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的后门正有一辆大货车在卸货,就在货物刚刚卸完货车刚要关闭货箱的时候,一名卸货的工人敏捷地钻进了货柜里面藏了起来。
货车师父关闭了货箱,开着车子往下一家商场而去,车子到了下一家商场,货箱再次打开,趁着司机去叫人来搬货的空档,货箱里面藏着的那个人悄悄地溜了出来,一头扎进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不见了踪影。
……
一个身穿大氅,脑袋被围巾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出现在江边的码头上,他神色慌张地往码头方向走去,准备乘船离开这座城市。
此刻,她仿佛已经感受到了自由的气息,怀揣着对自由的憧憬,快步走向江边停泊的那艘快船,只要上了船,到了下一个点,便能够摆脱东瀛人的控制,到时候她就真的自由了,想着想着,她的脸上不由得挂起了一副幸福甜蜜的微笑。
“美女,干嘛走得这么急呢?要走也要打一声招呼嘛!”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的旁边响起,那戏虞味十足的声音在她的耳中听来,不亚于晴天响起的一声霹雳,更像是雷雨季节的一声音惊雷。
她瞬间反应了过来,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正想拔腿向后跑,没有想到后面瞬间闪出了两个人来,那俩人一人一只手抓住了她,并一把扯下了她戴在头上的头巾。
“你们干什么啊?是不是找错人了?”
那两个彪形大汉吓撕扯下对方的头巾之后,吓得愣在了原地,他们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间甚至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双眼,如果不是有确切的消息,谁会想到这个人是与少主一起同床共枕了那么久的女人。他们甚至怀疑,面前的这个女人是妖魔的化身,或者说是女巫的转世。
这究竟是女人还是鬼魅?那女人半边脸长了巴掌大的黑疤,上面一根根纤细的黑毛清晰可见,从眼角招摇着奔向下颚。而她没有长疤的另一半脸也没有闲着,那每一寸充满折皱的皮肤上都澎湃着欢乐的黑麻子,就像是一把黑芝麻,胡乱地洒在了一张粗糙的菜饼子上面一样。也许是小时候生天花没养护好,才落下了如此让人望而生畏的画面,否则怎么会有这样的效果呢!
本来那张脸就已经丑得空前绝后了,更加让人绝望的是她开口说话的那一瞬间,露出了那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那一口黄牙像是熬了百年的酒糟,每一枚都腐烂透了,只是歪歪斜斜地镶嵌在那严重萎缩的牙龈上,看得大家差一点就吐了出来。
还好,人的面像是可以伪装,但声音却不是想变就能变的,若不是她刚才开口说了两句话,连那两个彪形大汉都以为自己抓错人了。
那两个彪形大汉,背过身去长长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才勉强压制住了自己胃里汹涌澎湃的呕吐感,然后再回转身来,将那个女人塞进了一辆轿车后排的坐位上,然后绝尘而去。
在一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一盏明亮的射灯晃得人睁不开眼睛,丽莎头上的围巾和头套都摘掉了。看到那些血淋淋的刑具和地上的血迹,丽莎浑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他妈的,你画这样的装想吓唬谁啊!想跑也没有必要画得这么丑嘛?看得老子好恶心啊!老子认得你,你身上的气味早就出卖了你!”藏重省之一边说,一边走上前去,用手拧紧了他的面皮,想把她脸上的伪装给撕下来。
“啊!”那女人痛得一声惨叫,可不管藏重省之怎么用力,他的手上仍然什么也没有拿下来。
“这才是我的真正面目,以前你们看到的都是我换了脸的样子。”那女人一开口,惊煞了众人。
藏重省之听了之后,仿佛还不相信,又使劲在那个女的的脸上拧了两下,接着又重重地来了两巴掌,这果然是她的真容。
这时一个手下又在那个女人的包里拿出一张人皮面具和一副牙套,那面具正是自己无比熟悉的那张脸,直到这时,藏重省之才相信眼前这个比夜叉还丑的女人,便是和自己同床共枕了许久的女人,这事要是传扬出去,他还有脸在江湖上混吗?
藏重省之再也忍不住心里那股浓烈恶心的感觉,“啊”的大叫一声,张口便吐了个稀里哗啦,此时,羞得无地自容的藏重省之真恨不得给自己来两巴掌!
他一边吐还一边骂道:“看来只有苟峰那头肥猪才陪得上你的花容月貌,他和你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当初我棒打鸳鸯是我的不对。当时我还以为是一棵好白菜让猪给拱了,还替你感到不值,所以才有了怜香惜玉之心。我现在才发现,那头猪拱的就是一坨臭猪屎,你们才是臭味相投的一对。既然那头猪现在已经下地狱去了,你现在就去陪他吧!我真她妈的瞎了眼,居然被你这蓝靛黄牙的恶鬼给迷惑了这么久!”随即,藏重省之又狠狠地在丽莎的脸上来了几个耳刮子,再狠狠地踢了对方两脚,想以此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再挽回一点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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