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大势已定(2 / 2)

公孙白一把向前紧紧的抓住了他的双臂,哈哈笑道;“此番若非颜将军,安得此大胜!”

颜良刚要客气一番,却听公孙白背后传来一声大笑道:“老颜,你总算来了!”

颜良一见此人,脸色立刻变了,刷的拔剑而出指着那人喝道:“好你个赵子龙,屡次欺我。来来,再来大战一番,且看能否吃定颜某。”

赵云嘿嘿笑道:“颜将军不必动怒,赵云若非取巧,恐怕三百合都没问题,幸得今已并肩而战,此取巧之法,自然会予以相告。”

颜良神色大喜。急忙向前恭恭敬敬一揖道:“如此甚好,我子龙为何武技突然大增,颜某竟然斗不过五十合,原来有取巧之法,若得传授,颜某便尊你为兄长!”

……

大战终于进入了尾声。黑滩河之战以河北军惨败而告终,黑滩河南岸,到处是断戟、鲜血和尸骸,这一战袁绍的二十万大军几乎丧失殆尽,其中逃散六万多人,俘虏十万多人,自相践踏和被斩杀的两万多人,真正护送袁绍退往南皮城的,竟然不过万余人。这样一来。公孙白的兵甲币又到了16万多。

四万多公孙军正在收拾残局,赵云、太史慈和管亥三人率着各自的下属正在处理俘虏和敌人伤亡者,张郃率着一干太平军正在收缴敌人遗下的战马、兵矢和粮草物资。

公孙白端坐在高达一丈的汗血宝马背上,望着凄凉而惨烈的战场,眉头微微蹙起,若有所思,却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乱世,原本就是如此。战争从来就是残酷的,不是杀人。就是被杀,主公不必内疚。所谓先破后立,冀州原本为中原膏腴之地,只要主公占了冀州之后,仿效辽东之地治理,百姓会感激主公的。”

身后的郭嘉微微的叹道。

公孙白默然不语。却听郭嘉又道:“主公之计,果然高明。这一战袁绍主力尽失,幽州之地的河北军已不过三四万人且四处分散,主公只需请平难中郎将和北面诸将牵制和堵截并州袁谭和淳于琼等人,再请曹孟德进攻青州的袁尚。便可敲响袁绍的丧钟,轻取冀州了。”

冀州之战,终于要告一段落了,公孙白和袁绍的恩怨,也该是一个了结的时候了……

公孙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高声道:“请奉孝为我草拟书信,急传北面诸将和曹孟德,待打扫完战场,便全力攻袭南皮城。

昌邑城,兖州治所。

一骑箭矢般冲过北门,急起急落的马蹄朝司空府疾驰而去。

只看他们风尘仆仆的样儿,便知他们是从长途奔袭而来,中途多次换马。把守关防的卫士知有天大要事,那敢拦截。

司空府,此时一个身着三公冕服的官员正和荀彧在后花园下围棋,两人正杀得难舍难分,荀彧似乎稍稍占了上风。

那着三公冕服者身材不高,一米六左右,细眼长须,单看长相的确很平凡,如果不是那双炯炯的眼神和傲然不凡的神态,放在人群里的确很难找出来。不比关羽、赵云那种古人中的巨无霸,放在哪里都是鹤立鸡群,一目了然。

然而就是此人在历史上成为三国第一诸侯,横扫黄河以北,若不是赤壁之战阴沟翻船,恐怕不用到西晋就一统天下了,此人便是曹操。

由于曹操接受了荀彧的迎汉天子刘协的建议,而且此时的曹操尚未显露野心,对刘协也是毕恭毕敬,故此时的荀彧与曹操正处于蜜月时期,也是曹操的首席谋士。

曹操望着棋盘上的局势,眉头紧蹙,很显然已经败了,索性将棋一推,问道:“袁绍与公孙白在黑滩河对峙多久了?”

荀彧道:“今已七日,末将已派数路斥候前往打探,一有消息便会飞马加急前来禀报。”

曹操微微蹙眉道:“听闻公孙白被文丑十万大军所败,不得不退守黑滩河,如今袁绍又率十万大军增援,二十万对四万,又有强弩克制骑兵,恐怕公孙白只得退守幽州了,如此则青州之地要想拿下,恐怕难了。”

荀彧叹道:“从短期来看,公孙白若败了袁绍,则袁绍便将处于守势,则主公不必在担心北面,可率军取了青州,避免了兖州四战之地的局面。可是下官却总觉得,公孙白胜了未必是好事。”

曹操神色一怔,疑惑的问道:“文若何出此言?”

荀彧叹道:“袁绍不过一犬耳,公孙白却是一虎。恶犬再强终究易打,公孙白这只初生的猛虎不但此刻悍不可挡,将来更是难擒呐,恐怕终究会成为汉室之祸……”

曹操神色一惊道:“公孙白年纪不过弱冠,竟然如此令文若忌惮?”

话犹未已,夏侯惇已领着那斥候扑将入来,后面还跟着数名曹营猛将如夏侯渊、曹洪、曹仁、乐进等人。

那斥候奔往曹操身旁,急声禀道:“禀报主公,公孙白今早与袁绍二十五万大军隔江对阵,公孙白亲率精骑,渡江进击,河北军大败,袁绍之众奔溃,投降者、被斩杀者或自相践踏而死者不可胜计。现今公孙白率骑追击袁绍,直奔南皮城去。”

曹操神情静如止水,眼中却露出惊骇的神色,手中想捏着一颗棋子把玩,却跌落了好几次。

终于,他把手上黑子按落棋盘,轻松的笑道:“该我们取青州了!”

完,当即发号施令、调兵遣将,令夏侯惇率五万大军攻袭青州,乐进、李典、于禁、李典相从,曹仁、曹洪率一万大军驻扎在兖州和徐州相接一带,防止吕布攻袭。夏侯渊率一万大军守住豫州北部一带,刘备、关羽和张飞相从。

等到计议已定,诸将领命而去,曹操才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喃喃自语道:“公孙白,公孙白……难道曹某日后的真正敌手,竟然是一介乳臭未干的庶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