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喝着燕窝粥,边偷偷睨向那个宛如神坻犹如青山挺拔的英俊男子。他眉目间的贵气,墨玉眸中折射的霸道,熠熠地生辉。
那一身锦身的黑缎,箍住精腰,拔的很长很长的影子。那浑然天成的王者气派,纵使现代首席上将也比之不及。每每看向他时,我都咽不下这燕窝,贝齿缝中都残有漏出的冷风。实在太高大威猛了,精壮霸道的叫我心肝颤颤。
我自问我不出众,也不算窝囊废,可在他面前,我就是直不起腰板。“喝完了吗?”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时,我咄咄后退,‘啪’玉碗便摔地上碎成几片。
“怎么,你在怕我?在祭坛上,你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威胁了本将军的,莫非给你喝了碗热粥你便全忘了?”
楚云枭的身体愈是压近,我喉中愈干涩。脑海中挥之不却,他那双众目睽睽下羞辱我的手。还有,我被压在漆黑屋中险被**的画面。那一幕幕,都比我颈上的伤疼痛,也更让我视他如阎罗。
“阎王并不可怕,因为他会告诉我三更死,我拖不到五更。可你笑的时候,都在算计着要我的命。你对我招手时,就打算拨我的皮,拆我的骨了。”我怯懦地退到榻里,无路可退时,他精壮的身体蓦地压的我喘不过气。仰头望向他,我瑟瑟地发抖。风沉莲夺我初夜时,我也没这么怕过,God啊!
“你到底知道本将军多少事?”
“不、不太多!”我忙收敛锋芒,改变策略,怕再重蹈覆辙。
“不多是多少,连祭坛的烟雾弹都了如指掌,那你可知,接下来本将军要把你贩卖给哪个番商拨皮拆骨?”
我拧拧眉,挫败回道:“鬼才知道!”
剧本正在改变,我却在摸爬滚打。忽然胆战心惊地怕每一步,因为每一步对我而言都是噩梦,都是屈辱。忽然好向往,过往那些宅门的日子。好吃懒作,打字**,至少我还算是个女人,可现在……
我心中默默地呢喃,“到底谁能救我脱离苦海吖?”
“哈哈哈~~~”
“你、你堂堂一个大男人,何必和我一个小女人斤斤计较?我是顺口胡诌,你信我你就上当了。”我嘟起红唇,故作调皮地和他戏谑。可他并不怎么想和我开玩笑,粗糙的指从我白皙的颈项上,移向锁骨。低下的唇,不经意地覆上,微微抿开抹冷酷的笑时。我锁骨上一个青烙印,牙齿的纹中渗出红狞的血。
“你以为这样便能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