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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听了瘦高个学子的回答后陈裕望向了另外几个涉事的学子,在他看来瘦高个学子这回说的是实话。
“回县尊,是李宏亘向李宏宇要的那张图。”那几名学子见状连连点着头,既然瘦高个学子都招了他们也没什么顾虑了,反正把一切推到李宏亘的身上就行了。
“你们当中有谁不知道李宏亘企图染指李宏宇的贴身丫鬟柔儿?”陈裕此时已经隐隐约约清楚秦月的案子是怎么回事了,沉吟了一下后问向了李宏宜等人,想要求证最后一件事情。
毕竟李宏亘是李家的人,如果陈裕直接问有谁知道这件事情的话肯定没人愿意当出头鸟,故而他就换了一种问法。
李宏宇不由得望了陈裕一眼,看得出来陈裕是一个颇有心智的人,他喜欢跟聪明的人打交道。
李宏宜等人闻言再度陷入了沉默,或许别人不清楚这件事情,但身为李宏宇和李宏亘的同窗他们自然知道李宏亘在打柔儿的主意。
“下去吧。”陈裕环视了一眼现场的众位学子,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后向李宏宜等人摆了摆手,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对这件事情感到非常失望,竟然没有一个人想要阻止李宏亘作恶。
李宏宜等人向陈裕行礼后退了出去,离开的时候李宏宜不由得再度望了一眼边上的李宏宇,眼神万分复杂,他原本想看李宏宇的笑话岂料把表妹给赔了进去,实在是感到憋屈。
李宏宇注意到了李宏宜的这个举止故意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神情严肃地立在那里,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从刚才的情形来看李宏亘给了陈裕非常不好的印象,这对李宏亘可极为不利。
“李宏宇,本官问你,李宏亘有没有向你提及过秦家小姐的事情?”等李宏宜一行人离开后陈裕望向了李宏宇,神色严肃地问道。
“回县尊,李宏亘并没有向学生透露过此事,如果学生知道他打秦家小姐主意的话绝对不会把图纸给他。”李宏宇闻言连忙双腿一屈想要给陈裕行跪礼,明朝等级森严,他现在没有功名见父母官自然要下跪了,否则就是乱了礼数。
“这里不是大堂,勿需多礼。”陈裕见状冲着有些懊恼的李宏宇摆了摆手,这种小节他并不怎么看重,重要的是弄清秦月和李宏亘一案的案情。
“谢县尊。”李宏宇正不愿意下跪,闻言于是向陈裕一躬身,说实话他并不喜欢这种跪礼但又没有办法,谁让他现在没功名呢。
“来人,带李宏亘等涉案之人。”陈裕望向了立在门前的差役,沉声吩咐道,在问询了李宏宜等证人之后他要会会本案的主角李宏亘,想要看看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是何许人也。
李宏宇不动声色地立在那里等待着,他知道接下来李宏亘与陈裕的这次见面将决定陈裕的命运。
李宏亘三人还没来得及送去县衙,依旧留在白河镇由李仁河派人看押,因此没过多久鼻青脸肿的李宏亘三人就被人搀扶着进了门,昨晚三人可是被秦德狠狠地修理了一顿。
除了李宏亘三人外,还有一名蓝衫青年也战战兢兢地进了客厅,他就是当时昨晚临阵退缩又在明月楼把此事宣扬出去的家伙。
此时此刻,蓝衫青年心中不由得暗自庆幸昨晚他没有跟着李宏亘翻墙进去偷香,如今东窗事发李宏亘三人要倒大霉。
“县……县尊大人,学……学生冤枉,是李……李宏宇陷……陷害学生,故……故意把秦二小姐的房间当……当成他的贴……贴身丫鬟柔儿的住处,请……请县尊明察,还……还学生一个公……公道。”
李宏亘一进门就看见了立在那里的李宏宇,双目顿时流露出恶毒的神色,经过昨晚的事情他自然清楚自己被李宏宇给耍了,然后推开扶着他的人踉跄着向前走了几步,扑通一声跪在了陈裕的面前,一边磕头一边说道:
“县尊大人,学……学生身上的那幅由李宏宇亲自画的图纸可以证明学生说的是实话,学生正……正是根据那幅图错……错进了秦……秦二小姐的闺房。”
听闻此言,在座的李仁河等人的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望向李宏亘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满,认为他这是为了推卸责任而狡辩,谁也不相信胆小懦弱的李宏宇会这样做。
“你告诉本县,为何午夜翻墙去秦家?”陈裕面无表情地望着李宏亘,李宏亘刚才的那番言论无疑证实了他是故意去的秦家。
“回……回县尊,李宏宇答应让他的贴身丫鬟柔儿伺候学生,学生昨晚与人在明月楼相聚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故而去的有些晚了。”李宏亘的脸色变了几变,然后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解释道,他可不敢说自己想要霸占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