,那食指上鲜红的戒指更是在白皙的柔荑上夺目。
而那戒指一亮之时,白子奇的眼里闪过光棱,吴管家的双眼圆睁,三爷的唇角浅笑,族长的唇角抽搐,苏云儿面露惊喜,魏灵韵呆若木鸡……只这一时的各色表情变已有高下之分,而当苏悦儿懒散散的从马车里出来时,群众们便已经发出了惊讶之声,继而频频回头看向躺地之人,意欲分出个真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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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悦儿今日的妆容特意的喊了莺儿给她梳了那日繁琐的发髻,只是首饰上不若那日带的琳琅满目若孔雀开屏,相对简单的把一把檀香扇别在了发髻上,虽是标新立异倒却很有风姿绰约之感,而扇子前那如花的发缕也未别那朵大的芙蓉花,只简单的别了一朵小小的芍药珠花与发花的正中心,配着耳朵上的紫花滴坠与额头上一条浅蓝色的双股藤纹抹额,莫名的透着一抹娇色,加之脸上未施铅华,重中见轻,浓华里有淡色的感觉让人大生怜惜之感。
白子奇一见苏悦儿这般容色,便觉得心底里先前充斥的各种情感都在急速的消失,只剩下无比的怜惜与心疼,仿若他心中的悦儿若雨中莲荷楚楚,叫人忍不住想要为她撑一把伞。
苏悦儿扶着丫头的手下了马车,将大家投来的目光全部无视,只一脸慵懒的伸手轻扶了额头揉了下,再小心的提了裙裾往那族长三爷等人的跟前而去。
“族长大人见谅,白苏氏来的晚了些,让您久等了!”苏悦儿说着站定在族长的面前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对着其福身,把族长弄了个恍惚的错愕不言语,把苏云儿倒惊奇的凑到了跟前相扶:“姐姐?”
苏悦儿顺手扶了苏云儿,手在她的手上一个轻捏,人却继续的和族长说话,只是脸上明显的表露着不悦:“族长大人,风言风语这种事我白苏氏向来是懒的理会的,常言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光明磊落不怕人非议,您何苦非要一日几催的请我来这里?就算您要和我训诫什么就不能等到明日里吗?我今日可肠胃不适饭都吃不下去,您还非要折腾我出来。如今更巴巴的催着,我来了总是可以了吧,您倒好在此弄的人声鼎沸的做什么?就算要我与周公子对质,也大可不必弄这么多的旁听者吧?我可是话说在前面,对质我不怕,可如此的大庭广众,难道丢了我的脸就不算丢白家的脸?”
苏悦儿这话一说出来,族长的双眼圆瞪,苏云儿也诧异起来:“姐姐说族长大人催你来这里?”
苏悦儿点点头:“是啊,我都叫管家回话说明日巳时了,可这一下午的不断催我,你瞧瞧,不就是要我到这里与之对质嘛,用不着这么不体谅人吧!”苏悦儿说着便冲身后招手,于是红妆便捧了几个帖子来,苏悦儿当即就丢给了苏云儿,这苏云儿一瞧立刻对着族长晃动了帖子:“族长大人这里可全是你催我姐姐来此交代的书信,到底是,是我姐姐与人不轨,还是你栽赃嫁祸啊!”
族长闻言大惊抓了帖子就去看,而苏悦儿也一脸惊色的说到:“什么什么?什么与人不轨?”
苏云儿一脸气恼之色指着躺在地上的两人说到:“姐姐,你自己看!”
苏悦儿作势的一伸头立刻叫了起来:“诶,这人咋长的这么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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