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一转眼就十几年过去了啊。”周低低地感慨了一声道，“当年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是个三岁的小娃娃。”

“是呀。”小兔点点头，转头看向坐在老程身边的程之言，他手里正好剥好了一颗开心果，看到小兔转过头来，便自然而然地将手中的开心果递到她的嘴边。

小兔下意识地张嘴吃掉。

程之言继续若无其事地剥。

周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忍不住伸手戳了戳老程的胳膊道：“看见没有，学着点，你儿子在给他媳妇剥开心果吃呢，这么多年了，怎么也从来没哟见你给我剥一颗？？”

“……”老程转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程之言，他两条长腿舒展开，伸在沙发前面，后背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两颗开心果，若无其事地剥。

感觉到老程转头看了自己一眼，程之言顺手将掌心里另外一颗还没剥的开心果塞进他手里道：“那，拿着，剥给我妈吧。”

“……”老程瞪了他一眼，不说话，默默地低头剥开心果了。

小兔看着他们几个，就忍不住地想笑。

“哎哟，小兔这一笑，倒是让我把正经事儿给忘了。”周一拍脑袋，转过头来，看着小兔道：“兔兔啊，咳咳，那个什么……”

她转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老程跟程之言两个人，凑到小兔耳边，用手挡着，小声问道：“你上次大姨妈是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