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这一小半的文臣俱是露出一分退却之心,只低首垂眉,不再多言了。
那韦殊也不管这些,只躬身道:“陛下,阵前将士半生死,何况兵力相对如此悬殊,宣将军若是多有些垂求兵马之心,自是不奇怪地。常言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陛下信得过宣将军,将那统帅与临机专断之权授予宣将军。这等知遇之恩,宣将军必是会感激涕零且不计己身的生死成败,破袭燕军,得筹大胜。有此,必也能成就一番佳话。”
这一段话下来,凤曦也不得不微微颔首,心道这韦殊倒也是轻巧机敏之人,如此轻轻推去,不动声色便是将那文臣的话推得七零八落。
心中虽是如此想着,凤曦面上却是微微含笑,与其余地臣子道:“大司空说得有理有节,深得朕心。诸位卿家以为如何?”
这话说定,另外几位军部的忙忙是迈出来,齐声道:“臣等附议。”
凤曦也不奇怪,只转眼看向宗徽等文臣一块。宗徽当下也不多言,只淡淡道:“军政一事,老臣不甚了了,然军部数位老大人俱是如此,陛下裁定便可。”
这话说毕,宗徽退下,而另外地几员文臣也俱是如此说了一通,却多是推脱或附和之言。
这几位老臣子威望极盛,其余地臣子闻言,细细思虑一番,也是应下此事,俱是道:此举甚善等语。
看得如此,凤曦微微一笑,便是道:“诸卿家既然俱是如此以为,那朕自然是无可不从。来人,起旨。”
不多时,凤曦便是下了诏令,又亲手将其密封一番,令快马八百里加急,送与宣牧宣将军手中。
这事一旦做定,见着朝中无事,凤曦便是退了早朝,直接往裴煦的广宁殿而去了。
掀开帘帐,凤曦便是见着裴煦独自正端坐着,又去了笔墨,不知在写着些什么东西。微微一笑,凤曦便是慢慢跺到裴煦地边上,笑着道:“煦,你这又是怎么着了?”
听到凤曦的话,裴煦稍稍抬头,看了凤曦一眼,便是笑着道:“不怎么着,只是宣牧又送来了新的信笺,说是此番大胜,破燕军五万余,虽是未曾解了围城的事,但也算是极好的打击了燕军士气,使得城中人心大振。”
“有这等事?”凤曦闻言微微一笑,接过裴煦递送来的信笺,道:“若是如此,想来今日早朝授予的权柄,更是能助他一臂之力了。也罢,我且写信笺,交托信鸽送去,让其现行掌权,自然更是让其多了一分胜算。”
说罢,凤曦也不顾其余,笔走龙蛇,很快便是将一干的决议写下,交托于数个信鸽送去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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