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匈奴单于(1 / 2)

 “什么?貂婵已然离境?是谁放她们走的?”国仕次日一早,便欲起身去王府探望询问,不料,从手下侍从得此回报,不由怒不可遏,一脚踢飞面前的矮脚凳,厉声怒斥。

一众侍从全都骇然跪伏在地,不敢动弹。

国仕余怒未息,却听得外面徐庶笑道:“主公,一早便如此盛怒,却是为何?”

国仕闻言,不由深吸一口气,而后长长地吐出,亦笑道:“元直兄,何以来之如此之早,快快请进。”

徐庶人未进来,笑声先进,一进门,见众侍从跪伏在地,便问道:“主公,这是为何?”

国仕笑道:“你们退出去吧。”

徐庶道:“定是这帮粗汉,不懂伏侍主公,才惹主公如此生气。”

国仕笑道:“此事怪不得他们。元直,左丰、吕布等人为何走时也不来辞行?”

徐庶笑道:“可能是担心主公政务繁忙,不便相忧,又或是遇到什么紧急之事,不得不走,来不及辞行?”

国仕皱眉道:“他们何时走的?”

徐庶道:“庶于此事并不知情,因此并不知他们何时离开?”

国仕心下想起貂婵的羞花之貌,绝妙的身姿,不由叹口气,便要前去追赶。

徐庶见状,自然知道情由,便拍下双手道:“主公,你看这二人可好?”说毕,向外招一招手,进来二名少女,一穿粉红,一穿嫩绿,此二女虽比不上貂婵的绝世容颜,却也是上上之选。

国仕一愣,那二名少女款款向前,先一万福,莺声燕语道:“给主公请安。”

国仕瞧向徐庶,徐庶笑道:“主公日理万机,焉能让一些琐碎家事给主公添忧,因此,我与元皓寻此二女侍奉主公。她们皆是我黄巾家属,忠心可靠,更兼会些武艺,危急时刻也能用上。”徐庶又转头对那二女道:“还不快快服侍主公。”

那二女面如桃花,羞红双颜,走至国仕身边,粉红女取过旁边一名男侍手上的衣服,轻轻给国仕穿上,嫩绿女则取来水盆,将一手巾打湿,又略一拧,轻轻擦拭国仕威壮的脸颊。

她们纤细的小手碰到国仕雄壮的肌肤,浓烈的男性气息令她们迷醉,双眼慢慢蒙上一层水雾,不由有些意乱情迷,再不敢抬起娇颜。

国仕只觉二女触碰过的肌肤,一阵酥酥麻麻地感觉,让自己心慌,抬眼一看,却见徐庶脸带微笑,看着自己,脸颊没来由的一红。

徐庶心中暗笑:“主公虽然谋略、武功天下无双,却在这儿女情事上终是未曾经历,这二名侍女便担此重任了。只愿主公经此二女,眼界提高,便可收心,不必因儿女之事将大业旁搁!”便笑道:“主公,此二女可还入眼?”

国仕一听,扫了一眼粉红嫩绿,却见此二女正偷眼瞧向自己,见自己看向她们,粉脸上一阵润红,连嫩颈也带的一起红了,当下心中一荡,便也不好意思看徐庶,微一点头。

徐庶笑道:“如此甚好。你二人好生服侍主公,若有半点差迟,小心皮肉受苦。”

那二女见国仕留下她们,心下亦是高兴,当下脆脆应道:“奴婢不敢!”

话音未落,却听得田丰在外道:“主公,张辽将军紧急军文!”

徐庶暗暗笑道:“元皓兄倒来的及时。”

国仕闻听紧急军文,一挥手,便让那二名少女退下。

田丰跨进门来,对二人点头致意,便道:“主公,张将军率步军三万人行至晋阳以东一百里时,被匈奴主力围困,南匈奴单于於夫罗亦亲临战阵督战。张辽、墨洪现已结阵自保,依靠连弩营及弩车杀伤大量的匈奴人,然箭矢消耗将尽,情势万分危急。

国仕剑眉紧锁,传令道:“褚燕率飞燕军先行救援,我率四千骑兵随后便至。每匹战马俱携通用箭矢五十捆,支援张辽。此役定要擒斩於夫罗首级,永镇匈奴!”

国仕又令田丰、徐庶二人留守晋阳,眭固已得田、徐二人命令护送左丰、吕布一行去了。此事国仕先前已经同意,业已将命令及虎符下达给眭固,否则田、徐二人权力再大,也无权调动军队。

国仕自己便带了典韦、颜良跨上健马,领着四千骑兵出东门,便去救援张辽。

颜良初次随国仕出战,一脸兴奋,倒拖手中长刀,不时厉啸,国仕见颜良战意充盈,不觉点头称赞。身后四千骑士亦被颜良激得连声呼喝,奔行如风。

晋阳大地,一马平川,行不过八十里,便可见匈奴斥侯来回探视,见到国仕大队骑兵来此,便回马立报主帅。

原来张辽、墨洪二人将攻城车内撞木去掉,只留裹有铁皮的车身,连同运送辎重的双辕车一起组成了最简单的工事,依靠那五百五十架墨家连弩及发射长枪的弩车,更兼拥有训练有素的长枪兵,死拒匈奴六万骑兵,且战且走,朝着晋阳一步步挪动,沿路死尸遍地,无主战马随着匈奴大队,不住悲嘶。

张辽、墨洪二人虽然英勇,然箭矢损耗太甚,到的现在,已不敢再用连弩,全是长枪杀敌,唯有匈奴骑兵攻势太猛时,方才击发连弩,打退匈奴攻势。

匈奴铁骑突不破攻城车及辎重车组成的工事,刚到近前,便被国仕军队特制加长的长枪刺杀在地,连同被连弩及弩车射杀的,已死伤二万余人。这二万余人,倒有一万五千余人是被墨家连弩及弩车所射杀。

现下张辽、墨洪二人手下兵士亦死伤近万余人,全是被匈奴铁骑漫天的箭矢所杀。现下二人唯盼国仕速派援军,解当前危机。求救的信号早已发出,为何还不见主公来此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