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杨怔了许久，仰天大笑，笑的那么疯狂，那么苦涩，那么痛苦，“哈哈哈，这是理由？”

真是太可笑了，就像他的人生一样的可笑。

为了一个执念努力了那么多年，可临到头，却发现那执念已经变成了另一种形式，他所有的努力全成了大笑话。

初晴眼中有丝迷惑，笑什么？理由不够充分吗？

那她再补上一个，“我被人绑架时，你表现的很白痴，哪像个冷静的专业律师？不值得人怀疑吗？”

明明有机会报警，更有机会离开，甚至在她快脱身之时破坏了一切，差点害死了云起，这一点她绝对无法容忍。

但一切都没有证据，她只有等，等他主动出招的那一刻，拿住证据人脏俱获。

卫杨不得不佩服她，苦苦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怀念，“你很聪明也很冷静，心细如尘，七窍玲珑，就像当年明明已经被人逼到绝境，可最后还是反手一击破局而出，你是我见过的最狡猾的女孩子。”

当时他就在现场，藏身于人群中，见证了一切，那一幕如同一个巴掌狠狠打在他心头，让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