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卑职们一定按你的教诲为百姓多办实事。”陈彪领悟,举手起誓道。
“公子,可是你也太不择手段了?”张兰道,走在石剑身旁。
“兰儿,你还没理解吗?”石剑笑问。
“不是很理解,对公子产生距离了。”张兰坦诚地道。
“唉,兰儿,不除掉韩进和匪帮,老百姓能安居乐业吗?不打击奸商痕吏,能完成赋税任务吗?难道咱要采用加重百姓负担的手段来完成税额吗?”石剑一连串反问。
“这……公子,对不起。”张兰这才彻底领悟过来了。
“大人说得对,其实朝廷的政策大多是对的,就是因为有些官吏没有贯彻执行,他们终日骑在百姓的头上,作威作福,搞得乌烟獐气,老百姓才起来反对的。”朱祥颇有些感触地道。
“石大人境界真高!”潘栋赞道。
“唐太宗说过‘水能载舟,也能覆舟’,老百姓是水,咱们是舟,他们能推咱们前进,也能把咱们掀翻在大海里,让咱们淹死。所以,咱们不能做得罪老百姓的事情。”徐缓感慨地道。
众人听后,默默索徐缓所说的话。
朱祥和陈彪二人分坐他两边,张兰站在石剑身后。
苏醒、徐缓坐在案桌右下解的小台里,作笔录。
宋子青、唐关等捕快、衙役在案桌下,分站两列。
“狗贼,这一切都是你策划设计的,严某做鬼也饶不了你。”严林石被押上公堂,就对着石剑咆吼起来。
严林石能把炼铁产业做大,拉来驻军作后盾,自非等闲之辈。他此时意识到这是一起有策划、有预谋的事件了。
“死乌龟,敢骂咱石大人?打死你。”潘栋出列,五指如钩,锁在严林石咽喉上。
严林石手脚被捆,不能招架和反抗,登时舌头伸出。
“放开他,让他骂个够,咱静静听着。”石剑挥手让潘栋退下。
潘栋急松手退下。
“呼呼呼……”严林石大口呼呼喘气。
“骂啊?骂完了,呆会本官再让人带你家里人过来,让你一家老少,在狱中相聚,一家人共赴黄泉,到阎王爷那里好有个照应。”石剑不紧不慢地道。
“你……”严林石吓得一阵哆嗦,不敢再作声。
“来人,送上高得爽非礼媚娘和杀害严林石保镖的罪证。”石剑一拍案桌。
宋子青提着一名保镖尸体和菜刀过来,放在严林石跟前。
保镖尸体上穴着高得爽的钢枪。
“媚娘……”严林石悲痛地看了地上的媚娘一眼。
他的媚娘上衣已被剥开。
“严林石,你也别哭了,你看看你的保镖身上还穴着高得爽的钢枪。”唐关上前指着保镖的尸体对严林石道。
“这是你们栽赃嫁祸,严某与高大人情同手足,他不可能非礼媚娘和杀害严某的保镖。”严林石忍着泪水又咆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