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双奇特的瞳孔，似乎蕴含着生死轮回的奥妙，又或者说，这是一双不该存在的瞳孔，因为它已超脱常理。

瞳孔的异变，让问天身上泛起一股莫名的气机，他蓦然抬头，喃喃道：“生与死之外又是什么？是超脱吗？”

他眸间若有所思。

自从左瞳异变后，没多久，他的右瞳孔也接着异变，这与白天那黑阳似乎有着极大关系。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身上蕴含着大秘密，似乎他的灵魂，融合着不灭老祖、人族大能一代枪皇，甚至是那远古仙皇的残魂。

许多时候，他更怀疑自己并非人类，如今的他也并非真实活着，也许他的重生也不过是一场梦。

渐渐的，他心中开始出现迷惘，他渴望得到真相，渴望知道为何他的脑海里，总有会闪过一丝莫名其妙的记忆。

要知道这可不是寻常人的记忆，而是不灭老祖、一代枪皇、以及曾镇压万族诛界的远古仙皇的记忆。

假若他是不灭老祖的转世，可枪皇、仙皇的记忆片断，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再说，他依然记得人族大能枪皇的霸皇神枪，可是融入镇天压地塔内，而他却是修炼了古灵经，才凝出镇天压地塔。

说他与枪皇、仙皇没有丝毫关系，那不过是自欺欺人。

“阴阳双瞳！”他沉喝一声。

“嗡嗡！！”顿时，他左目为蓝，右目为红，泛起红芒之光来。

诡异！实在是太过诡异！

左瞳为蓝，右瞳为红是阴阳双瞳的话，那么之前的左瞳为绿，右瞳为黑，那又将会是一双什么样的瞳孔？

是生死瞳吗？

别说是他，恐怕就算是九峰巨头，也无法给出他想要的答案。

他双目渐渐缓缓恢复如常，但这刻间，似乎连续施展瞳力，他感到有点虚弱的感觉。

旋即，他收敛心神，双手结起手印，开始吞噬起这方天地的灵气来。

神奇的是，随着他结印，这片林中的树木，竟吐出浓郁的灵气，以一股疯狂之势涌入他体内。

似乎他是它们的王。

“是生的力量吗？还是说，这方树林由我所生，一切以我为主。”他明显也察觉到了，自言自语说来。

然而就在他话落之际，他双目蓦然收缩，似乎感知到什么来。

“是她！”旋即，他双目闪过异芒。

与此同时，在数十里外，两道光束急速疾过，瞬间冲入这片森林，而在其后方，却是妖气冲天，绿芒妖异。

“桀桀！人类，你们休想逃！”

“这一界以我们这一族为尊，哪怕是魔来了，也仅能臣服于我们脚下。”

“蝼蚁，识相的就速速献出自己的肉身与灵魂，免受些罪难，不然的话，之前那些人类就你们两人的下场。”

滔天妖气之中，闪出一双双腥红的瞳孔，那股阴冷之声，简直就如夺命死神，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