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安身之坐者。
古人的意思是,床是供人坐卧的器具,是使身体安稳的家具。但在今天,床显然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作用,那即是提供夫妻或爱人们嘿咻嘿咻上天堂的地方。
所以,当任寒任大副总一脸暧昧地说出“试床”两个字的时候,我大脑条件反射,毫不犹豫地想歪了。于是,我做出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决定就是——逃!
提着包包一边往门外退,我一边扯笑道:“任总,床也买到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任寒站在原地不动,眸子却异常冷冽清澈,“哦~要走?这不好打车呀。”
“没关系,没关系。”
任寒淡笑,抱胸道:“你没关系,可是我有关系。”
我听不懂他的话,依旧奋力地往外退,“真的没关系……”
“你走了,谁陪我试床好不好滚?”我话还没说完,任寒就打断我道,因为一个华丽丽的淫-荡“滚”字,我僵在原地不能言语了。
又是“滚”~
他想怎么滚~
这边我还傻呆呆地愣着,任寒已悄无声息地凑到我眼前,靠着墙将我按住,等我反映过来,只看见任寒的俊脸放大无数倍,邪邪的热气喷在我敏感的脖子上,霎时鸡皮疙瘩一激是一激。
“任总,你不要激动。”
任寒一脸宠溺地挽了挽我的耳发,“白凝,你看着比我激动。”
“………”貌似,好像,应该,大概任寒说的是真的,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只觉得自己双腿发软,靠着墙也大有往下缩的**,脸更是烧得厉害,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我好像真的比他更激动。
啊啊啊,白凝,你就不能争气点?一看见帅哥靠近,就没有防疫力了?
任寒见状弯了眼,呲呲笑道:“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语毕,我又是一激,耳鬓厮磨,如此柔语蜜意,如此悄声细语……OTZ,是我酒没醒,还是任寒发烧了?我咬牙别过脸,任寒却已经不给我时间在思考,强有力的手霸道地掰正我的脸颊,作势就俯下来身来——
我两股战战,闭眼安慰自己,没关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强一次,他强一次,还是蛮公平,而且床也不用赔了。肉碰肉亲一下就值几万块,划得来划得来!就把任寒当奥特曼,奥特曼也经常飞扑我亲来舔去,还湿漉漉毛耸耸的,我都不怕,这个任寒妖孽怕什么?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就在我视死如归之际,等待良久的唇还是没有吻下来,耳边倒是传来阵阵讥笑,我睁眼,才发现任寒早大咧咧地坐在了圆床上,一副悠然自得。反倒是我,傻啦吧唧地还持“被迫状”,挂在墙上,说不出的可笑。
我的预感告诉我,我被耍了。
任寒翘了二郎腿,笑得妩媚动人,“本来你昨晚当众亲我,我是真的很生气,也真的很想报仇,不过~”任寒想了想,才一脸为难地努嘴道:“怎么办?我对你实在没兴趣。”
我愕然,什么意思?
对我没兴趣?这句话可不可以变相翻译为:我太没有女人味,送到男人嘴边也咽不下去?是个女人听到这种话,都会生气。而作为正常的小女人,我自然而然怒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