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我是谁。”鱼家康一脸不难烦的样子:“明确的告诉你,想让我们去给你们当炮灰,没都没有!我们可不像有些人那么傻!”
  “鱼家康,你把话说明白了!你说谁呢?别在这里指桑骂槐的。”鱼欲通本就有心挑事,碰见这么一位刺儿头,其有不煽风点火的道理。
  平日里大家是给十二神煞面子,不跟他们计较,可不代表他们在归元区有多大的威望。毕竟他们连个炼气期的后天武者都够不上。想让别人看得起?李三勉强一个后天武者,十二神煞连站沾后天武者的边儿都沾不上,就这么一个队伍,想让一群灵动期的老大哥们看得起,可能吗?
  这也就是,他们瞎猫撞上了一直死耗子,该着了!鱼欲通在这归元区里,没朋友、没资源、处处受人排挤,处处照人白眼,可谓是举步维艰。这才心一横,接受了诏安,希望因此可以趟出一条血路来。
  “妈了个巴子的!俺大哥用得着指桑骂槐吗?”鱼家康看到自己引出了鱼欲通,脾气顷刻没了,他可不想得罪这个灵动中前期的主儿,就在他左右为难时,他的一个表弟却蹦了出来,他乐得急忙坐回原位。
  “你一个灵动中前期的修士,天天跟在一群打把式卖艺的后面,还好意思说话?我都替你脸臊!”
  “你要是脸臊得慌,可以回家上床蒙着头,在这儿得得个屁呀!”李三本就是地痞出身,什么说怼不出来,他们之间有矛盾把这些人拉进去当枪使,李三可就不愿意了。
  “你小子是什么东西?竟敢跟爷这么说话?”这人骂骂咧咧的就站了起来:“他们怕你,是因为他们都有家有室的,老子可不怕你,你眼睛给我放亮点儿!”
  “没办法,生就的眼神不好,还请您多担待!”说完,李三坐在那里还冲着此人一抱拳。
  “嗨!你小子真够贫的!”说话的语气,又有了要动手的意思:“皮紧不是,不要我给你送送?”
  “老五!怎么和三爷说话的?没大没小的,还不给我坐下!”这时,鱼家易才开口呵斥自己的兄弟,并对李三道歉说:“三爷,我这兄弟脑子呆,就一根筋。向来是谁硬服谁的。您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啊!”
  本来这次诏安,李三就打算着:杀鸡儆猴、扬刀立威,没想到人家这么配合,那就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了,手一指旁边坐着的鱼欲通说:“想当年我二人就是好兄弟,今日有缘重聚,并有机会一同共事,那是天大的缘分。可是听老哥哥说:‘此处有不开眼的家伙,仗着人多势众经常欺负他。’做兄弟的岂能坐视不理?
  不瞒家易帮主,今日到贵帮有两件事:一,凡双鱼郡子民,皆有保家卫国、守土抗战之责;其民间武装、组织、帮派皆有至少百分之十的兵役义务,不得以任何理由违背,否则严惩不贷。二是私事,就是弟兄们想给老哥哥讨个说法!”
  说着,李三脸色一变,转头对鱼欲通说:“欲通局长,都互相认识,可做得太绝啊!”
  “啊?”李三的话,太出人意料了,鱼欲通也不知道他是在试探自己,还是拿自己当枪使。
  “这种小事,哪里用得着欲通局长!”这时,十二神煞的老九李申站了起来,对李三鞠躬行礼:“三爷,小的想拔个头彩!”
  李三看都没看他,就是向议事厅中间摆了摆手,李申心领神会,一个纵身来到大厅中间,对那个叫“老五”的人说:“这位爷,过完嘴瘾就算没事了?出来吧!兄弟陪你过两招!”
  “什么情况?”老五被李申这种自大无畏精神搞糊涂了,不停地向三哥鱼家易望去。
  其他人也是如此,你看看我摇摇头;我看看他,也是摇摇头·····
  “申执事,您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嘛!”
  刚才听闻,他们这些人是因为大战在即,前来诏安扩充兵员的,鱼家易几兄弟都是千百年的过年交情,一个眼神就都心领神会了,本想着几句硬话把这些人吓跑也就是了。可没想到,就是有那不怕死的,连商量的余地都不给,人直接就蹦出来了,这哪里是来诏安的,分明是来找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