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
一队队锦衣卫策马呼啸而过,驱逐武林中人出城。
夜幕拉下,弯月升空。
石剑钻进马车,策马回府。
“凤儿姑娘呢?”他一下马车,便问苏醒。
“公子爷,岳姑娘不是随你去校场观赛了吗?”苏醒不解,反问一句。
寒风吹来,落叶起舞。
“公子,吃晚饭了。”湘湘等歌出来相迎,嘻嘻哈哈地挽过石剑的臂膀。
“凤儿肯定是因为血剑而离开我了。唉!我真不该带上这把血剑。爹临终前曾说过,不要带走他的任何遗物,免得惹火烧身。”石剑这顿饭吃得索然无味,忐忑不安。
纵是周身歌缠绕,温香扑鼻,他也是心神不宁。
“砰……砰……”
府门被踢开了。
岳凤怒气冲冲地提刀而入,指着石剑,骂道:“说!你那把血剑是什么意思?”
“妹子,石兄弟不是这样的人。”岳森尾追而去,急拉岳凤一把。
“哥,你是不是因姓石的保举过你,你就向着他?哼!”岳凤反手一甩,依然刀尖指向石剑。
“娘呀……”众歌吓得急滚爬而走。
“就是呀,不能忘了那些江湖血案。”廖永世紧跟而入,生怕闹不起事端。
“廖兄弟,你就别火上浇油了,先坐下。”金三角最后来到,急拉廖永世坐下。
“诸位好汉,公子爷可是天大的好人啊,你们可千万别误会他呀!”马夫小跑而来,躬身向众少年男女作辑。
“马大叔,你坐下,不要怕,万事有小侄担当。”石剑见事已至此,反而冷静下来,拉着马夫坐下。
“你别假惺惺地做好人,快说!”岳凤大声怒斥石剑,却是心头大疼,眼泛泪花。
“坐下来,好吗?”石剑被她连番喝问,也是心酸难忍,泪光闪闪。
“为了你的臭身世,今天在校场上,西北武林中人又被京师三大高手震死打伤十余人。”廖永世眼见岳凤心软落坐,急又起哄,生怕错失机会。
“啪!快说!你到底是不是小?”岳凤闻言,深受剌激,怒拍饭桌,又提刀而起。
“啪!我没有装,也没有骗谁。我小石头可曾与你在白马寨生活过一年,腾大娘可以作证,你也可以作证。”石剑也恼了,拍案而起,语气冰冷起来。
“砰嚓……砰嚓……”
石桌被他一拍,轰然而倒,碗筷撒落一地。
“唰唰”两声,金三角、岳森二人大惊失色,急急抽剑出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