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毕,大家各就各位。
杨瑛审视一番,叫道:“小黑小白,你们需要再靠近些,赤索兄脚踩斜步时需要向左再移动二尺,如此方能保小白周全。
何仁辉道:“南离北坎,各位切记需背向南,以向星流转七星,七星推动九赤五黄方是大吉大生之像,每隔半柱香赤索和杨兄需互换位置,另外,和祸斗的距离应保持在五尺以外。.
杨瑛和何仁辉一边调度布防一边讲解,个人从原先的杂乱无章变成了一个首尾呼应,层次分明的长阵,七个人似乎化做了一人,祸斗爪刨口张,一道道烈焰交织成一片火网,把七人罩住,。七人亦步亦趋,如穿花蝴蝶一般。祸斗的一系列猛攻竟然都被躲了开去。
小白看准空隙,一片剑光自手中挥出,砰的一声,击中祸斗,祸斗似乎皮糙肉厚,受了小白一击,只是身子抖了一下。小白还待再攻,祸斗弯腰曲身,四肢一刨,已经把身子竖了过来,紧紧盯着小白,小白不敢妄动,退开三尺。
祸斗攻击受阻,恼羞成怒,仰天发出一长串凄厉的号叫,声音像是狼嚎搀和着硬物划破玻璃的撕嘎,号叫声中竟然蕴涵着劲气,震得何仁辉耳朵发麻,胸口发闷!
号叫完毕,祸斗身上的颜色变成了青红色,它拧身错步向前一扑,同时一咧嘴,一股绛红色的热浪冒着火花“刺拉“一声向七人当头的赤索喷来,赤索向后一窜,挥动大砍刀,将光焰斩断,前面的火焰虽猛,后继无力,呼啦一声,消失了。.
几乎在同一时候,火斗哼的一声,从鼻子里喷出两道红焰,这两道红焰比起刚才的火柱细了何止十倍,但速度却也快了不止十倍,赤索招式用老,还没来得及躲闪,只听“嗤
”的一声,肩头已经被射出个洞来,赤索身形摇晃,身后的小黑赶忙扶了他一把。
杨权小腹也中招,衣服着火,烧得滋拉做响,杨权咬紧牙关,双手乱打,将火焰拍灭。.
赤索看了杨权一眼,身形展动,轻轻在杨权肩膀上一托,和杨权换了个位置。
祸斗一击得手,眼中红光更盛,龇着牙猛地凌空跳起,口鼻一起发力,同时,怪头乱摇,一片深红砰地爆开,下大雨般地向七人当头洒来。
杨瑛娇呼道:“哥哥小心!”
晚了,杨权退的慢了半步,胳膊和腿同时被火焰击中,身形一飘,被击飞出去。
鬼的体内阴气极重,本来最害怕赤阳之物,杨权刚才小腹被烈焰烧伤,本已行动维艰,现在又中一招,顿时口吐鲜血,靠在墙壁上呼呼直喘。
祸斗两眼斜睨着何仁辉,似乎带着三分挑衅。.
何仁辉又急又气,正想上去找祸斗拼命,杨瑛叫道:“仁辉,不可卤莽!爹,你去前面代替哥哥的位置,阵形变化为钩形,仁辉你在阵尾端伺机将祸斗的腿打伤。
呼啦一分,众人穿插走位,阵形变成了一个以杨幺为头,何仁辉为钩的一个钩形。除了何仁辉,其余五人以扇形铺开,正面对着祸斗。
何仁辉心急如焚。刚才的长阵不仅攻守兼备,强大厚实,而且以纵深对敌,后着变化无穷,自身消耗不大,可以长时间和祸斗周旋。哪里知道祸斗攻击越来越强,把杨权烧伤。长阵一破杨瑛只能以钩形阵御敌。钩形阵相当于将大部分的兵力都已经摆到了最前面,真正的攻击只能由钩子尾部的一人完成,实在是凶险万分,可以说是不成功,便成仁。此刻杨瑛别无他法,只能孤注一掷了,如果何仁辉能把祸斗的腿打伤甚至打断,那就有望扳回颓势。
祸斗见对方阵法改变,忽然凌空越起,两肋红光闪动,生出了一双翅膀。
这个变故太多匪夷所思,众人大惊失色。
炉外的尾贤大笑道:“祸斗不仅脚力惊人,而且可以肋生双翅,更神奇的是,它的翅膀四肢可以任意再生,你们即便毁了它一肢,它也可以马上长出新的。
何仁辉大骂道:“操,哪有这样的野兽?你以为是蚯蚓呢?”
尾贤气得大叫:“你这兔崽子,稍后少不得要把你炼成丹药,你这小子天赋异禀,偏偏生就一副臭脾气,叫人讨厌。”
何仁辉笑道:“尾贤你小子一贯放屁,刚才还想装天一骗我们,你以为我们还会相信你吗?”
众人本来都愁眉苦脸,被祸斗逼的十分辛苦,这下何仁辉一搅和,他们心情一松,觉得似乎没这么累了!
小白脸带微笑,心想:仁辉这家伙真会骂人!很解气呀!
而小黑心里想的是:仁辉这家伙,形势如此凶险还笑得出,果然不愧是百年难遇的人才。
一边的尾贤气得快隔屁了,狂叫道:“祸斗,快烧死他们。”
祸斗似乎是听懂了尾贤的话一般,嘴巴一张,喷出一口凶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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