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春,你说我若给她来几鞭子,她会不会很难过?”母丹花问问正在旁边悠闲地嗑瓜子的小美男。
我虽不知道母氏兄妹到底有什么背景,但不难猜出他们的后台很硬。试想一个将军,一个副将,在主帅面前应该俯首贴耳才是。
但是母丹花却明日张胆在军中养男宠,就算花国女子可多夫,这四位小帅哥都是她的夫妾好了,在本应十分严肃的军营中如此炫耀,赤炼竟似默许;而且她这种情况下还公然向主帅示好,赤炼也虚与委蛇,莫非这兄妹竟是皇室中人,或者是什么重臣之子?
难以想象,通过我实际接触,总觉得皇室中人至少应该貌美如花才是,这种重量级的品种还真是比较罕见。
“她自然会很难过,不过,我觉得她还不是最难过!”一袭水绿长衫的春儿斜倚榻边,一手托着腮,一手不停地往朱红柔唇中递瓜子,那动作优美、和谐、熟练之至。
“哦,那谁最难过?”另一个着粉色长衫的边观看另两位下棋边抬头兴致勃勃地问。
“自然是花花啦!”春儿似正等着人家发问,忙得意地答道。
“因为鞭痕绝不可能在三日消褪,到时候不定赤帅怎么生气哪!”一直看似埋头苦战的黄衫美男头虽不抬,声音却十分好听。
“所以!”青衫美男总结道,“鞭打绝不是个好主意!”
“你们!”母丹花手绕了个圆弧,气恼地将鞭子扔在地上,一把抽出腰出宝剑道,“那我就划花她的脸,割下她的舌头,然后告诉赤帅她逃跑了!”
“不可能!”春儿立刻粉碎她的阴谋,“赤帅已经将十大侍卫全部派到这里,估计是日夜监视,别说一个大活人,就是一只苍蝇想飞了去也难!”
“况且,”粉衫男子悠悠抬首道,“花花你真地能那么残忍吗?”
“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这样的花花呢!”黄衫男子淡笑一声缓缓抬头,姿态那叫一个曼妙优美,视线又落到我身上。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看得有些云山雾罩。看来赤炼早有防备,我从母牡花这里逃跑的难度也小不到哪去?
我一时气愤冷笑道:“没关系,花花姐你尽管打好了。我还当你有什么虐人的好手段呢,原来这么小儿科呀!”
“小儿科,什么意思?”母牡花蹙眉道,宝剑在手里晃来晃去。
“就是太过幼稚啦,打几鞭刺几剑再加上饿几顿好了,这还不是小孩子都知道的虐人手段,花花姐你英明神武、兰心慧质,怎么也要魔高一丈才能让赤帅另眼相待呀!”我看似讥讽句句吹捧,肉麻得自己全身发冷。
果然母丹花脸上得意洋洋,如在云中飘荡,而小四季儿(我给他们取得啦,自以为还是很贴切的)窃笑不语,看不出这四个美少年倒是心清若水。
母丹花得意之后脸现苦恼道:“可是,什么样的虐人手段算是魔高一丈呢?”
“当然是虐心啦!”我赶紧抓机会道,生怕她会要动刀动枪的,“自古虐心为上。比如说想要折磨一个人,就要想想他喜欢的是什么?把他喜欢的东西在他面前毁掉,在他的面前羞辱、占有、玩弄,那是不是会让他甘肠寸断;最高的手段我认为,是把他喜欢的东西占为己有,把他喜欢的人的心偷过来,让他亲眼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已经变心,而且还喜欢上了自己的仇人,那算不算虐的极致呢?”
四季儿同时停下手中物事,有捏着瓜子的、有夹着棋子的,脸上同时现出不可置信的、如见恶魔似的神情。
“没想要成儿你果然是见解独特、手狠手辣!”母丹花却笑得异常热情,语调狡诈,“很好,我就请君入瓮,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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