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名龙牙战士举起了短弩纷纷射去,还有不少撇出了飞刀匕,还以颜色,还有二三十特种兵冒着箭矢冲了上去,前面几人被射成了马蜂窝,但后面的士卒却得以近身,长剑一挥,斩断了敌兵几人的手臂,顿时阻挡住这一方的攻击。
“吱呀……”一寸一寸,缓缓的推动那厚重地城门,终于被推开缝隙,外面的四千骑兵如潮水一般的涌入进来,声势骇人,如夜里的杀神降临,到处是吼声:“城关已破,活捉韩信——”
龙天羽策马入城,看着城门口被射成刺猬却仍站立不倒的特种兵战士,心中一颤,对着夏侯婴等将士赞道:“干得不错,迅清剿西城门,各就各位,准备伏击各路赶来的援军。”
夏侯婴等人领命后,分散开将士,将正在城墙负隅顽抗的守卒迅扑杀,这时远处街道火光亮起,马蹄声大作,数千骑兵,五六千的甲士从各个方位赶来支援西城门。
“葛离带着千人守住西城门,夏侯婴统领两千人伏击左路,我来阻挡右路,最后在城关内的将军府汇合!”
“遵命——”
“诺!”
夏侯婴、葛离各带人把守潜伏,准备迎战远处赶来的援军,到此刻为止,己方损伤不到百人,却已经灭掉了守军一千多人。
这时从附近的营房内冲出一彪人马,衣甲都未穿全,刚一出来,就被外面的龙牙战士一轮乱射,死于非命。
“援军来了,杀”龙天羽指挥着右路人马伏击靠近的数千守军。
躲在街巷两侧、房檐墙顶上的龙牙战士不断扣动弩箭的扳机,射杀前面的骑兵,紧接着飞刀、匕、旋风刃等暗器齐施,一个照面,就干掉了上百楚兵,以这批楚军的强悍,也不禁有些胆怯,这支敌兵也太猛了吧。
龙天羽眼见弓箭射的差不多了,已经不能再远战,当下抽出寒赤剑,吼道:“将士们,拿出你们的漏*点,跟我冲杀过去,大破楚军!”
两千人马见汉王亲自作战,都备受鼓舞,大好七尺男儿,经过无数次艰苦训练,为了什么,就是在这一刻杀敌时能以一当十,万夫莫敌,十步杀一人,热血疆场,不死不归!
“冲啊——”沸腾的热血燃烧在龙牙战士们的胸膛,骑兵如风,步兵从两侧高出飞落下来,夹攻街道数千的人马,楚军人数虽多,但中间的人马被堵住,没有作战的空间,只有两侧的士卒在激烈厮杀,因此人数的优势挥不出来,还大受限制,不断后退。
一些特种兵落入敌人群内,长剑猛地一挥,就撂倒了十多个楚兵,到处是人,杀出了血性来,如狼扑入羊圈,疯地大杀四方,最后因寡不敌众被乱戈剁成肉泥,但一人却杀了几十个的敌兵,令楚卒一阵后怕。
无边的战力突然爆,这一群全副精良装备的龙牙勇士,如同凶猛的狮狼般冲入敌群,咆哮着、砍杀着,那狠辣之态,深深震撼着敌军的斗志。
这群人是疯子吗?完全抱着必死的打法,冲进来乱杀一起,如着了魔一般!楚卒为之胆寒,心中都是这样的想法。
龙天羽在火光照耀下,看到身边的侍卫不畏死地往前冲杀,很多青涩的面孔,个个显得兴奋之极,即使被敌兵长兵穿透了身体,也要再砍一剑拉上一个垫背的,有种直觉,在那保家卫国、血火交融的战场上,但凡流着热血的男儿,都会身不由己的投入其中,这是潜藏在每个人心底的渴望,而这支就是自己军中的王牌主力,花费汉室巨大精力才培养出的一批优秀战士,个个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
在右侧的主街道,夏侯婴带领两千精锐同样进行着激烈的巷尾战,将赶来的两倍于己方的敌兵压得不断后退,只见交锋处每分每秒都在收割着生命,倒下的大多都是楚兵。
戮龙关内,粮草营火光冲天,后勤兵也被尽数斩杀,近万匹战马脱缰而出,朝着各街道疯狂地乱奔着,混乱不堪。
在这时,将军府内,韩信披甲而出,俯视着石阶下伫立在几员将领,仗剑怒道:“怎么回事?这么快就受到了汉军的突袭,你们不是回报,最近汉明关的汉军都在龟缩不出,毫无动向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副将冉丘道:“启禀上将军,这支兵马不是从南面杀来,肯定不是汉明关的人马,此军神出鬼没地出现在西城门进行偷袭,事先没有一个斥候探子回报,不是西域的游牧骑兵,就是汉军绕过陇南天水一带,千里突袭而来!”
“千里奔袭,好,好,好你个汉军,既然来了,就全部葬送在这吧!”韩信喃喃几句,冷静下来,喝道:“传令下去,死守雄关,特别南面集中重兵把守,绝不能汉明关方向的汉军趁机突袭入城,如果是千里奔袭而来,人数一定不多,不足咱们十分之一,正好在雄关内全部清除,另外传令给凤州守将,没有本将虎符调兵,就不得派兵过来支援,以免中途遭到伏击,丢了凤州粮草储存重地!”<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