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感觉！每天在一起，熟视无睹，已经没有啥新鲜感了！”</p>

柳梦晨丢过来一个靠垫：“李晓凡，好你个家伙，据说男人就是一群喜新厌旧的动物！”</p>

“哦靠，你不要打击这样一大片好吗！柳梦晨，你到底谈过几个男朋友啊，对我们男生居然存在这样的偏见！”</p>

“就像你说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p>

“那你到底见过几头猪啊？”</p>

郭含月被俩人吵得不耐烦了，挥手道：“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安静一会儿，让我安心把这部电影看完啊！”</p>

这时候，电影里米兰正给刘忆苦和马小军过生日，马小军潜伏依旧的情绪终于在被米兰摸过头之后爆发了。马小军打碎酒瓶，对着刘忆苦的胸膛连捅好几下。捅着捅着，马小军手里的酒瓶消失了，记忆像是发生了错乱，马小军压根没有怎么勇敢过。</p>

真正的情况是过生日那天没有发生过任何不愉快的事情，大家都很高兴，都喝醉了。马小军的理性下面隐藏着的冲动在一天下午爆发了出来，他光着脚飞快地跑向米兰的屋里面，但是他又是懦弱的，青春的冲动和胆怯在米兰面前显露的一丝不挂。</p>

而马小军最后也被大家孤立起来了……</p>

“李晓凡，你追过女生吗？”柳梦晨又开始问了。</p>

“梦晨，你怎么那么多的问题啊！是不是对李晓凡有意思啊？”郭含月嗔道。</p>

“我才对这家伙没兴趣呢！”柳梦晨大声道。</p>

李晓凡点燃一支烟，吐了口烟圈道：“我没有追过女生，都是女生追我！”</p>

“切，别臭美了！你可能是像电影中的马小军一样，爱做白日梦吧！”</p>

“哈哈，谁也夺不走我们做梦的自由！”李晓凡引用麦尔维尔《白鲸》中的一句话道。</p>

三人嬉笑着引来电影的大结局：</p>

马小军穿着米兰送的泳裤，神情严肃地爬上跳台，他看着昔日的好友，百感交集，然后纵身一跃，跳到水中。</p>

他挣扎地游向岸边，大家向他伸出手，马小军以为大家原谅了他。</p>

但事实上是，伸出的不是手而是脚，每当他探出头，就被岸上的人踹回水中。最后众人都离去了，只剩绝望的马小军像尸体一样的飘在泳池的正中央……</p>

柳梦晨又问道：“李晓凡，你如果得不到你喜欢的女生，你会怎么办？”</p>

“先上车后买票！”李晓凡笑道。</p>

又一个靠垫飞了过来：“我勒个去，你这家伙太阴险毒辣了！”</p>

……</p>

第二天，上班后，李晓凡就被销售部召集去开了一个“联合售后服务小组”会议。</p>

其实这个“联合售后服务小组”就三个人。</p>

组长是销售部的销售主管宋安妮，新加坡人，两年前毕业于澳洲墨尔本大学，一位瘦高个美女。</p>

另外一位组员是来自QA品质保证部的助理工程师陈庆贤，去年毕业于南洋理工学院，一位戴眼镜的大胖子。</p>

介绍相互认识后，宋安妮对李晓凡道：“晓凡，你准备一下，下午上班后，我们就要去一下PAQ公司做售后服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