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非常严重的问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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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好人吗?钱生德不断地问自己。他确信这个世界上有好人,但自己肯定不是。据说;好人从来不做坏事的。可是,梅玲那么好的人,那么好又美丽的女人,就像他心中的圣母一样,拥有龙军那么帅又精明的男人,为什么还要去偷男人呢?而且还要偷一个板砖脸的坏男人!

“老天啊!圣母啊!你要偷就偷我呀,我还是个处男呢?”钱生德有点变态了,他觉得这个世界真不公平,有些人拥有那么多却还不断拥有,而有些人却连边都沾不上。

如果打飞机不算破处的话,钱生德还真是个处男,他真的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当然,别人摸他的不算,比如上次到新疆倒玉在火车上胖朱珠睡在他身上摸他的大腿,抓住他的手当香肠吃。

那是钱生德第一次跟女人那么近距离的接触,就那样,钱生德都激动的遗精了,搞得他非常狼狈。

试想,在火车上遗精,满裤头都是,靠!太难为情了。虽说男人遗精就跟尿尿一样,可钱生德在大庭广众之下尿尿,那不是更丢人?好在当时钱生德穿的比较厚,只是透过内裤,秋裤,牛仔裤渗出了一点点。

但是,这个情况还是被朱珠发现了,这胖妹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钱生德是个处男,乐了。心说自己竟然还能让一个男人遗精,说明自己有魅力呀,一路上对钱生德倍加关照。拿某些外国的法律条文来说;朱珠算是对钱生德性骚扰了,是违法行为,肯定是。

钱生德23岁,朱珠都32了,应该算是老牛吃嫩草,朱珠觉得这很好玩,继续挑逗他,把手伸到了钱生德的屁股上。可是钱生德胆子很小,就是不敢上手,朱珠也拿他没辙,总不能强来吧?那样就是了,朱珠只是想在一路的旅途中寻找点乐子,玩玩而已,暂时还干不出那种事。

但是朱珠的思想里想干那种事。钱生德比王德政长的好看,又年轻,浑身的肌肉。不像王德政,满身的骨头茬子,就像十八罗汉里的长眉罗汉,排骨一根一根的都能数的出来。特别是王德政的那对三角眼,看人的时候总是扑朔迷离,一副小气鬼的样子,很不大气。这种基因已经遗传到她们的儿子身上,朱珠的儿子就是一对三角眼,这让朱珠很不爽,说儿子长的像老子,注定又是一个命苦的种。

虽然钱生德看人也是那样,但他的眼睛很大,而且是双眼皮,是羞答答的那种,朱珠喜欢羞答答的男孩,从小就喜欢,朱珠的弟弟就是那样的男孩,很漂亮的一个男孩。

朱珠的父母虽然也是农民,但是她父亲是个经常跑买卖的农民,所以她家里还算富足。母亲是个勤劳的女人,每天就知道干活攒钱,朱珠比弟弟大十二岁,是父母的宝贝疙瘩,从小就跟朱珠睡一个被窝,一直睡到朱珠出嫁。

朱珠和王德政的婚姻从一开始就像一间房子里的开关和灯,王德政是灯,她是开关,她不合闸灯就不会亮。王德政很少主动跟朱珠示爱,这从新婚之夜就可以看出来。

新婚之夜,朱珠在等着王德政脱她的裤子。可是,等到下半夜王德政都没有动手,而是躺在她身边紧张地喘着气。朱珠忍不住了,自己先脱光了衣服靠在了王德政的身上。王德政开始摸,但就知道摸,还只摸一个地方,也不知道吃或者干点别的什么,真不知道他的中专是怎么毕业的,难道就在书上看到点什么吗?

朱珠只读了初中就在县城的公园里偷看别人做爱了,可是王德政竟然连接吻都不会,真是可悲。

这晚,朱珠是自己完成了洞房。

而王德政竟然说;“你把我搞疼了。”靠!朱珠是第一次,当然没技巧,把王德政的小鸟当黄瓜用,王德政能不疼吗?

朱珠委屈死了,嫁了个男人不会做爱。

王德政的这个状态这跟他的性格有很大关系,他读书的时候是个很乖的孩子,老师说不好的东西他都不会去接触,比如谈恋爱,老师说学生谈恋爱是不道德的,王德政就很鄙视那些读书谈恋爱的学生。

要命,这让朱珠觉得跟王德政做爱就像公鸡跟母鸡求爱一样,王德政那家伙是个典型的性冷淡,偶尔一次的好状态那也是百年一遇,不过朱珠要是想要王德政还是能满足的,慢慢的,王德政也会做爱了。但这种事是两个人的事,试想;朱珠在那里忙活着让王德政勃起,而王德政却在那看着前程招聘,就像公鸡骑在母鸡身上,而母鸡只顾在那吃虫子一样,这种滋味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这也就算了,和王德政的生活平淡且困苦,经常看不到未来。不过,朱珠已经习以为常,她不求王德政混的多牛b,只求他能让她过得温饱,哪怕就像那些农民一样吃饱睡暖就行。

但是,有些事情发展往往由不得自己,当一颗种子遇到了适合它生长的土壤,一点点的水就能让它迅速成长,疯长,狂长。

女人是需要男人滋润的,特别是那些三十岁以后没有工作的女人,一个孩子和家务根本不是她们的累赘,她们特喜欢折腾,尤其喜欢折腾男人。

如果自己的男人不让她们折腾,她们就会转移战场,折腾别人的男人,或者就是还没有主的男人,比如像钱生德这样的。

这样的男人没有经验啊,好上手呀。

朱珠约钱生德见面,商量这次怎样合作倒玉?

朱珠说进货一块进,回来后根据质量分成三份,她拿两份,钱生德拿一份。钱生德说这样不好,自己对市场又不熟,另外光卖原料赚的少。建议朱珠货一块进,一块加工一块出货,最后直接分钱。钱可以分成五份,他只拿两份,朱珠拿三份。钱生德的目的很明确,让朱珠多拿点,这样就可以接触到她的客户和整个加过销售的流程,为自己将来单干打好基础。另外他也算了,分钱一定不会比分货赚的少,这叫舍孩子套狼。

朱珠当然想不到钱生德会这么想,心说有便宜不占是傻子,自己确实该多分点,心下没反对,同意了。

女人是老虎,一不小心就会被吃掉。钱生德本来就不善于跟女人打交道,不得不防,他要求签个协议,朱珠完全赞同。签完协议后两个人到银行开了一个共同账户,把十五万元人民币打到了账上,开始买票,收拾行李,请假。

钱生德是早就准备好了请假条,公司基本上不管他,但凡有假就给他批。而朱珠则要麻烦一些,王德政这家伙什么都不管就知道一天24小时有18个小时拼命干活,孩子根本没人照看。没办法,朱珠只有打算去找个保姆回来照看了。

可是,她家这条件哪个保姆愿意来呀?最后还是朱珠在玉雕厂抛光时的一个小姐妹说她可以帮着照看,朱珠总算解决了问题。

这小姐妹叫王兰馨,25岁,是个抛光师,和王德政在一个车间工作,主要就是负责白玉打磨,抛光,而且专抛王德政的活,平常在车间两个人就很谈的来,经常在一起探讨抛光工艺。王兰馨不但抛光经验很丰富,还善于做白玉牌子,这和王德政正好形成互补,厂里的白玉活基本就让他们俩包了。当然这情况朱珠不知道,她对玉雕加工技术基本是白痴,她只知道差价,差价,管钱,赚钱。

恰好王兰馨也住厂里集体宿舍,和王德政的宿舍十米之遥,来去很方便。另外,王兰馨长相很一般,王德政又是性冷淡,这才是朱珠很放心王兰馨来照顾自己的儿子的原因。

安排完所有事之后,朱珠和钱生德再次踏上了西行的列车

从上海坐火车到乌鲁木齐需要三天,这三天朱珠故伎重演,先是假装瞌睡,然后靠在了钱生德的身上,接着装糊涂,把手伸进了钱生德的裤裆里。钱生德终于抵抗不住了,两个人在火车上开始扮起了夫妻,钱生德堂而皇之地把手伸到了朱珠的衣服里,这是他第一次摸女人的奶子,虽然他不止一次见过女人的这个东西,但这么真切的摸,还是第一次。

两个人最后找到了一个好地方,一起进了卫生间在那只有一平米见方的铁房子里,朱珠第一次让自己丈夫以外的另一个男人身体的一部分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很刺激。钱生德初生牛犊,动作虽然笨拙,但比起王德政那是猛多了,而且还能连续数次的勃起和,终于让朱珠明白自己以前和王德政从来就没有高潮过。因为她现在才知道,真正的高潮是一浪接一浪一股接一股的汹涌澎湃,浑身的每个毛孔都在那一刻张开了,每一根骨头都在颤抖,眼前黑黑的一片,喉咙忍不住就想歇斯底里的嚎叫,朱珠想大叫

“咚咚咚!”卫生间外有人敲门。

朱珠气的直咬牙。

一下火车,两个人就在宾馆开房,疯狂做了一整天的爱,钱生德的第一次就这样奉献给了王德政的老婆朱珠,朱珠也很有经验,让钱生德在生理上感到了满足。这让钱生德很依恋她,就像一个孩子依恋他的母亲,逮着空就搂着朱珠要进入,钱生德随时随地能勃起,把朱珠兴奋的要死,脑子里开始冒出了抛弃王德政和钱生德比翼双飞的念头。

这时的钱生德,邪恶的念头又占据了他的心灵,他有他的想法,他不但要占有朱珠,还要占有她的金钱。这样一来,王德政这家伙注定就是一个倒霉蛋了。

钱生德和朱珠打算租辆车直接到和田。在黄河路的租车点,很邪,这么大的乌鲁木齐,竟然就碰上了龙军,想躲都来不及了。龙军也觉得巧,他的别克车被毛丽霸占了,他要和雕塑家张宝元到喀什谈一个雕塑工程,回来的时候只得租车,一下车就和钱生德碰到了一起。

“怎么,你们要租车?”龙军主动问道,他知道钱生德在倒玉。

“龙军,真巧,你也去了和田?”朱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