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马谡马幼常(1 / 2)

 过去闺女出嫁,一直延续着一种风俗。新娘子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也为了以后在婆家的地位,都得随身携带一块白绫。新婚之夜过后,这块白绫要拿出去给婆家人看,以示自己是正宗的处子之身。如果没luo红,那以后在婆家就永远抬不起头来,碰到厉害的婆家,还得一纸休书打发回家。

传说东海倭国,对这种文化顶礼膜拜,便将luo红处画成圆形,作为自己的国旗。

孟良想,现在都提倡寡妇再嫁为正室了,再延续这种风俗也是对女人的不尊重。没想到,这曹琳是个实心眼,把老娘的叮咛奉为圭臬,只好随她去了。

孟良一边口里说着情浓的蜜语,一边用手爱抚着她的身体,直到感觉她已完全放松下来,这才挺枪上马,让她尽情的享受着爱的快乐。

事毕,那曹琳刚刚从云里雾里醒来,伸手便将白绫抽了出来,抬眼一看,人却傻了,上面洁白如常。顾不得**着身体,一把掀开被子,那被单上也是空空如也。

曹琳一下愣住了,紧跟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孟良脑袋一转,便明白了缘由。曹琳从小习剑,能把腿劈成一条直线,那膜还在才怪呢。可又解释不清这种生理结构,只得反复安慰她。

那曹琳也许是老娘灌输了太多的道理,越想越觉得委屈,只是哭哭啼啼,不肯罢休。

孟良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只得说:“不是每个女人都会luo红的,不信你去问问庞杏儿,她第一次也没有。”

曹琳立即止住了哭声,睁大眼睛问道:“真的?”

“当然,你明天一问便知。”

曹琳这才哽哽咽咽的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不等曹琳醒来,孟良就钻进了庞杏儿的房里,把庞杏儿吓了一跳,问道:“你不会吧,昨晚没饱?”

孟良把前因后果一说,求她帮忙圆谎。那庞杏儿却不干了:“凭什么呀,我可是清清白白的,那白绫我还收着呢。不行,这是我的清白,说出去我还做不做人啊。”

“唉,你该知道。这人实心眼,你告诉了她真相,她连想死的心都有,出了人命你负责啊。你就说,练武之人都不出血的就行了,先帮我糊弄过去再说。”孟良愁眉苦脸的只作揖。

庞杏儿恨恨的说:“你对我们怎么没这么好的耐心,干嘛偏宠着她啊。”

孟良哀叹,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庞杏儿原本只求一个妾的名分,从来都不敢奢望更多的。现在自己给了她妻的名分,这才几个月啊,整个人的思想全都颠覆了。这世上最难捉摸的就是女人啊。

庞杏儿说归说,但还是按照孟良的要求去做了,而且,还跟万三儿和四个婢女都打了招呼,同意了口径。

在家待了十几天,本来孟良想等孔明他们回来的,谁知,此时传来了个消息:沮授一干人在回程的路上被人劫持了,这地点太玄妙了,就在兖州和徐州的交界处。

这肯定不是徐州方面干的,谁也没这么大的胆,唯一的可能是郭嘉。想想他那天说的话,他肯定是冲着沮授和甄宓去的,顺带拿住袁绍最喜欢的小儿子袁尚奇货可居。

这种做法是违反这个时代战争规则的。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这是约定俗成的做法,何况袁、曹两家还未正式交战。问题更为棘手的是,这沮授一行人是出使徐州的,徐州方面自然而然有义务保护他们的安全。即使宣战,也得让人平平安安。

孟良为之恼怒,是不是自己对郭嘉太放纵了,让他太恣意妄为了。随即下令,让云门的人速速联系身在濮阳的郭嘉,让他即刻放人。

郭嘉随之传来他的亲笔手书,上面就五个字:“不是我干的。”

这话让孟良顿生疑窦,这纸条只能说明不是郭嘉干的,但有可能是他指使人干的,或者是曹操集团的其他人干的。

孟良无奈,只得让刑部尚书阎忠将此案列为第一号大案严加追查。鉴于沮授虽然在下邳公开露面,但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他还是属于秘密使者。所以,阎忠也不敢公开悬赏,这无疑中加大的案件的侦破难度。

另一方面,孟良派出使者,将沮授来到下邳的前前后后写成详细的报告送到邺城的袁绍处,静等袁绍的反应。

临行前,孟良在大将军府召集了下邳警备区的高级将领会议。

原来一直在二春军校担任兵法教员的马谡现在是兵部侍郎,他实际上就是徐州的总行军司马。此人饱读兵书,智计过人,做事严谨,思考问题又不仅仅局限在军事上,常常提出一些远见卓识的建议。徐庶常年在外,兵部的日常工作基本上是他在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