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一声呐喊,必定是有心之人所为。
  心秋家里还有两张‘一百万’的汇票,而且三个儿子都入了军籍,每月有固定的军饷,所以他也不急着找工作,他此次只是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他更关心的是自己喜欢的‘机关术’。
  满满的区府广场,瞬间没了人,羊群效应果然非同一般。
  看着区府广场中间的一个搭台子上,斜放着一个圆盘,圆盘的正中心竖着一根细细的指针,指针的周围写满了文字。在阳光的照射下,指针的影子斜射在斜面的圆盘上。
  置放斜面圆盘的台子上注明此物:日晷。
  日晷,本义是指太阳的影子。利用日影测得时刻的一种计时仪器,又称"日规"。其原理就是利用太阳的投影方向来测定并划分时刻,通常由晷针和晷面组成。
  主要由一根投射太阳阴影的指标、承受指标投影的投影面(即晷面)和晷面上的刻度线组成。最常见的设计,也就是最普通的,就是所谓的庭园日晷。就像现在区府广场的这个日晷。
  这是以前的土元城和荻家庄,都没有出现过的东西,以前的他们只知道日出而作,日落休息,完全没有什么时间观念。
  除此之外,这里还有一种计时法,称之为‘漏’,即刻漏制记时法。
  将一昼夜平分为一百个等分,也称百刻记时制。昼夜的比例是40:60,冬夏相反。漏是以滴水为计时,是由四只盛水的铜壶从上而下互相迭放的组合。上三只底下有小孔,最下一只竖放一个箭形浮标,随滴水而水面升高,壶身上有刻度,以为计时。
  原一昼夜分100刻,因不能与十二个时辰整除,又先后改为96,108,120刻,最后再根据各个区域不同,在定其刻数,(以我中华为例定为96刻)就这样,一个时辰等于八刻。一刻又分成三份,一昼夜共有二十四份,与二十四个节气相对。
  在两刻之间,用两个奇怪符号来刻,所以叫做“字”。字以下又用细如麦芒的线条来划分,叫做“秒”;秒字由“禾”与“少”合成,禾指麦禾,少指细小的芒。秒以下无法划,只能说“细如蜘蛛丝”来说明,叫做“忽”;如“忽然”一词,忽指极短时间,然指变,合用意即,在极短时间内有了转变。
  “更”是一种在晚上以击点报时的名称。从酉时(今之晚上七点)起,巡夜人打击手持的梆子或鼓,此称为“打更”。七点至九点一击,为一更;九点至十一点两击,为二更;十一点至凌晨一点三击,为三更;一点至三点四击,为四更;三点至五点五击,为五更;此时天亮了,不再打更。
  另外,在古军队营寨里也有打更的,不过击打的,不是木制的梆子,而是金质的,叫做“金柝”。
  这时,心秋才知道青龙镇东面的钟楼,和西面的鼓楼是什么意思。这东钟西鼓,原来是用来报时打更的。
  文明!讲究!
  除此,还有民间的许多计时法:比如一年有十二月,一月有五周,一周有六日,一时辰(2小时)有八刻,一刻(15分)【古时把一天做一百刻即14.4分一刻,曰15分一刻】,一盏茶(10分钟)有两柱香,一柱香(5分钟)有五分,一分(60秒)有六弹指,一弹指(10秒)有十刹那。一刹那就是一秒钟。
  有了时间观念,青龙镇的新居民,便有了很规律的作息观念。
  第二天,是所有孩子上学的第一天,所有孩子们,集中在双鱼城周边四镇个个区的学社里,这注定要有一件大事件。
  专职的人员,把孩子们集中在个个学社的操场,统一为这些孩子们去掉了身上的‘荣誉连’。小孩子哪里知道这‘荣誉连’的作用,只是知道它们只会束缚自己,玩起来一点儿也不尽兴。手脚顿时轻松了许多,兴高采烈的玩了起来。
  学社的第一天,并没有学习什么知识,而是让他们相互认识,彼此熟悉,增进感情。
  当他们回到家,整个双鱼城四镇都炸开了。
  ‘荣誉连’,是须弥世界身份的象征。没有了‘荣誉连’,还会被须弥世界所认可吗?这一夜,双鱼城周边四镇,全城戒备。新居民虽是奔走相告,却也无能为了,只能一家家躲在屋里唉声叹息。
  第二天天一亮,四镇统一行动,把所有新居民组织在一起,为他们去除‘荣誉连’。这些新居民,此时再无任何办法,各家的青壮年留驻军营,后果可想而知,各家的孩子现在也都去了‘荣誉连’,一帮老人、妇女还能怎样,一荣共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