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 家贼难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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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拍卖师与拍卖方的人匆匆走出会场,参会的人不知出了何事儿,议论了几句便有人开始吸烟,也有人出去溜踏腿脚。过了一会儿,拍卖师与组织者又回到会场,拍卖师说:“今日的拍卖受到人为的操纵,我宣布拍卖重新开始。”话音刚落那人不情愿了,喊道:“不行!怎能说变就变。落过槌那东西就是我的!”就见拍卖师旁边的一个人使了个眼色,马上从外面涌进一群手持木棒的打手,过来便将那人围住。旁边几个保镖还想还手,也是一边一个架着胳膊拖出了会场。清理了这些人,拍卖师宣布拍卖继续进行,并对着麦克风说:“为了保证拍卖会的连续性,三号陶先生拍得的两件标的有效。”

再往下众人情绪便热烈起来,而且又多是熟悉的面孔,只要有人举牌别人也不怎么跟进,似乎形成了某种默契。陶洪亮看中的机器虽然也被别人抢走了几台,但多数还算争到手里,价格也没突破最高价位。拍卖会结束,回到家里几人坐下来一合算,总共十一台也需三十多万。余师傅说:“你只顾往自己怀里扒,也不怕撑着了?”陶洪亮说:“我不扒拉行吗?缺了哪件机器咱这产品也玩不转。”余师傅说:“东西是争到手了,这钱呢?八字还没一撇。”池小飞说:“拍卖会上我就划算过,就是将咱三家的房子全卖了也凑不起这个数。”冬妹说:“不就是三十多万?总会有办法的?”池小飞说:“你以为银行是你开的?我看那,除非抢银行才交得清这笔款。”余师傅听了训斥道:“你小子有几个脑袋?还想抢银行!”陶洪亮笑道:“过过嘴瘾还差不多。”

按规定竟下标的后三日内必须付清全部款项,否则按违约没收保证金。冬妹想,经过这几日晴天,西山的雪融化的也差不多了。冬日昼短,下班回到老街天已黑透了,进到自己房里,感觉房间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床上的被子不像往常那样端端正正摆在中间,枕头也偏向床的里边,忙又拉开写字台的抽屉,也明显有被人动过的迹象,而随手放在抽屉一角的几百元钱却不见少。

冬妹坐在那迷茫了一会儿突然打开妈留下的梳妆匣,揭开下面夹层发现那块翡翠不翼而飞。冬妹忙走到门前仔细观察了一遍,也没找到被撬的痕迹,心下便明白定是嫂子所为,却又不知嫂子怎么就知道了那块翡翠。这时候冬妹反倒镇静下来,没有马上去找嫂子,知道嫂子那种人找了也讲不出理儿来。冷静下来先做碗面吃了,便去老街东头找董老先生。

到了竹兰斋见已关门打烊,董老先生家冬妹也是熟悉的,就去敲另一条街上的院门,出来开门的是董老一身书卷气的儿子。一条街住着,又与冬妹年龄相仿,自然是认识的,便说:“找我爸的吧?进来吧。”冬妹进到堂屋见到吃过饭正在喝茶的董先生,董先生一见到冬妹就说:“京古斋的朋友托我打听还有没有上次出手的田黄印章,中午你又没在家,就托你嫂子捎个口信,——是她告诉了你吧?”冬妹问道:“您是不是……将印章的事告诉了她?”董老先生回道:“是呀,看你不在,我本想走的,力士媳妇追着我打听找你何事儿,还说她一定转告你。我就将……印章的事儿告诉了她。——是不是……出了啥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