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王殿下为何要给那孙文五千金?不用金吕布,那金吕布多方便啊,五十张瞬间搞定,而是这般的难受用黄金,为何他糜竺要亲自去一趟孙文的府邸。总结出来,那就是汉王殿下对于大海的重视,对于出海的重视。
同样这个汉王殿下更希望的就是千金买马骨,让这个孙文招摇过市啊。
要是他们这次直接悄无声息的走了,那么汉王殿下坐下的事情可就泡汤了。
“不,我们为何要避开他们呢?”糜竺笑了笑说道。
‘恩?尚书大人,现在人群还无多,要是人再多了,我们可就走不掉了!“今人有追星,这个古人也有。疯狂程度比之还要高,因为追星可能会花钱,而这个糜竺糜财神那可是真的赚钱啊。
一下子一大波的扬州百姓商人正在朝着这边云集。要是再不走。他们两个就算在人群之中游鱼得水一般的游侠儿,也扛不住啊。
“余帅,你去,到寿春府之中告知寿春府府尹,让他下条子去武警部,着百人前来待命!”糜竺对着边上的手下侍卫说道。
寿春府府尹就相当于是寿春整个城池的主官了,他不是太守,如果太守的是掌管整个寿春郡的。如果说一郡相当于一个市的话,那么他就是市区的区长。
“是!”这个余帅也问原因了。直接就离开了。人群吵杂,可是此人却如鱼得水。嘴上喊着让让,手上也不闲着。三下五除二,一条通路就打开了,很快就挤入了人群之中没有了身影。
糜竺和孙文退了一步,走到了身后大汉将军护卫的地方,等待着余帅带人前来。
“那个不是孙家商行的主事人,孙文吗?”又有人发现了孙文的身份了。
孙文,好些人还真很的不知道,本来还以为是哪一家大人呢,能够让糜竺糜尚书亲自陪伴,必然也是一方尚书啊,再不济也是侍郎主事吧。,不过很快就有人传开了,那就是此人是交州而来的一个小客商啊。
孙家虽然有千金,但是在寿春之中还真的算不得什么,那些个巨富之家,腰缠万贯,那都是习以为常的。
这孙文是如何和那糜竺糜尚书待在一起,要说这个孙文和糜竺的身份简直就是相差十万八千里的。
“莫不是,这个孙文和糜尚书是亲戚关系?”有人猜测道。
“亲戚?糜尚书来自于徐州,以前是徐半州知道嘛?而他孙文不过就是交州穷乡僻廊的一个小客商罢了,在交州混不下去了这才来到了扬州碰运气,糜尚书如何会有这般穷亲戚呢!”有人不屑的说道。
“以前不是亲戚,以后呢?那可说不定,你看那边那个和孙文长得想象的必然是他们家公子,要是这两家有了姻亲,那可不….”这人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呢,便被边上人一巴掌给扇在脸上了。
“你怎么打人?”
“我打你?打你还是轻的,你要是想死自己去死,别连累到我们!”有人开口道,这个糜竺和他弟弟糜芳可都没有子嗣呢,剩下的也就是一个妹妹糜夫人了。
这个糜夫人更是嫁给了扬州的将军白马从义的主将赵云将军,这糜家本就实大,这再加上一个军部的赵云将军,你再这般多语,那不是找死嘛!
“那为何?”
就在众人还在猜测的时候,那边传来了喧闹声“让让让,闲人回避!”一列列的军士穿着红服,从人群外朝着人群中央拥挤而去。
被人推搡了,自然不高兴,就要骂过去,可是这个到嘴巴的脏话却是咽了下去,因为这来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惹啊,一声红衣,手上有着带刺的长棍。这些个人的打扮。
“武警部的人!”有人开口叫道。
这可是武警的标准打扮,红色是为了方便百姓找寻,至于手中为何是棍子而不是刀剑,那是一般来说这些个武警的责任就是和百姓打交道,代替了衙役的那种。
和老百姓能够动刀剑嘛?他们是帮助老百姓解决事情的。
至于你说要是碰到歹徒怎么办?那个棍子可不是吃素的,工部尚书刘晔亲手出品,对待百姓是普通的棍子,要是对待暴徒,转动这个警棍,那一颗颗带着寒光的钉刺就出现了,这个玩意还能够伸长缩小。
可以说比之普通的刀剑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队队的武警强行的插入到了那边的人群之中,他们巨盾开路,不用长棍袭打百姓,而是直接靠着蛮力冲击过去。
虽然他们人数比不得所有的百姓,但是他们却能够劲头朝着一处用。
“那不是寿春府尹大人嘛?”
“武警部主事也来了!”
这个余帅带来的人可有点多啊,足足有五百余人,一个个都是身强体壮的,武警的成员一部分来自于以前的衙役,更多的是来自于那些个退伍的将士。
在扬州步入正规之后,凡是当兵的除了正副百人将一下,其他的士卒慢四十岁都必须退伍,这样来保证,扬州新军和其他一些个部队的新鲜血液的补充,四十岁了,也算是老兵了,身体高强度的也吃不消了。
这些个退伍的兵士,有的拿着刘莽分配的土地种地去了,可有些人一辈子打打杀杀习惯了,他们已经把以前的种田的技能忘却了,刘莽又不能把他们抛下不管,因为这些个人虽然老了,但是一旦杀起人来,那可不含糊啊。
这些个战场上下来的或多或少是有点心理疾病的,不会种田留着他们在民间一个不小心就是炸弹,刘莽可不想以后带着新军去消灭自己以前带过的老兵啊。
所以这些个老兵就被安排到了另外一个地方,那就是现在的二线武警部队。
他们的职务大到城防建设,小到一村之中村民的纠纷都可以找他们解决,这样慢慢融入生活之中,把他们以前的那种杀气给慢慢的消退了。
正是他们从军队出来的,这个平日一两人感受不到,可是一旦成了队列,那种杀意可真的让人胆寒,顿时从人群之中撕开了一个口子进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