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
身体完全不能动弹了
卑贱的下等生物,可恶的封印术。
意识都开始模糊了么,难道我就这样被一个下等生物给封印住了。
不行,我可是高贵的大筒木。
“给我断开!啊!!!”
大筒木浦式惊吼一声,猛地睁开双眼。
却发现自己整个人被数百条金色锁链给紧紧的捆绑在一根刻满封印术式的金属柱子上。
而眼前昏暗一片,隐约约可以看见附近堆放着大量的物资,而远一点的地方完全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大筒木浦式用力挣扎了一下。
发现自己现在的力气简直弱的跟只普通猴子一样。
联想到记忆中自己被封印术笼罩的时候。
宇智波图南说过他要封印住自己的视觉、听觉、嗅觉、触觉、味觉、查克拉、身体、灵魂乃至思想和情绪等一切东西。
大筒木浦式立马明白,自己一定是被封印了很久,只不过现在封印松动了,让自己恢复了生物的本能。
难道那个家伙老死了?
正想着,昏暗的空间中,从四面八方传来宇智波图南温和的声音。
“浦式先生,休息的如何。”
大筒木浦式神色一凝,朝着四周张望了一下。
只见一袭白衣的宇智波图南面带善意的笑容从黑暗中缓缓走出,来到大筒木浦式跟前站立。
大筒木浦式冷眼看着眼前一副人畜无害的宇智波图南。
忽然鼻头耸动了一下,神色微微一怔,脸色骤然冷峻了下来道:
“你身上有属于小桃的楔的残存气息。
看来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小桃已经从那个小鬼身上复活并且被你彻底杀死了么。”
宇智波图南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愤恨,又夹杂着淡淡的追忆之色,轻轻叹道:
“请你理解一下,我知道桃式和你同为大筒木,身份高贵。
但博人可是我的至亲孙子。
他惨死在桃式手中,肉身还被桃式所占据。
所以我一怒之下就没有留手,也没有封印桃式的打算。
直接把桃式给挫骨扬灰,魂飞魄散了。”
听到宇智波图南承认自己杀掉了复活后的大筒木桃式。
而且看样子桃式还在最后关头对宇智波图南用出了楔,但却被宇智波图南给破解掉了。
要知道大筒木一族的楔在对付下等生物的时候,简直就是无往不利的存在。
只要不是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瞬间击杀,就可以寄生在对方体内。
可眼前的这个家伙不但打败了比自己更强的大筒木桃式,甚至还能破解掉楔,令桃式永久死亡。
这就有点太可怕了。
大筒木浦式闻言眼皮微不可察的颤了颤,强装镇定道:“你在吓唬我。”
宇智波图南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手。
便见捆绑着大筒木浦式的金色锁链亮起淡淡的金光,竟开始缩小,缓缓融进了大筒木浦式的身体中。
失去了束缚的大筒木浦式还没来得及查探身体状况。
宇智波图南直接上前一步,牵起大筒木浦式的手,看起来就像是相识多年的好友终于重逢了一般。
“浦式先生说笑了,我跟阁下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上次一战之后,我对阁下的实力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你也知道我在忍界几乎没有对手,高处不胜寒啊。
身边的人要么崇拜我,要么畏惧我,连一个知心的朋友都没有。
就在刚才,我突然想到了你。”
大筒木浦式用力挣了挣,但现在的他根本动用不了半点查克拉,就连强悍的大筒木躯体都被封印住了。
自然是挣脱不了宇智波图南的魔爪,只能任由自己的手被宇智波图南肆意把玩。
但见大筒木浦式感觉到一股恶寒,略带一点声色俱厉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宇智波图南淡淡一笑,周围的景色瞬间扭曲旋转了起来。
数息后,两人却是已经出现在了地下实验室中。
只见宇智波图南松开大筒木浦式的手,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将他按在了沙发上坐下。
然后自顾自的转过身来到一旁开始为大筒木浦式泡茶,同时说道:
“其实这段时间我仔细想了想,我和浦式先生你其实并没有什么化解不开的仇恨。
说来说去就只是利益冲突而已。
不像那个作孽多端的桃式,杀我至亲和族人。
这才是不共戴天的仇恨。”
“那个宇智波也死了?”
大筒木浦式随口问道,悄然瞄了一眼自己露出袖子的手臂。
皮肤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有金色的线条在流动。
看来那些封印用的锁链都融入了我身体,这下更难办了。
宇智波图南背对着大筒木浦式重重的点了点头,手上的动作都不由慢了下来,一股悲伤的气氛油然而生。
片刻后,宇智波图南仰起头深吸一口气,同时抬起手在脸上擦拭着什么。
然后一脸淡笑的转过身,端着茶水来到大筒木浦式对面跪坐下,上半身微微前倾,缓缓将倒满茶水的茶杯推至大筒木浦式跟前。
“这是我珍藏已久的好茶,是水之国进口来的,三年才产半斤,名叫雾寻灯。
初品只觉口感青涩,但细品却又有一丝甘甜,价值不菲。
一般人可没那个资格让我把它拿出来分享。”
端坐在沙发上的大筒木浦式俯视着对面的宇智波图南。
心中不自觉浮现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但大筒木浦式脸上露出高傲之色,悠悠道:
“看你的样子,感觉像是在讨好我呢。
你到底想要什么,可以说出来听听。”
说罢,伸出手准备拿起茶杯尝一下。
但当大筒木浦式看见茶杯里冒着热气的茶水时,心里顿时打了个激灵,身子微微一僵,想到了之前喝下的毒水。
毕竟对于被封印的大筒木浦式来说,跟宇智波图南战斗就在前不久,一切都还记忆犹新。
当即将茶杯又给推了回去。
宇智波图南见大筒木浦式作出这种不信任的举动,心中也不恼怒,开始自顾自道:
“其实我虽然是一名忍者,但我从小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学者。
一名伟大的历史学者,所以我一直都对忍界的历史非常感兴趣。
以前的我实力低微,再加上身处于战争年代,所以一直把梦想埋藏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