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所……他们……打起来了!”
“这小子把光头给打了,打破头了,流血了。”
恰好黄志刚领着几名警察过来,两名看管光头的保安惶恐不安,点头哈腰,紧急汇报情况。
“将他带走。让医生过来,给光头包扎一下,上点药,别感染,别弄死他了,明天要押他去法院开审的。”黄志刚指着陈冲,对几名警察说,又让一名保安去叫医生。
陈冲看到警察来了,想起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赶紧蹲下身子,双手抱头,等着他们给自己上。
“咔嚓!”
几名警察上前,反扭陈冲双臂,还真的再次给他上了。
他们押着他,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打开一扇门,将他关进去。
“草!我连脱裤子也不方便,怎么尿尿啊?”陈冲看看自己双手上了,自言自语,在床沿坐下,心里好不懊恼。
这是一个单独的房间。
房间很狭小,只有一张床,连被单也没有。
床前只有容得下两只脚的通道,没有卫生间,床底下有一只痰盂,那是给犯人拉尿用的。
墙上亮着节能灯,发出淡白微弱的光。
“唉!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看到自己落榜了,不敢回姐姐家;想去看看亚娟,又跟保安发生冲突,来到这里,又跟人家打了一架,我这是怎么回事?我以前不是这样子的,我很随和的,我很谦虚谨慎的。怎么今天,我这么烦躁,这么轻易动手?”陈冲喃喃自语,反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