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觉得当今圣上怎样?”
话一出,本还吵闹的院子瞬间静了下来。
所有的眼睛都落到了秦牧身上。
见秦牧了一眼李民,有些不耐烦的说:“是说李老二啊……怎说呢,这个人有些复杂。”
这……李老二?
房玄龄来这里听秦牧说了好多李老二了,还是吓得不轻。
不过李民似乎倒是习惯了。
“怎说?”
李民目不转睛的盯着秦牧,眼中隐藏不住的待。
他非的,自己在这个有经天纬地之的年轻人心中,到底是一个样的形。
一旁的房玄龄和裴寂则是大气不敢喘,从一开始秦牧骂陛下来,这家伙可是都敢说的人。
两人生怕秦牧语出惊人,一不小心就惹恼了圣上。
而李渊倒是一副戏的样子。
“李老二啊,他不是个好人!”秦牧喝了一口酒,轻描淡写的说。
轰!
这句话就像是一闷雷,在房玄龄和裴寂脑袋上炸响,让两人的耳朵嗡嗡作响。
然,这家伙来了!
两人偷偷的瞟李民,李民虽然装镇定,是那微妙的变化已经出卖了他,房玄龄和裴寂都是官场老手,刻陛下的心中恐怕已经是惊涛骇浪。
李民吸了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问:
“哦?秦子似乎对陛下有成见呢?”
“成见倒是说不上。”
秦牧微微摇了摇头,说:“李老二在玄武门前,以雷霆一般的手段,诛杀了自己的两兄弟,逼得李渊退,这本就是大逆不的事。”
“玄武门之变虽说李民有逼不得已的因,是了就是了,这是谁都无法变的事实!”
“所以平心而论,们觉得他是个好人吗?”
面对秦牧的问,李民沉默了。
秦牧说得不错,玄武门之变是事实,杀兄逼父是事实,无论他如何掩盖,历史依旧会铭记。
后在评论他的时候,始终绕不开这个点。
是如他当时不策动玄武门事变,那死的人就是他自己。
要戴上皇冠,就要承它的量!
李民心中暗叹一声,眼眸有些灰暗……
而一旁的房玄龄和裴寂则是听得冷汗连连,不时用袖子擦额头,坐如针毡,秦牧不要说下去了。
“是!”
秦牧继续开口,吓了房玄龄和裴寂心惊胆颤,生怕秦牧又说让李民地爆炸的话来。
“是,如以私德来评论一个帝皇,那就太幼稚,太浅薄了。”
“一个皇帝杀自家人,哪怕是不孝不悌,和天下的老姓都没有太多的关。”
话音落下,李民本灰暗的眼眸变得亮,紧紧的盯着秦牧。
听秦牧继续说:“所以说李老二虽然不是一个好人,是这不妨碍他成为一个好皇帝。”
好皇帝?!
闻言,李民的眼中彻底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