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7想不想吃(1 / 2)

玩宠 雨革月 0 字 2021-08-20

 悲愤,昨天的收藏好惨!!潜水员,我恨乃们,乃们严重的伤害了我!

……

日子像流沙,一点一点流。

被安辰羽带出医院,见到所谓的“老朋友”,几只狮子,裴然当时吓出一身冷汗,可能安辰羽也察觉裴然压根就不会佩服他,只会觉着他越发变态,便提前带她离开了。

晚上照旧被强行挽留,这回他倒没急着上-床,而是颇有情调的与她共进烛光晚餐。

就着晚餐,语重心长道出一席话,姿态与平时无异,带着点懒散的优雅,间或朝后靠着椅背,黑如墨玉的眸子笑意绵绵,却总少不了花花大少的邪气。

他说喜欢她。

裴然沉默。

他说从小到大,但凡被他看上的东西就没溜走过。

这句话是真的。

母亲或许积攒了太多年歉疚,当然主要是安家男丁过于稀少,整个家族对他的宠爱已经接近于变态的程度。

十三岁,突然发现狮子是不错的宠物,父亲立刻带着他乘坐私人飞机去迪拜,迪拜王子的几只血统尊贵的白狮,任他挑选。

总共挑了三只,最喜欢一只叫安德烈的雄狮,简直喜欢到废寝忘食,父亲很满意,因为儿子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玩宠。可惜安德烈野性难驯,咬伤了安辰羽,一只卑贱的玩宠居然敢反抗主人,他用鞭子一下一下的抽,直抽到狮子断气为止,丝毫不觉得自己残忍。

十四岁,不想去学校,因为不习惯八点以前起床,父亲便请来最好的家庭教师,专门造了一座府邸,只为他服务,想什么时候学就什么时候学。

十五岁,热衷赌博,狐朋狗友一群,父亲二话不说,立刻将蒙特卡罗和拉斯维加斯的两家规模中档的赌场放给他,肆意玩耍。他学什么会什么,投色玩牌转盘老虎机都玩腻了,功课一塌糊涂,倒成了小有名气的高手。不过他讨厌出老千,谁敢在他的场子出老千,不管男女,都吃不了兜着走。

十六岁,遇到文婷,那是她一生中最潦倒的时候,她跟着落魄的父亲在他的赌场出老千。赢了五百多万,这点钱对年少猖狂的他而言算个屁,不过,习惯生活在说一不二世界的他就是不喜欢有人违背他的的规矩。

派人把文豪的一条腿打断,当时要不是文婷趴在地上苦苦哀求,文豪的胳膊也保不住了。按规矩,文婷也逃不掉惩罚,不过他从未见过眼睛如此迷人的女孩,清纯不染尘埃,明知道出入这种场合的女人不是什么好货色,但就是觉着这股气质舒服。女孩似乎读懂了他的眼神,双颊逐渐弥漫一丝妩媚。

那一夜,他开了荤,做的昏天暗地,早晨醒来赫然发现,文婷居然还是第一次,出于男人天生的自大心理,顿时觉着自己很了不起,食髓知味,从此,身边名媛美人不断。而文婷自始至终稳居女友宝座,居然不知不觉爱上了这个不该爱的坏男人。

文婷很乖巧,从不主动要东西,可每当收到他送的昂贵礼物或者现金也会露出欣喜的微笑。当然也很聪明,知道自己的地位不同那些莺莺燕燕。可惜这个女人渐渐不满足于此,最终还是跟了别的男人。而那个所谓的初-夜也是个谎言,这一点当遇到她前男友时才知道。

十八岁爱上飙车,兰博基尼、法拉利各种颜色各种款型都有一辆,像收集艺术品一般,摆着发烂,用慕容寒越的话说,他就是一台碎钱的机器。

总之二十岁以前,他玩遍了各种常人经历不到的刺激,做尽了伤天害理之事,父亲实在受不了了,终于大怒,骂他是个蠢货,不学无术。自尊心第一次受到打击,他离家出走,母亲为此大病一场。用了四年的时间,他将一张张证书扔给父亲,那一刻,重拾了骄傲。

可以接受父亲骂他小畜生、黑心肝,神经病,分裂症等等,但就是不能接受蠢货二字。只要他想学,就没有学不会的。父亲喜欢弹钢琴,他就拼命练,直到级别比他高,父亲喜欢射击,他就闻鸡起舞,直到把把中心,只要是父亲擅长的,他发誓每一样都要超过!

最终,父亲只能说他是疯子,虽然时常争吵,却从不阻止他的任何要求。对于他放荡的生活作风也睁一只眼闭一眼,偶尔叮嘱一句注意身体。其实很多时候,他真的只是玩玩,并不跟女人上-床,可惜没人相信。佣人不和心意,往往在他发怒之前,父亲就会家法伺候,搞得人人避他如蛇蝎。有时候,安辰羽觉着自己挺恐怖的,恐怖到周围的人从来都不敢对他说“不”字。

对于安辰羽**的生活历程,裴然并不了解,却也一知半解,他不是好人。

优雅点了一支烟,幸亏餐桌很长,她坐在另一边,勉强不被烟熏,却也不甚好过,轻轻咳嗽出声。

安辰羽打了个手势,管家立刻送上一杯水。裴然握紧,喝了好几口,并不知道这是一杯0.06升就要33.5美元的水。

“你很特别。”

“因为我像文婷还是因为吃多了鲍鱼参翅,你偏爱清粥小菜了?”

“原因不重要,反正我看上你了。”

仔细看了看强装镇定的女孩,他不屑一笑,“虽然我不说,你也该清楚,我不放人,方知墨出不去的。”

“你想怎样?”

“明知故问。我特讨厌你称呼我的方式,特讨厌做-爱时你那张不情不愿的脸,搞得每一次都像强-奸。”

“……”

招呼打完了,该警告的也警告了,裴然躲在浴室里想哭,却强行把眼泪咽下去。

他说方知墨的能力不错,可惜没有他的允许,哪儿也去不了。安辰羽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染指。除非他不要了。

聪慧的裴然怎么会不懂安辰羽的意思呢。她吞下所有委屈,强颜欢笑,他夸她这样才可爱,让他都不忍心伤害了。

当然他只是说说,身体照旧毫无节制的运动着。

裴然无力的呻-吟,安辰羽像一只嘶吼的野兽,逼迫她,把玩她,宠幸她,然后再一片一片吃掉。

那天晚上,她见识了无数种花样,从没想过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游戏居然还有这么多花样。终是受不了太多的刺激,她还是哭了,可看到安辰羽阴沉的脸,立刻噤声,屈辱的配合他,供他享用。

男子尽情纵欢,而她跪着,趴着,一滴泪终于流了出来。

那一刻,裴然觉着自己挺贱的,整个就一贱人!

一直以来,拼尽全力的维护哥哥,终其目的也不过自私的想独霸他,和他相爱。却从没想过自己配不配?自己究竟有多脏?是呀,好脏好脏!

面对这段肮脏的交易是隐瞒还是据实禀报,哥哥会不会觉得恶心?哥哥还能干净无邪的拥抱她么?还有什么资格要求哥哥爱她?

从前,哥哥只要碰肖腾静一下,她就不舒服,甚至还为此吵过,动手打了哥哥,现在回想,羞愧难当,就凭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哪有什么权利要求哥哥为她守身如玉?

裴然,你真的好脏,好贱!

她要失去方知墨了……

哥哥,哥哥——

她哭了,越哭安辰羽便越用力,直到她颤抖着求饶,不停的哀求,连腔调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