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石剑看到缪有龄和周振宇在查找自己的下落,非诛自己不可,不由怒火中烧,誓杀他们,以泄心头之恨。
“公子……”此时,阿贵进来,躬身向石剑问安。
他一直被石剑点穴用毒,得靠石剑施舍解药“鼻屎丸”或“狗屎丸”,再也不敢称石剑为黄牛了。
“贵哥,呵呵……你在大厅等我,我去后厨端些糖果和酒水来。”石剑一见阿贵,计上心头。
“不不不……小人来做,小人来做。”阿贵以为石剑嘲弄他,吓得连连点头哈腰,抢着要做琐事。
“叫你站着,你就站着。”石剑冷冷地道,皓目一瞪,寒气显露,吓得阿贵连连点头称是。
石剑唬住阿贵,溜进后厨,拿了一大把,洒在酒水里、糖果上楼。
“拿着,送到四号房里。”石剑端出托盘,递与阿贵。
“是,少爷!”阿贵哪敢不依,连忙照办。
“快快快……四号房的客人在等你们,你俩今晚到四号房侍候二位大爷。”丽酥陪缪有龄二人坐会,走下楼来,对刚进来的苏仙、苏宁喝道。
苏仙二人连忙上楼去了。
“阿牛,这么乖呀?早早就来扫地了。”丽酥看石剑拿着扫帚在扫地,亲热上前,搂着石剑亲了一下。
“姐对小弟好,小弟也要勤快回报姐。”石剑连忙向她躬身行礼。
“真是好小子,有出息啊!记得今晚再来侍候老娘啊。”丽酥又亲了一下石剑,转身走向后厨。
“呸!”石剑朝她的背影暗呸了一声,放好扫帚,飞身上楼,直奔丽酥房间,一手抓住房门锁头,用力一拧。
那锁哪禁得起石剑的神力?
“咔嚓”一声,锁头断了。
石剑推门而入,取下腰间软剑,对着铁柜大锁一挥。
“咔嚓”一声,那锁应声而落。
石剑缠好宝剑,拉开铁柜门,拿起桌子上的一条毛巾,把柜子里所有的金银全包起来,然后直奔二楼四号房。
“哟,公子,几天不见,又变帅了。”
“珠珠,想干爹了吧?”
天色已黑,爽舒楼开始热闹。
打情骂俏之声又有规律般地在大厅里响起。
石剑轻轻戳穿纱窗,偷眼望去。
“哈哈……真大!……”四号房里面,缪有龄和周振宇正搂着苏仙、苏宁饮酒作乐,又亲又摸。
阿贵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
他们二人皆是光着上身,一边喝酒。
“小荷,陪大爷上楼喝两杯!”
“哟,死色鬼,又来了?”
“咚咚咚……”
女和嫖客上楼的脚步声,杂乱响起。
石剑三枚铁针透窗射入。
“哎呀!”几声,缪有龄和周振宇、阿贵三人中针倒下。
他们此时哪会想到还有会有人暗算他们?
“啊……”苏仙二女惊叫一声,吓得滚倒在地。
石剑推门而入,反手关门,低声道:“二位姐姐,别怕!”
“哗!是谁功夫这么好?”经过四号房的嫖颗声大笑。
“阿牛?”苏仙吃惊地看着石剑。
石剑放下那包银子,取下缪有龄的钢刀,撕下他的衣袖包住刀柄,钢刀一挥,砍下了阿贵的脑袋,血腥四溅。
“啊……”苏仙姐妹吓得晕了过去了。
石剑点了缪有龄和周振宇的哑穴,扶他们坐好,又用独门手法,定住他们二人,这才解开他们的晕睡穴。
“你……是谁?”缪有龄和周振宇二人醒来,一看眼前站着石剑,却又不认识。
他们张着口却发不出声音,浑身动弹不得。
“你们不是一直在查找少爷的下落吗?少爷就是小石头呀!”石剑嘻嘻一笑。
他此时也不急,反正嫖客房门关好,便无人来敲门。
“奶奶的,中计了?上次范敏德也可能是这样被小贼治死的。”缪有龄和周振宇闻言,暗道不好,却开不了口。
他们动弹不得,惶恐地看着石剑。
“别怕!哈哈……少爷与你们无冤无仇,却给你们追杀得无处藏身。哈哈……少爷今儿不会让你们那么早死的,你们放心,先让你们看一出好戏!”石剑仍是低声嘻笑,脸上杀气毕露。
他倒满两碗酒,捏开缪有龄和周振宇的口,灌他们“沽沽”地喝了下去。
石剑觉得不过瘾,随后索性拿起酒坛,全灌入他们二人肚里。
别说一大坛酒,一般人喝一小杯也受不了。
即算缪有龄和周振宇是练武之人,定力较好,此时也觉全身燥热,血脉愤涨,青筋毕露,胸闷气喘,甚是难受。
“别急,好戏就要开始了。”石剑嘻嘻地道,附身扒光苏仙的衣服,捏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