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已经让人恐惧了。
而徐富贵过去的房子,那个被烧毁的房子,在民间的流传里,甚至成了那三个年轻人的冤魂前来复仇的了。
徐家昔日的豪宅,已经成了凶宅,就是巡逻的辅警都选择着绕开点走过。
徐家的办公室主任,在这个时候被杀。
李天成和老顾已经要疯了。
现在李天成不要再为板板推开什么了,白痴不知道这个里面有文章?
省厅领导的指示很快来了,带着怒火来的,骂的两个人狗血淋头。要求立即减少坏的影响。
汉江市委一把手也为之震怒,这关系到他的政绩。
不关徐家如何,一年上缴的税收额度是真的!现在,没了,就在他要走的时候!
为什么不晚点发生?
这是他的抱怨,可是他没办法,他还情愿不发生呢,和下任有没什么仇恨。
王城中跟着专案组,第一时间扑到了现场。。
现场让人震惊。
办公室主任许建,四十五岁。
往日城市名人,西装革履的许建,现在依旧穿着名牌西服,只是躺在了地上,他的身下,一滩血迹。
这些,是凶杀案的正常现场。
可是血迹却直接被拖把在地面上拖出了几个大字:雪耻!
女人惊惶的瘫痪在那里。
眉目如画,三十岁上下的样子,不是狼狈不堪的神色,走到了街上,绝对是城市熟女里的拔萃。
本来,她是想跑的,下班的时候,许建说了晚上到这里来。徐家自己搞一套秘密的房子算什么事情?
户主是她的名字。
除了所谓的房产税外,其他的费用其实没有。只不过银行账面上的数字,做了一个小小的游戏而已。
但是正因为户主是她的名字,所以她走不了。她是情人,这是她家外的家。她走的了么?
何况,开门后的尖叫还有邻居正好的出门,一切就是这么的巧。
“张主任?”李天成的眉头紧锁着,居然是妇联的张萍?
这个风骚的女人,假正经的很。。
“雪耻?”李天成的话里有话。
被戴了绿帽子,当然要雪耻了。是不是这个意思?可是那个男人没这么愚蠢吧?
话说,外边一点也不知道风流的许建,居然连这个女人也勾搭上了?
“你和他什么关系?如何有这里钥匙的?”李天成铁青着脸。
张萍只是在那里痛哭,可是是惊恐,是后悔?还是什么?
除非板板在这里,不然没有人知道。
指挥着几个女警把这个女人带走,同时汇报了目瞪口呆的市委书记后,李天成和顾主任只好有忙活了起来。
话早就说开了,板板也自首了,警力现在严重不够。李天成又是当地的局长。顾主任离不开他。
那上面所谓的回避,连上面也不说了。要不今天厅长连李天成一起骂么?
王城中在那里,只是发呆。
这种事情一而再再三的发生,倒是帮了板板的忙了。现在板板的问题明朗化。细节上再询问询问,不出什么意外就完工了。
不过后面的事情呢?
他妈的,谁在这么玩命的帮板板?这可是真玩命了啊。。王城中在心里咒骂着。先帮着板板杀了徐富贵,徐富贵一死,办徐孝天都会少不知道多少的阻力。现在在板板自首的当天,又来杀了许建?
现在白痴还不知道,现在这些和板板是没关系了?
谁啊?
“一定要查那个电话的主人!“顾主任和李天成异口同声的说道。
顾主任是坚信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和爱,或者帮助。而且这种行为是帮助么?在顾主任看来,已经和板板的案子是两个概念了。
而李天成是早就觉得了。
他们,这次已经被逼上了梁山!
板板在病床上。
他已经通过看着他的警员,得到了这个消息。
他也吃惊的长大了嘴巴。喃喃的骂道:“疯子。”
是这样的。
疯子。
沙哑嗓子的那个男人也在骂着。
他已经离开了钱春那里。现在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抽搐着脸。
他回想着一切,那个号码,手机的来源。
钱春和他说的一切过程,和目的,假如当时知道会死这么多人,他是坚决不会用这种方式去做的。
可是低迷的公司局面,日益增加的土地开发成本,还有高额的银行贷款,以及太多太多东西,让他选择了钱春提议的,转移方向。开辟未完全饱和的市场。
比如,正在发展卫星城雏形的汉江一带。
徐家是拦路虎。
可以想办法让对方退让,最好是倒台,然后自己从上而下,雷霆之势,绝对会得到一个更好的发展。资本甚至会翻腾十倍?
但是这和杀人可是两回事情。
他现在甚至怀疑,钱春是不是在利用着自己的手,去干点什么。
回忆起来。
坐在那里的他,一头的冷汗,和钱春的交往,没有直接的金钱,没有其他。有的仅仅是密室的谈判?
还有?还有一个将来帮钱春一把的允诺?
他知道钱春的习惯了,钱春习惯做中间人为好,用一个人那里的利益,帮助另外一个人。
而自己如果能进入汉江市场,钱春提出点什么要求,或者为他人提了点要求,他可绝对没什么话说的。
这样自己得到了好处,对方得到了好处,钱春得到了两人的好处。
是这样的游戏吧?
游戏的规则里,什么时候加上了血的?
板板那十二条人命和自己没关系,但是背后也许有着钱春的影子吧?毕竟是自己打电话给板板的。
当时,钱春就在自己的对面,两次都是。
而徐富贵的死,是自己在钱春的劝导下,借浑水的机会里,安排的。那些炸弹,是不知道的人送到自己的办公室里的,用的礼盒。
虽然,可以肯定今天许建的死,是钱春派的人,是谁?自己却又不知道。
假如有一天事情败露了的话,他发现,自己居然不能够说到钱春有什么事情,因为钱春没什么让他说的。
就两个人之间私密的谈话,能够证明什么?要自己去找钱春的证据?一旦打草惊蛇的话,想到钱春那漠视人命如草芥似的样子,眼神,和嘴角的笑。
那个男人,坐在那里,冷汗从额头滚滚而下。
弱者和强者之间,你选哪个去依靠,选那个去欺辱?
当然是弱者。
眼神里,从后悔,疑虑,胆怯,到凶狠。这个男人,完成了一个心路历程。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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