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节 烧汤花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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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这段往事儿,冀红在耳边问道:“发什么呆啊?”林牧慈便将这段故事讲给她听。冀红听后笑道:“冀玉那丫头平日里话不多,心里却明镜似的,若论斗心眼,你与冬妹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按说做姐的也不该乱讲,我思衬着你与冬妹才更班配。”林牧慈一时不知如何回这话儿,只默默地听着秋虫的孤寂的鸣声。.沉寂了一会儿,冀红又问道:“我至今还纳闷儿呢,神不知鬼不觉你们怎么就好上了?”见林牧慈欲言又止的神情,冀红说:“又不是外人,姐面前还害羞啊?”林牧慈犹豫片刻,还是半抱琵琶将那日在西山暴风雨中的经历告诉了她。.冀红听了沉吟半响说:“那日见你们雨中回来,我心中就疑疑惑惑的,果真还是有了这事儿。”

秋夜的风里除了烧汤花的清香还杂着桂花的浓香,夜是那么静,两人都不敢大声言语,细浪拍岸,风摇花影间两人几乎就是耳鬓厮磨,林牧慈又闻到冀红身上那种亲切的兰草的幽香,这时候禁不住心猿意马,猛地将冀红揽入怀中。.冀红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极力想从林牧慈怀中挣脱出来,无奈林牧慈紧紧搂着她的腰,任她百般挣扎也是无用,又惊又急之下低声喝道:“别胡来!我要生气了。”此时林牧慈反倒将她拥得更紧,又将自己的嘴唇贴在滚热的脸上。.冀红在他怀里又羞又急,低声喊道:“牧慈,再闹我要告冀玉了!”

一提到冀玉林牧慈突然没了激情,手一松冀红便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笑道;“怎样?还是怕冀玉啊。”林牧慈说:“冀红,你也别瞒我,我晓得你每日过得并不愉快。.”冀红叹口气说:“讲心里话,这种日子过着是没啥意思。可命中如此,硬着头皮也要过啊。——还好,与你在一起心里就畅快了许多,还能找回点过去的感觉。”

不知不觉秋夜的寒气袭来,冀红忍不住打个冷颤,说:“太晚了,我们回吧。.”林牧慈将冀红送到楼下,转身欲离时冀红将他拉住,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回到家躺床上林牧慈仍无法入眠,眼前总晃动着冀红憔悴的面孔和艾怨的目光,想起分手时那个吻又不禁幸福得直想飞。

次日刚上班李晓红便来到林牧慈办公室,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隔着桌子开门见山说:“林牧慈,我今早才悟过来,你昨日拿我与那个冀红比呢。.”林牧慈忙回道:“没那意思,我是给你们看相。”李晓红问道:“看出点什么?”林物慈回道:“你木命,须找土命的男人才有幸福。”李晓红说:“你就胡掰吧,姚君就土命,算卦的也说我们夫贵妻荣,结果又如何?”林牧慈知她心中苦,偏偏又触痛了她的伤口,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她才好。.李晓红很快换上了笑容,说:“冀红挺有气质的。”林牧慈笑道:“你还算有眼光。”李晓红说:“那件墨绿的裙子配在她身上挺合适。我也曾试过几件墨绿的裙子,穿在身上总觉得别扭,以后再没敢试过。.”林牧慈说:“你谦虚了,就凭你那底子,任何颜色放身上也是淡妆浓抹总相宜。”李晓红说:“林行长也会奉承人了?”林牧慈便笑了笑,李晓红突然俯过身说:“你们……关系不一般呢。”林牧慈听了猛地一惊,忙回道:“你多心了。.”李晓红笑道:“我远处观察了你们好久,比恋人还热乎呢。——还有,我也是过来人了,就你俩那种默契的眼神,说文明点是心灵相通,难听些呢,至少也是嘴贴过嘴的。”林牧慈听了脸腾地飞红,没等他回过神李晓红已悄然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