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明日飞的引导下,来到了山上。此时上清派大厅中已经聚集了好多祝寿的人。人声鼎沸、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林耀扬和水柔清将礼物奉上,然后在一个道童的引领下,去见静观道人。而明日飞在把林耀扬和水柔清送上山之后,便推辞说有事,因而离开了。
林耀扬和水柔清来到了大厅正中的位置。只见当中一张巨大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位白须白发、身材微微有些发福的道人。想来这人便是静观道人了。
“弟子见过师叔。”林耀扬和水柔清双双行礼问候道。
在林耀扬和水柔清来之前,已经有人告诉静观道人,说龙虎宗的两位弟子前来祝寿。因此,看他两人行礼,静观道人朗声一笑,道:“原来是龙虎宗的两位贤侄,休得多礼,请坐请坐。”一边说着,静观道人一边暗暗观察着林耀扬。
虽然静观道人说让林耀扬和水柔清坐,但他们却没敢动,因为度其位次,这个座位可不是像他们这样的晚辈可以坐的。
看林耀扬和水柔清不敢坐,静观道人又是朗声一笑,道:“我静观最讨厌的就是那些繁文缛节,两位贤侄休得多想,赶快坐下,师叔我有话跟你们讲。”
林耀扬和水柔清无法,只得听从,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清儿,一年不见,可是长得越来越漂亮了。”静观道人看着水柔清,慈爱地笑着,说道。
“师叔真会取笑人家。”水柔清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不取笑,不取笑,师叔说的是实话。”静观道人朗声笑着,然后转过头来,看向林耀扬,接着道:“一直听说师兄最近收的一位天赋异禀的高徒,师叔我一直想见见,可是没有机会,今天终于让我给见着了。”
“耀扬贤侄,这边坐,让师叔我好好瞅瞅。”静观道人乐呵呵地指着自己旁边的一个座位说道。
林耀扬没有想到,身为一派掌门,静观道人竟然会这样平易近人,心中好感大增。虽然那样的坐位不是自己这样的晚辈可以坐的,但想到静观师叔的为人,林耀扬也就洒脱开来,不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于是说道:“那弟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哈哈哈哈,洒脱大方,我喜欢!”看林耀扬竟然毫不犹豫地就坐在了自己旁边,静观道人捋了捋自己雪白的胡须,朗声笑着赞叹道。
哪知林耀扬一坐下,立马感觉原本安静地流淌在体内的炁,突然间似翻江倒海般汹涌澎湃起来。
林耀扬心下大惊,不知这时怎么回事,于是赶忙静气凝神,集中意念,慢慢疏导体内那股躁动不安的炁。
虽然体内的炁一开始如脱缰的野马一般,根本不听指挥,在体内胡冲乱撞。但渐渐地,在林耀扬的疏导下,开始慢慢平复起来,最终趋于平静,从新安静地流淌在体内。这一切不过发生在半盏茶的时间内。
看林耀扬重新睁开眼睛,静观道人又是一阵爽朗的大笑,然后赞叹道:“不错,不错,竟然能对体内的炁如此收放自如,真是难得的佳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