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族圣女姒仙绮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失魂落魂地推开家里的院门,一进院内,眼前便浮现出自己在那沐浴桶中与乾天魔君……,脸上泛起红晕,美美的,甜甜的,那她亮晶晶的眼睛不禁溢出晶莹的水雾。
这时听到院外有动静,周止若一惊,忙从座位上站起,美脸变色,用甜甜地又有一些紧张的声音问,“谁,谁啊?”
听到娘亲的喊声,打断了姒仙绮甜美的回忆,姒仙绮赶紧用轻轻玉指的小手,把两边面颊的眼泪擦掉,“娘,娘亲,是我。”
“是我的绮儿回来了,是我的绮儿回来了。这几天你都去哪里了?可把娘亲想死了。”周止若眼泪顿从她那光洁如玉,美丽动人的脸庞上流下,泣不成声。焦急小心地地往前摸着。
姒仙绮怕娘亲有一个闪失,赶紧匆匆迎上去,抚着娘亲“我去打怪了。”此刻,周止若用她那如削葱根的娇手,轻抚女儿稚嫩好看的脸,“孩子,你受委屈了,怎么流泪了?”
“我,我我没有了啦。我是看到娘亲高兴地流了泪。”姒仙绮赶紧转移着话题,“这不,我给娘亲带来了好东西,水隐灵龟的真元妖丹,给娘亲治眼疾。”
“不对。”周止若绷着脸,严肃地说,“娘亲眼虽瞎,但心似明镜。你这几天一定是与那位小公子在一起。你是娘亲唯一的命根子,娘不需要你是什么圣女,娘要你做一个女人,一个开开心的女人。能活在这世上就好。”
“你是娘亲一手带大的,你父亲他无权要你承担什么族内责任!”此时,周止若伤心的眼泪,扑簌扑簌地落了下来,落在女儿那万缕青丝上。
“娘!”姒仙绮害着羞,在娘亲怀里撒着娇,接说着,“真的没有啦!”
……
玄慕子正在低头沉思,脸微微泛红,原来又想起那个魔道祖师爷救起自己……
他那稚嫩的小脸蛋真美——
他那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着一条白绫长丝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浓眉大眼,高挺鼻梁,白皙的皮肤。
不过他乌溜溜的双眼眸,倏地笼上一层嗜血的寒意,仿若魔神降世一般,一双冰眸轻易贯穿人心,刺透女孩最柔弱的芳心。
若不是这样,怎么我就与他一面之缘,却始终有挥不去的印象?玄慕子托着腮,正睁大一双水灵灵的迷人会说话的双眼,看着窗外。
可他只有七岁左右,而我的年庚一十有四。好像我比他大了一半。可能没办法与他婚配?玄慕子娇美的脸上不禁流露出些许失望,与感慨。不知我的那一半在何方?心中难平,不禁心中涌起一股淡淡得哀愁。
“嗯,不对。”想到这,玄慕子俊美的脸庞上露出些许的笑意。
“在我们修真人的眼里,这种岁数相差,也不算什么,可以忽略不计。我们有的能活到几百岁,上千岁,甚至还有上万年的。”不禁心中又涌起了一股新的希望,以诗可表此刻的芳心——
《与君共问鼎》
围前相望不相知,陌上相逢拒相识。
被救少女心难止,扰乱修炼度芳年。
笑靥如花堪缱绻,容颜似水怎缠绵?
情浓渺恰相思淡,自在紫霞舞蹁跹。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共问鼎。
“师姐,师父有请你去一趟玉仙殿,有要事相商。”这时有一个小师妹向玄慕子禀报着,打断了玄慕子的思绪。“好,知道了。你先回,我马上就过去。”
玄慕子对着镜子,给自己重新梳妆打扮一番,便匆匆往玉仙殿走去。只有师父一人,行完礼,武柳真人说明其意,你跟我已有七八载,倘若想更好的发展,那你就去太玄南大门做通行长老。
“这样才能体现你的价值,未来才有机会登上玉仙殿接掌我位。”
“执法纪律堂虽好,但毕竟你在那里也只是个打杂的,而且易得罪门内之人,难以发现你个人的作为。但南大门是我太玄门威严所在,管得好。众掌老皆可见。”
此时,玄慕子美脸笑开花,“谢谢师父垂青,徒儿这就去与执法纪律堂那边说一声。”
“不必了,慕儿。我这就去与执法纪律堂说一声,同时你也是执法纪律堂副掌老。这样,日后你对太玄门南大门管理更顺一点。”这突然其来的好运,差一点把玄慕子“砸”晕了。
连连叩首感恩,玄慕子知道,自己出身卑微,毫无背景,能在这么年轻就能占据此要职,这真是祖上烧得高香,显了灵。
“要不,你再考虑成熟一点,我再迟一点给掌门师兄回话?毕竟责任越大,风险越大,就若有别人来挑战我们太玄门,你们这些弟子均可躲避,而掌门与我们这些长老均无后退之路。”
事务长老武柳真人看着玄慕子仍有一些不舍地说着,但她自不会把掌门师兄那番言语直白出来。
“师父言之有理,但徒儿愿意为这太玄门粉身碎骨再所不惜!”玄慕子知道,一旦机会错过,也就永远都不可能有了,因别人抢先占据一步,就会步步抢尽先机。
那自己人生的,就会与别人越拉越大。而且自己是越国临郡秀水乡的穷苦人家的草根,父母一点人情事故都不懂,活了四五十岁,还是白纸一张,是当地最差的一家。
就算现在玄慕子混得不错,家里的日子本应能过的风风火火,可他父母仍就在那里穿着得破烂不堪。
“孩子,买那些华而不实的衣服干吗?一生有的吃和有凑合穿,就非常不错了。你现在的作为,这都是我们祖宗积得德。万一哪一天不行了怎么办?好日子还是需要当苦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