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骑队直属卫将军,不再次战斗序列。
  半月后,诸事完毕。大军集结于土元城西市南郊,举行了简单的授衔仪式后,点卯出发。可就在大军刚动,商队待发时,却有数倍于己方的大军从天而降,挡住去路。
  卫将军李丙甲率三个千户阵前答话:“在下李丙甲,不知是哪位朋友挡住我军去路?一没有战书,二没有使臣,难不成是要打劫不成?”
  对面大军两边一分,从中间走出数骑,为首之人背大腰圆,坐下一骑迅猛龙,双目圆整,声如洪铃:“是无耻小儿,也敢在此胡诌!本将军乃土元城西将军元西霸,谁让你们私自建军的?本将军现在扼令你们就地解散武装,不然就以乱军就地坑杀处理!”
  自己的队伍,在这片土地上只能算是中小型的民间武装,这分明是无中生有。李丙甲能坐上这卫将军就绝不是无脑之辈,悄声对身后三个千户说:“丙乙、丙丙、丙丁,速速下去做好战斗准备。”
  待三人退去后,这才朗声说道:“元将军,咱们都是行武之人,没必要来这些花花肠子。不如我们小试一把,然后再决定要不要大动干戈,如何?”
  这元西霸乃是土元城数一数二儿的高手,看到对方人力不足自己十分之一的,真不知城主为什么要自己亲自征讨,心里:“这无知小儿可能是见到之的队伍,心里发怵了,于是就叫手下前去禀报。可又怕自己担责任,所以就想以小的战役弥补自己的胆怯。”
  自己怎么可能让他的奸计得逞,于是拔出腰间的佩剑,向前一举:“全力出击!全歼这群叛匪!杀一士兵,赏1000株;杀一将官,取回军衔者,封其同等军衔!”
  这赏罚制度看似大大鼓励将士作战勇猛,可弊端更是大大,一场战役结束,在打扫战场时,往往又会引起自己一方的内耗,但生存下来的都是彪悍之辈。如此虎狼之师,犹如山洪暴发般一倾而来。
  “丙丁一营房结: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方天官阵!”
  随着李丙甲的一声号令,早已集结待命的李丙丁立即命令:一营房共计一千二百人组成的十个方阵,横呈一条直线挡在整个大队前方。以一千二百人去阻挡对方的百万雄师,无疑就是送死。可是男奴的命运在这里就是如此,他们什么时候都只能是炮灰。拼,就有一线生机;不拼就是等死,现在他们都在最前方,退一步也是死。于是他们死气沉沉按着阵旗指挥行动。
  就在大家以为必死之际,却发现犹如铜墙铁壁般挡住了爆发的洪水。前方子鼠、丑牛、寅虎、卯兔,有些累了;酉鸡、申猴、未羊、午马,就会根据阵旗的指挥立即把他们替换下来。没一会功夫,土元城将士的尸体就成了一座大山横在了他们面前,元西霸不得不先命令人把尸体挪走,然后再发起进攻,可这无疑给了李丙甲这方将士休息的时间。
  “包抄!包抄啊!将军!我们可以从李丙甲的两翼包抄啊!”这是元西霸的军师献计道。
  然而,当他们的部队过去后才发现:在人家大军的左右两翼早有,丙乙一营房的十方天官阵和丙丙一营房的十方天官阵等着他们呢!
  既然战事已开,哪里还有停下来的道理,一时间除了大军身后是土元城西市,大军三个方面皆发生着大型的战役。那一面都是以一千二百人对敌数万。一营房力有不逮了,二营房补上;二营房累了,三营房再上;三营房不行了,再复一营房,如此反复。
  一场本以为立见分晓的战役,一直从日出打到正午;又由正午达到日落。
  “叮、叮、叮”,元西霸命令敲磬收兵,准备明日再战。正当队伍回笼时,后面却追上来无数的似鸡龙。部队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似鸡龙就已经冲进了队伍里。这才发现每个似鸡龙身上坐有三人:一个驾驶似鸡龙、一个杀左面敌人、一个杀右面敌人,同时他们嘴里还不停的喊着:“缴枪不杀,弃械投降跪下可饶性命!”
  当步兵遇到骑兵,那面临的就是一场屠杀;再加上土元军已经恶战一天,早已是人困马乏,这些土元军一半是男奴,心想:跟谁不是跟,投降能保命,为什么不投?于是,一个个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