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一个小时的驱车历程,我们终于来到表舅家所在的龙溪村。这还算是快的,如果在过去的话,天晴时大约得花两个小时,而雨天时车子干脆就无法到达村里。原因很简单,当时龙溪村只有一条崎岖不平的土路通往镇子里,一到雨天就淤积了一尺多厚的泥泞,车辆是完全无法通行的。去年在全国开始实行村村通工程中,作为重点扶贫地区的龙溪村率先享受到国家的优惠政策,铺上了水泥路面。虽然路很窄,但也算解决了行路难问题。
龙溪村是碗溪最边远的一个村子之一,依山傍水,又没有什么大理石、矿石之类的出产,所以这里山清水秀,环境保护非常之好,空气都显得较碗溪清新几倍。女孩们还没有到下车的时候就不断地欢声笑语起来,欣赏着沿途清丽旖旎的风景。清颜还说:“哥哥,暑假的时候你可记得带我来打猎啊!这里冬季风景都跟画似的,夏天一定好看得不得了!”
诚然,龙溪的风光是美丽的,其生态显得很自然,处处森林密布的山地和碧绿澄清的水库相辉映,显得如此安谧和谐。一条潺潺的小溪自村子中央流过,水色透亮澄澈,即使是干旱的冬季,水量也非常充沛。而龙溪村的建筑,由于主要集中在水库与溪水交汇处,所以对环境的影响很小。
从某种程度来说,人类的建筑是烙在地球上的一道道疤痕。尤其在卫星照片看来,如此论断更是明显:在无人居住活动的区域,地球的表面或翠绿,或蔚蓝,或淡黄,显是如此的和谐自然,如此的多姿多彩,如此的美丽无暇。但只要有人类居住的地方,地球的皮肤就像缀上一块瘢痕似的;而有城市的地方,地球的皮肤就像曾经受过严重的伤,留下了大块深刻的疤痕印记!
而龙溪村的建筑相对来说算是在地球表皮上留下一个破坏性很小的斑点而已。这里的建筑大多是两层的小楼,屋前院后都栽满了果树。由于在国家的帮助下统一使用上了沼气池作为主要能源燃料,所以这里对山林的保护非常得力。何况龙溪村自古就有森林中居住着神灵的传说,所以对于那些破坏森林的人往往也异常之痛恨。
当我们的车子停在表舅家院子门口时,表舅和表舅妈以及虎子表哥夫妻都站在门口迎接我们。虎子表哥年纪比我大一岁,阴历去年底结了婚。他的妻子叫林凤,长得还蛮秀气的,鱼山镇人。去年我得知虎子表哥结婚,也曾寄过一份贺礼,而现在这位表嫂的肚子已经挺得很高了!
在见到四位国色天香的时髦大美女下车时,表舅一家子有些看花了眼。我将礼物交给表舅和虎子表哥时,表舅妈笑道:“小伟,看你来我们家也买东西!这样搞多生分啊!”
我笑笑说:“哪里啊!我们家一直就托表舅的福气,老是有野味可吃。这些东西是孝敬你和表舅的啦!”
在我们进了院子后,表舅妈眯缝着稍稍有些老花的眼睛瞅着清颜她们,喃喃地对我说:“小伟,这些个仙女似的闺女里哪个是你媳妇儿?”
我笑道:“表舅妈,你自个猜猜,看哪个最适合做我的媳妇!只要你看中了,明儿我就跟她登记去!”
大家闻言都失笑起来。倒是几个女孩子听不懂我们在用土话说些什么,焦急得拿眼一个劲儿往我示意,但我就是使坏不搭理她们。
虎子哥说道:“伟子表弟那张嘴还是那样好戏耍子!打小他就这个德行,当时也不知道逗得我们笑出了几多眼泪。呵呵!”
表舅妈笑道:“那,我就真的猜猜?”
我笑着点头,道:“表舅妈你就只管猜吧!只要你猜谁,我就将她给娶了!”
表舅妈于是围着几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打起转来,那眼光除了看女孩们的俏脸外,还紧紧地盯着女孩们那美艳的翘臀和挺秀的酥胸。
我表舅妈的眼光如此裸地盯着女孩们的害羞部位,简直就跟古代那媒婆看待嫁姑娘有几分相像,顿时让女孩们不得安生起来。清颜耐不住性子,对我叫道:“哥哥,你在闹什么啊?不要专门说些外国话好不?”
我故意用不大流利的广东话笑道:“我呢,在跟亲戚说啦,你们都是广东那边嫁不出去的女人,想到这里找个婆家。条件无所谓,就是将5000块彩礼交给我就是了!嗯,四五两万,有得赚啊!”
四位女孩都知道我在逗她们,于是咯咯地笑得花枝乱颤起来。赵雅一边笑着,一边故意用英语道:“伟,难道你的娇妻才值5000元啊?你将老婆卖得似乎忒贱了吧?”
小云听赵雅说得有些不堪,于是伸手打了赵雅一下。清颜和芷蝶则还没有怎么听懂赵雅说了些什么,于是连忙拉着小云听解释。但当着我的亲戚,小云也不大好意思将那样话说出来啊,于是只好胀红了粉嫩的脸蛋,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清颜举手就要打我,一边低声说:“臭伟子,你这个坏蛋专门胡说,竟然敢要卖我们!哼,下次到泰国去一定将你卖去当人妖!”
就在她正要我的皮肉时,表舅妈忽然指着她对我笑道:“就这女娃吧!”
我简直要暴笑起来,于是问道:“表舅妈,你为什么会选她啊?”
表舅妈说出一番令我完全喷饭的理由来:“其实嘛,这四个女娃子都跟仙女一般,倒也差不多哩!那边一个年纪稍大些的女娃子胸大屁股大,倒是个生娃的好料子。不过,我想你们城里也只能生一个,选谁不是一样啊?”
我忍笑点头,随即指着小云道:“那表舅妈你为什么不选这个呢?”
表舅妈笑说:“这个娃子看了倒也挺文静的,性格肯定很好。不过就是娇娇弱弱的,我怕她身体不大结实嘛!”
我笑着又指了芷蝶道:“那这个女娃怎么就没有入表舅妈你的法眼啊?”
表舅妈认真地看了芷蝶一眼,说:“这娃子倒也很好,不过就是个子矮了些。你看那个娃子……”说着表舅妈指了指清颜道:“个子几乎跟小伟你一般高了!以后要是生了娃,得长多高啊!要是和那个在外国打球的,每天在电视出来的,那个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