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石剑欲向店小二打听情况,此时邻桌一位肥胖中年汉子走上前来,道:“敢问公子要买什么价位的商铺和住宅?在下欲迁往京城,有一处宅子和两处药铺转让。”
“哦?价格不是问题,但本公子要看过位置和房契才定。”石剑略一索,又大方地道,“大叔一起坐下用餐吧,咱边吃边聊,呆会一起去看看。”
“好好好,来银,你们一起过来,咱陪这位公子一起用餐。”肥胖壮汉连忙招呼随从过来。
店小二只好离开。
“在下成正福,祖居临安,做药材买卖,这两位是在下的书童与护院。敢问公子贵姓啊?从何而来?府上做什么买卖的?”肥汉坐下,自我介绍一番,又拱手问石剑。
“小侄免贵姓黄,贱名都,临安人氏,家父在川为官,拟于晚年告老还乡,落叶归根,决定在临安城中购置产业,颐养天年。小侄先行回乡,打打前站。”石剑巧舌如簧,瞬息间编出一套既显示自己身份,又不想让当地人欺生的谎话来。
“娘稀屁,这小子真贼,见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他在蜀川,自称父亲是在江淅做绸缎买卖的,来到江淅却称父亲是在川为官的。”苏醒闻言,不知是赞石剑好,还是骂他好。
“原来是名门之后,小人高攀黄公子了。小人即将远赴京城,还请公子此后多多关照小人的亲友。”成正福闻石剑是当官之后,又见石剑出手大方,不敢小视,甚是恭恭敬敬。
“书童?对啊,我得找一个书童和丫环来专门服侍我才对。唉!要是兰儿在就好了。”石剑忽然眼睛有一亮。
他随即想起张兰还远在雪山,双目又黯淡下来。
众人边吃边聊,不一会用餐完毕。
石剑领着马大叔、苏醒和“多多”随成正福主仆去看药铺和住宅。他们小步行走一段路,过了一条桥,就来到了城中御街。
成正福指着一处药铺对石剑道:“黄公子,这是在下第一处药铺,你看病人挺多的。”
石剑抬头一看匾额,上书“正福药铺”,便点了点头,道:“不错,这家药铺出让,得要多少银子?”
“回公子爷,象这样的位置,加上铺面的面积和现有药材,一共两千两吧。”成正福拱手回话,毕恭毕敬。
苏醒穴话进来,对石剑道:“这里旁侧大宅,是南宋时被封为清河郡王的张俊住宅。贤侄,你看人气很旺。”
石剑闻言心动,便笑对成正福道:“成大叔,家父为官清廉,可没那么多银子,小侄还得再买你另一处药铺和住宅呢。”
“黄公子说笑了,看公子一掷千金,便知公子富足。这样吧,这处药铺就一千五百两银子出让给你吧,在下也是急着上京城。”成正福哈哈一笑道。
“好吧,小侄看大叔也是豪爽人,就一千五百两吧。走,看看大叔的宅子和另一处药铺。”石剑点了点头,不再讨价还价了。
他心想:这铺位来说也值一千两了,至于药材,自己也不懂价,没法估量,就让他赚点吧。
“好,黄公子爽快。走,在下宅子在以前宋高宗寝宫德寿宫旁侧,前店后宅,距有名的西湖也不远。公子,请!”成正福甚是客气。
石剑随他来到成府,但见成府仆役众多,正你来我往,提水的、劈柴的、洗菜的、搓衣的、端茶倒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