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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路上杀出个王夫人,宁愿违了老太太的意,也要将秦钟与宝玉分开。

“外书房里头只有宝玉兰哥环儿,都是老太爷的嫡系子孙,是老爷的血脉。他们有这层身份在,不去家学另请先生,别人见了不过说声我们府里重视子孙教养。可这秦钟,是容大***弟弟,并无血脉联系。他若进来,那族里的那些贾姓是让进来不让进来?还有,容儿媳妇最是心细,身体也弱,又素日里掌管宁府,招了忌。人言可畏,舌头底下压死人!

我看,还是让秦哥儿到家学里头先学着,一年后若上进请了他来外书房,堵了这悠悠之口。”

老太太见王夫人态度坚定,想出一大堆理由来,就不说了。贾政以母亲的标准为准。宝玉被这番话忽悠了过去。于是,秦钟依旧在家学里上学。

所以,大闹学堂的场景依旧出现了。

金寡妇依旧上宁国府了。

秦可卿被这事一气,与贾珍的隐秘事一逼,可不就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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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敬的生辰宴会,王夫人只坐了一会就走了,无他,宁国府给王夫人的感受挺不舒服的:骄奢淫逸、走鸡斗狗只是常态,还要添上**、背叛、不自量力参与谋逆。

这样的人家,真是离得越远越好,可惜荣宁两府关系太近,离不了。只好费心尽力的让宁国府不卷入株连家族的大罪中去了。越走越远的王夫人头是这样的疼!

还是先把荣府拎清吧!

去看看宝玉管他那摊子管的怎么样。

到了贾母院,见门关着,玉钏上去把门叫开。守门的婆子开了门,见了王夫人,唬了一大跳,神色不安,两只眼珠子只乱转。

“这大白天的,怎么关门闭户的?”

婆子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王夫人了然。

“你就在这儿老实站着,若是走动,报信儿,不打折了你的腿?”直奔宝玉房间而去。

把一路上碰到的小丫头、婆子,都喝令站住,直到了碧纱橱外。噤声一听,一个丫头在说什么一二三四五的,这是在赶围棋呢;两个丫头在位什么东风白板的争执,哦,摸牌呢这是;开大开小的叫着,掷骰子!中间夹杂着此起彼伏的嗑瓜子儿声,好好好!真是好一群服侍周到善解人意规规矩矩的大丫头!

王夫人立时进去,喝到:“你们,这都是在做什么?!”一面把忙忙乱乱的丫头罚到廊下跪着,不许收拾屋子,一面叫人去把宝玉叫回来看看这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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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王夫人来到了庄子上,不同的是,这次身边有宝玉、三春、宝钗陪着。

那日宝玉见了碧纱橱的乱象,嘀铃铃的发作了一次。在王夫人现场的高压下,几个丫头贬的贬,罚的罚,要赶人的时候才发现,宝玉房里没人才啊!只得将就着留下。

后几日,王夫人相继询问了几个姑娘情况,也都与宝玉房里相差无几。有才的要捣蛋的,老实的多没有什么本事,只得一边物色人选,一边弹压调皮的,一边还要为将来没人可用头疼。

于是,感受到众位头疼程度的王夫人,以散心为由,诱惑了几位少爷姑娘到房山的庄子上去观摩培训班。顺便将培训班的事公诸于众,最好能够在荣府里开展下人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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