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骨科医院停车场里。
昏黄的路灯下,小乔的身影好孤单。
她眼望陈冲乘出租车离去,悲愤交加,泪水漱漱而下,伤心欲绝。
“死贱种,你有资格与我谈条件吗?你算什么东西?你不配!不配!你最多只能算一只鸭。”她泣声大骂陈冲,双腿却象灌了铅那么沉重。
她骂归骂,可心是疼的。
她毕竟做过一个梦,一个要和陈冲走进结婚殿堂的美梦。而这个美梦不仅象肥皂泡一样破灭了,而且,这个未能最终成为她人生另一半的男孩,见了她,却如此高傲与绝情!
陈冲上了租出车后,回头透过车后玻璃,观望小乔时,不经意间,却发现医院大门口处人影晃动。
几个戴着头盔的蒙面人,从一辆面包车上走下来,奔向停车场。
陈冲脑筋急转弯。
他肯定:他们的腰间,不是穴有西瓜刀,便是铁管,或是其他武器。
这伙人肯定是冲着小乔来的。
“师父,停车!”陈冲大吃一惊,伸手急抓方向盘。
出租车司机吓出一身冷,出租车急拐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