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金先生，对于刚才的冒犯，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这也是因为巴金先生没有诚意在前，才会出现这种破坏和谐的情况。对此也希望您能够体谅一二！”说了一句不算道歉得道歉，顾证才开始了正题。

“不知小丑戏法是何物？”

面对这个不准备吃一丁点亏的小子，巴金也是冷哼连连！让你当初不停的挑剔这个，挑剔那个，现在情况反过来，求自己了吧？

哼！

略带傲娇的又冷哼了一声，巴金也没有放弃解释的意思。毕竟面子归面子，钱还是要赚的。

“你应该听说过那个关于小丑模样的传说吧！这个小丑戏法原本就是小丑魔药的一部分，只不过因为其仇家想要破解诅咒而分离出来罢了！当年，这件事情闹得也是沸沸扬扬，原本十分神秘的一个魔药竟然在短时间内普及开了配方。可真的是”

一说起这件事情，巴金也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当中,和当时顾城看见老鬼的那副表情几乎一模一样。

震撼，惶恐，缅怀！

是的，顾诚从他们的脸上都看见了这副见鬼了的表情。

也不知道当年关于小丑魔药的具体事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好了，我说的也够多了，小子怎么样？换不换？小丑戏法虽然是一个大众都知道的东西，却也是很少有人无故将其抒写出来。小丑魔药，没有戏法始终是残缺品。交出你身上所有的财务，它就是你的了。”巴金看着顾诚那一身鼓鼓囊囊的口袋，一阵的眉毛飞扬，嘴角略微上扬，牙床都已经咧出来。

顾诚看着这地精一副欠揍的模样，突然有些心情难受起来。这算不算自己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似乎自己刚才太嚣张了一点。

也不知道现在道歉还来不来得及。

小丑戏法的确是顾诚必须要拿下的，即使付出一定的代价。

顾诚有一定的预感，今天自己如果错过了，可能就需要等好久这般的机会。

似乎这个小丑魔药，有些特殊。或者说每一个10星包容性魔药，都是一个可怕的传说。

顾诚心中下定了决心，也便没了多少犹豫。将口袋里的钱财一一的往外掏，，，最终还是选择屈服在了巴金的诱惑下。

很快，巴金在一个小抽屉里拿出来了纸笔刷刷的写了起来。这一过程没有持续多久，巴金对于默写这篇戏法显得游刃有余。

尽管现在那张纸张已经完全成了墨色，还不停的向上散发着黑雾。黑气弥漫在上面，缓慢的聚集凝成了张狂大笑的小丑马丁的形象。

“不过，我得提前跟你说清楚。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避免了服用魔药的诅咒影响，但这上面的诅咒可不是闹着玩的！”

巴金皱着眉头，看着那张已经彻底变样的纸张，也是一脸的警惕。

“对了，将你怀里的那两把匕首，还有那把弓也都一并的交给我吧，反正你也用不上了。”

顾诚：“”

我，，，要不要那么绝？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忍痛的将还没捂热的两件东西，一一递给了对方。

心里拔凉拔凉的，，这一刀割的还真是很。

巴金自从写完之后就离那张纸老远，仿佛上面附着着一个恶魔灵魂，稍一靠近就要被吞噬一般。

顾诚也没多在意，直接一把拿起来！以防这个地精在这中间做什么坏心事，顾诚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就在座椅上耐心地观看起来。

巴金看着这一幕，嘴角不由泛起了一阵冷笑。如果小丑魔药真的是那么好服用的话，这么多年来，真正的小丑也不至于那般稀少了。

人格分裂，诅咒之力直接让这个魔药彻底的被扔进了垃圾桶，变得一文不值。

可下一刻，巴金就笑不出来了。

一个丑陋的布娃娃，从顾诚的衣领里钻了出来。目光先是在巴金身上停留了一秒，随后便一脸嫌弃的移开了视线。

似乎在嫌弃对方的长相，玷污了自己的双眼。

没错，巴金在那一瞬间从那个布娃娃身上感受到了嫌弃的表情。

“这，，，应该是这小子的生前陪葬品。有点儿意思哈。可惜了”

小丑没有理会巴金的喋喋不休，反而站在顾诚的肩膀上，望向了其那手中的一张纸，确切的说，应该是纸上凝聚的浓浓黑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