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首堂已经是大开杀戒了,这些受害者的家人就算再愣,也不敢去找义首堂的麻烦啊?只能围着城主府闹!城主府就算再不济也是官,俗话说:民不与官斗!费清自然也不害怕他们能怎么样?只是他一旦也武力镇压,那他可就在义首城一点儿威信也没有了!
  所以,他虽然一直否认自己是此事的怂恿者,但还是承诺会赔给每一家一笔客观的安葬费,也正是这笔安葬费,只是由于涉及到的人太多,所以城主府一下子也拿不出来,只能分几次付清。而义首堂的弟子们也正是因为这些,才没有心急火燎的到文治家,还有别的很多家庭讨账。
  城主府搞得这么一出,间接间,竟然为义首堂提供了很大的一笔经费。私下里,费清必然是气得牙根儿直痒痒。
  正在客厅争执不下的文治和豆儿娘,突然被一脚跺开院门,走进来咋咋呼呼的义首堂弟子惊住了!豆儿娘可是义首堂的人押,听到义首堂的弟子在外面叫嚣,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拉着女儿,“呲溜~”就钻进了右厢房。
  这时候,休息了好一会儿的文治,也因为自己一直趴在客厅中央没动,豆儿娘拉着玲玲也就没在做什么过激的行为。当时的文治,就是一心期盼着:时间一到,豆儿娘会和昨天一样‘波’的一声消失了,现在只要能保证女儿安安全全的,就是他最大的心愿。
  也正是因为此,这会儿文治的身体这才恢复了一些体力,在听到义首堂的弟子叫嚣时,踉踉跄跄的走到院子。早就闻声过来凑热闹的人,一直是待在门口内敢敲门进来,所以文治并不知道他家已经被很多人围住了。透过院门看见外面乌压压的一片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义首堂的小弟喊道:“你这个老家伙是谁?文治呢?我们是找他的!快让他滚出来!”
  “这位大哥!您仔细看看,仔细看看我就是文治啊!”文治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于是急忙解释道:“我真的就是文治啊!您再仔细的看看!仔细看看!”
  大家都是土生土长在这里的,自然都熟悉得很,这个义首堂的小弟仔细的定睛一看:依稀的感觉眼前这人还真有点像文治,不禁地问道:“文治?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一言难尽啊!”文治沮丧地说道:“几位大哥行行好吧!城主大人虽然先拨下来了一些钱,可您也清楚:最近的丧葬用品贵得流油,城主府的第一批我全用来置办丧事了,您列为缓一缓,过些日子城主府的第二批赔偿款一下来,我亲自给您送去!”
  “那可不行!”那个义首堂弟子说道:“现在你们家的人押已经不在了,而你的还款日也过了几天了,你就这么嘴一摆和,就想我们离开,你觉得这可能吗?”
  “那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啊?”虽然文治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现在的他实在是没什么办法了。什么也得试试啊!
  “我们想怎么办?”这个义首堂的弟子“嘿嘿”的笑道:“你不是还有个女儿吗?你现在就把她质押了吧!”
  “什么?”文治怎么也没想到这些恶徒竟然在惦记他的女儿,玲玲还不到十岁啊!这可怎么办啊?急得文治跟猴儿抓似的。现在的他已经可以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世上只留下自己不到十岁的女儿可怎么办啊?
  想到这里,文治都要疯了,张牙舞爪的就想和他们拼命。别说是现在的他,就是昨天那个年轻力壮的他,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啊!
  走都走不利索的他,还没到这小弟的跟前,就被人家一脚跺在小肚上,“哎呀呀!”惨叫着,躺在地上直打滚儿了。
  义首堂的大哥看到在地上打滚儿,哀嚎的文治,指着他大声骂道:“文治!你少他妈的在这儿给我装熊!赶快给我起来进去把你女儿带出来!不然我一把火烧了你这破房子!”
  “不许烧我家的房子!不许烧我家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