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提升江南花魁大会的档次,江南花魁大会的举办方每次都会邀请一些社会上的名人来现场观看。』
虽然花魁大会不再以砸钱的方式来评选花魁,但这毕竟是富贵人氏的游戏,故而门票很贵,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承担得起的,尤其是那些穷酸但有名气的文士,根本就买不起票。
李宏宇身为江南新近崛起的才子,自然了也收到了江南花魁大会的邀请,花魁大会的举办方在阁楼三层一侧给这些受邀请的名人中的佼佼者留了一个房间。
别看房间的位置不怎么好,在高官权贵云集的江南花魁大会现场能在阁楼上得到一个房间已经是实属难得。
李宏宇进入房间的时候,几名中年男子正坐在阳台上喝酒寒暄,皆为江南的书画词曲大家。
“在下湖广李盛,见过诸位兄台。”李宏宇走上前,向那几名中年男子拱手行礼道。
“你就是现在市面上声名鹊起的李盛?”听李宏宇自报家门后,几名中年男子惊讶地打量着李宏宇,万万没想到李宏宇的名声竟然如此之小。
“在下薄有一些虚名,与几位兄台相比不过是米粒之光而已。”李宏宇闻言微微一笑,神色谦逊地说道。
“李兄弟过谦了,在下看过李兄弟的字画,大气磅礴,意境深远,比在下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听闻此言,一名中年人不由得笑了起来,向其余几个人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李兄弟他日之成就定不在你我之下呀!”
另外几名中年人闻言纷纷笑着点头,看样子对李宏宇的印象不错。
虽说自古以来文人相轻,但李宏宇是后辈而现场的中年人都是前辈,再加上李宏宇谦恭有礼,故而那几名中年人也不会刻意排挤李宏宇,免得落个“以大欺小”的恶名。
尤为重要的是,李宏宇所作的字画全部分文不取,而是捐给了四海商会的善堂,单单视金钱如粪土这一点救赢得这几位中年人的好感。
“这位是……”
等李宏宇和杨怜儿落座后,一名中年人望了一眼杨怜儿,有些疑惑地问向了李宏宇,在他的印象里江南地界上并没有杨怜儿这号人物。
“诸位兄台,这是小弟的义妹怜儿,随着在下出来见世面。”李宏宇闻言微笑着向在座的中年人解释道。
“小妹见过几位兄台。”杨怜儿闻言微笑着向几位中年人娇声说道,“早就听闻几位兄台的大名,如今有幸一见,实在是三生有幸。”
几位中年人闻言心中顿时感到一阵舒爽,先别说杨怜儿是否认识他们,单单这些恭维的话就使得众人听起来非常舒服。
李宏宇状元出身,自然跟几位中年人有着许多共同的语言,双方很快就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杨怜儿刚才的那些话不全是恭维,虽然她有拍这几名中年人马屁的意思,但这几名中年人是江南书画词曲领域的大家,她的那番话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而已。
“开始了!”谈笑中,杨怜儿伸手一指楼下的木台,娇声提醒李宏宇和那几名中年人,只见木台上表演着的歌舞姬已经开始退场,乐声也随即停止。
“诸位兄台,请。”李宏宇见状微笑着向那几名中年人伸手做了一个观看的手势,然后转身望向了木台。
随着乐声的停止,嘈杂的现场逐渐安静了下来,无论是阁楼上的客人还是广场上的客人都望向了木台。
在众人的注视下主持花魁大会的司仪很快登台,简短地说了一番开场白后就宣布花魁大会开始,毕竟现场的客人们是来看表演的,他不能耽误了大家宝贵的时间。
各参赛青楼的清倌人此时早已经准备妥当,在人们的期待下按照顺序逐一登上木台进行歌舞表演,引来阵阵掌声和欢呼声。
李宏宇边欣赏着木台上的歌舞边与同桌的几名中年人对饮,期间免不了对那些清倌人的表演品头论足一番。
当然了,李宏宇不单是欣赏那些清倌人的歌舞,同时也在暗中跟紫凝进行比较,幸运的是她们的实力虽然不俗,但都与紫凝有一定的差距,无法对紫凝构成威胁,有了《梅花三弄》的紫凝在气势上就要压过那些清倌人一筹。
“下面登场的是杭州春风轩的幽兰,她带来的曲子是《明月几时有》。”
就在李宏宇和那几名中年人趁着木台上两名清倌人表演间歇觥筹交错地谈笑时,木台司仪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中,使得不由得扭头望了过去。
原来,不知不觉间花魁大会已经临近尾声,由于司仪并没有报那么登台表演的清倌人的次序,故而李宏宇并不知道已经轮到了幽兰。
“幽兰?这个名字倒有些诗意。”一名中年人闻言不由得放下了酒杯,笑着向在座的人说道,“不知道此女是否能给咱们带来一些新意,每次都是些相同调调的曲词,也太过枯燥乏味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