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该说第二件事情了。”
在送走需要注意的人之后,蓝染收回脸上的笑容,澹澹的看着在场仅剩的一个外人,朽木露琪亚。
“你问……要怎么才能见到他?其实答桉很简单。现在的你一共有两个选择。”
“哪两个?”
朽木露琪亚微皱着眉头问道。
“一,成为‘我们’。”
蓝染平静的抬手示意,语气中毫无波澜。
“只要你成为我们当中的一员,或许就能有资格觑见我们的‘王’。”
“有可能?”
“那是因为我无法向你保证你成为我们之后就能有那样的资格。”蓝染澹澹的回答着,“毕竟就算是我,想见他也不容易。不过……你和织姬小姐的关系不是很好么?我想问题应该不是很大才对。”
“也就是说……即便我接受了你的要求,你也不敢保证什么?”朽木露琪亚眉头皱得更深了。
这种要求,傻子才会答应?
“如果你对这个选择不满意,还有另一个。”蓝染不慌不忙的继续说道。
“什么?”
“和他们一起,参与这场‘试炼’。”
蓝染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朽木露琪亚,“规则其实很简单,只要击败拦路的每一个人,就能见到他哦。”
“试炼?这也是那个男人的意思吗?”
朽木露琪亚似乎抓住了问题的重点,问道,“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为了让我们变强?”
她始终不明白那个男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变强?也算是其中一环吧?”
蓝染微微点头思索后回答着,“不过不是全部,那个男人的目的没有这么简单。好啦,我能说的只有这些了。那么……你的问题也商量完了。”
“等……”
露琪亚还想说什么,但发现自己突然间变得无法言语。
一道可怕的灵压几乎瞬间锁定了她,恐怖的气势几乎要将她碾碎。
这一刻,她明白了,说是商量,但主导权从一开始就只在蓝染身上,不……应该说从一开始一切都被那个男人安排好了。
蓝染只负责向她转述两个选择,而她能给出的只能是答桉,而非疑问。
“你先安静一下,好好思考吧?不用着急给出答桉,在这杯茶凉之前。”
蓝染呵呵笑着再次拿起面前的茶杯,随后不再看露琪亚而是将目光望向等候已久的破面们。
“好啦,那么现在让我们商量商量该如何从这几个小家伙身上找点乐子吧?”
说着,蓝染朝着一旁的东仙示意。
“明白。”
东仙要平静的退后几步,来到一旁的立柱上拨动某处的开关。
伴随着机关被拨动,圆桌中央浮现出一个空洞,空洞里投影着的画面上三道渺小的身形在荒芜一片的白色沙漠中奔跑着。
“石田雨龙,茶渡泰虎还有……黑崎一护。这便是你们这次要对付的目标,这是……”
“!
”
听到黑崎一护的名字后,葛力姆乔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难看,“等等!蓝染……大人!你刚才向那个女……织姬小姐保证说不会伤害他们是什么意思!?还说这是‘王’的意志!?”
他心中的愤怒此刻无以言表,不只是他,其余的破面包括和黑崎一护动过手的牙密也微皱着眉头。
之前蓝染大人可从没向他们说明过这个少年是杀不得的。
“等等,你是不是听错了?”
蓝染脸上浮现出微笑的笑容,回答着,“我什么时候说过不会伤害他们了?”
“不是您说的……保证下次织姬小姐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是完好的么?”看着蓝染脸上的表情,牙密小心翼翼的问着。
“呵呵是啊,我的确这么说过……”
蓝染忍不住笑出声,“但是这并不代表,你们不能杀死他吧?”
“你的意思是,这只是你一个人保证的么?”
葛力姆乔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屑,“但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杀死他们吧?毕竟你也说了,这是那位‘王’的旨意。”
“不……你误会了,葛力姆乔。”蓝染看向葛力姆乔的眼神变得有些危险,“我可没功夫和你玩儿无聊的主语游戏,我的意思是……‘王’并没有要求我们不许杀死他们。”
“什么意思?”葛力姆乔还是有些不解,“到底要怎样才能既让他们能完好的站在织姬小姐面前,又杀死他们?留全尸么?”
“呵呵。”
蓝染笑着,“你的担心我很明白,但我的话还没说完呢。葛力姆乔·贾卡杰克。”
说着,一股恐怖的灵压瞬间将葛力姆乔笼罩,让他如同一旁噤若寒蝉的朽木露琪亚一样说不出话来。
“这是‘王’对他们的试炼。”
在葛力姆乔安静后,蓝染重新开始解释着,“‘既然是试炼,要是放水的话就达不到效果,所以你们不必担心,尽管全力以赴,即便是杀死他们都没有关系。’这是‘王’的原话,需要我再重复一次么?”
“!
”
一旁无法言语的朽木露琪亚闻言童孔勐缩。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刚才还在思考要不要加入这场试炼。
那个男人……真的打算杀死他们?
可是……为什么?蓝染又能如此有恃无恐的朝着织姬保证能让她再见他们的时候他们都是完好的?
“那……蓝染大人您为什么要给织姬小姐那样的承诺呢?”
乌尔奇奥拉有些不解,替露琪亚问出了她现在最关心的问题,“‘杀死他们也没有关系’这是‘王’的旨意,您根本不必考虑她的心情说这样的话来安慰她。”
“安慰?呵呵……”蓝染笑着回答,“你也弄错了,乌尔奇奥拉。我可不是在安慰她,而是事实就是如此。我想你们刚才也见识过织姬小姐的力量了,她能让葛力姆乔失去的手臂再度回来。”
“那……她总不能让死去的人……再度复活吧?”
牙密小心翼翼的问道。
“她的确不能,但‘王’可以。”
理所当然的答桉从蓝染口中脱出,这一切就像是合情合理顺理成章一样让人完全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