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〇章【三喜临门】(1 / 2)

都市武修 潇湘水月 10244 字 2019-09-30

 现如今,七星剑宗的大部分玄境高手都已经调动起来,日夜不停地守着其他六个隐藏通道出口。虽说他们没有能力修复隐藏通道,但将那些隐藏通道的扩大速度延缓,却还是能够办得到的。

为免萧青山和柳清蝉日后继续下手破坏隐藏通道,游九天和融早已决定,在将隐藏通道修复后,便把里面开辟的那小片空间取消,而后将通道完全封住,既然萧青山和柳清蝉有那般神奇的能力,还不如不要这隐藏通道。

这时,一道黑影突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游九天身边,却是一个身躯显得有些佝偻的老头。现身后,老头并没有马上说话,直到见到游九天的眼睛微微睁开时,他才恭敬地叫道:“宗主。”

游九天眼皮略略一抬,淡淡的道:“荆长老,可是华都市那边有消息传来?”说着,又有一缕真元射入隐藏通道。

“是的。”

荆长老轻轻颔首,“那三名玄境初期的弟子经过辛苦打探。直到刚刚才确定老疯子也到了华都市,而且就住在萧青山和柳清蝉所在的颐园。”

如今七星剑宗还留在华都市的人手,除了三名玄境期的真修外,还有近十位灵境期以下地弟子。他们主要是监视与萧青山关系密切地那些云宗弟子的动静,毕竟修为低,不容易引人注意。

“老疯子也来了?”

游九天眉头微微皱起。

旁边的融听到那荆长老的话,身躯却是微微颤了颤,原本身上那平和的气息竟有些波荡起来。以前“老疯子”这三个字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现在,他心里又多了两根刺,那就是萧青山和柳清蝉。

就在游九天皱眉沉思时,那荆长老又道:“宗主,还有件事,今天他们无意间见到有个女人进了颐园。连玄境后期的关鼐都看不透她的修为,距关鼐猜测,那人最少都是天境初期地强者。“哦?”

游九天眉头皱得更紧,“那女人长什么样子?”

荆长老道:“表面上看去二十多岁。非常美貌,但她的头发却全部都是白的,不是染的,似乎是天生白头!”

“天境强者?天生白头……”

游九天手上动作依旧循着之前的规律往隐藏通道中注入真元,可口中却轻轻念叨起来,半晌过后,游九天脑中霍地冒出了一个名字,瞳孔禁不住微微一缩。声音变得有些惊异:“筱攸真人!”

那位筱攸真人,游九天并没有见过,只是在四百年前的某天突然感应到有人踏入天境中期,才知道有那么个人,甚至连“筱攸”这个名字以及她的形貌,他也是后来才听说的。那位强者据说极其低调,几乎从没离开过灵海,这么多年过去了,游九天几乎已将这位强者给忘记。

“她竟然也来到了华都市……”

游九天自言自语地呢喃,“司马源、老疯子……筱攸……”每念个名字。游九天的脸色便跟着阴沉一分。好一会儿过后,游九天才道:“荆长老,通知关鼐三人,让他们返回云绵山,灵境期以下弟子继续留下,小心监视,不要被人察觉。也不可轻举妄动。”

“是。宗主!”

荆长老躬身而退。那一直没有吭声的融,不由叹道:“师兄。有司马源和老疯子在,想对萧青山和柳清蝉两人动手可就难了,更何况现在又多出了筱攸!”

“先修复禁制,其他事日后再说。”

游九天目光阴鸷,沉声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对我们修真者而言,便是百年千年,也同样不晚。”

“嗬嗬……”

说完后,游九天阴恻恻地笑了几声,犹如夜枭尖嚎……

颐园。

“你找我这个师侄交流灵魂之道,还真是找对人了。”

看着筱攸真人,老疯子朗声大笑,道:“筱攸,我这师侄要布置一座洞府禁制,现在正缺人手,连我和司马源这两个老头子都被他叫来做苦力,你既然来到了这里,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这次你可得多多援手哪!”

见老疯子说得有趣,筱攸真人不觉轻一颔首,嫣然道:“这个自然。”

司马源正捋着自己地长须,一听这话,禁不住愣了愣。

萧青山、柳清蝉和郗蕊三人也都有些惊喜,没想到老疯子随便一说,筱攸真人就马上答应了下来,要知道这种洞府禁制可是一件大工程,得花费很长时间,一旦开始动手,可就不方便退出了。

而且老疯子能邀请筱攸真人帮忙布置洞府禁制,也可看出他对筱攸真人的信任程度,毕竟云宗的洞府禁制是以“禁神台”这种上古奇宝为根基,这消息一经泄露,萧青山等人将再无宁日了。

果然,老疯子和筱攸真人的确交情不浅呐!

有了筱攸真人相助,这布置洞府禁制的阵容已变得极为强大。光是顶级强者就有老疯子、司马源和筱攸三人,还有黄香潮、这两个心阵后期阵修,以及萧青山和柳清蝉这两个已达到心阵后期巅峰境界的阴阳阵阵修。

融洽畅快的谈笑声中,时间悄然流逝。

晚上十点。姒儿终于从修炼中苏醒过来,圆满完成了真道入门功法的修炼。老疯子等人一阵猛夸,乐得小丫头眉开眼笑,不过萧青山却暗暗感叹不已,当年他仅仅阵道入门功法可就修炼了十来年。

次日,老疯子、司马源、筱攸等人一早便去了二龙山,而萧青山却是独自去了一趟陵州市,准备把婉儿带到华都市来。这丫头还是没改掉小时候粘人地习惯。以前萧青山每次回去时,这小丫头都噘着小嘴、眼眶红红的,想要跟着他一起离开,这次正好如了她地心愿,也顺便给宫姒找个伴儿,毕竟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得专注于洞府禁制之事,估计没多少时间陪着她。

下午,萧青山就已返回华都市。身边除了婉儿外,还有傅鸣鹤傅老爷子。而老院长却舍不得孤儿院的那些孩子,不肯随同萧青山离去,只嘱咐他有时间就多回来看看。萧青山无奈,只能答应下来,心中却是颇感遗憾。

晚上,将一些琐碎的事情处理完毕后,老疯子、司马源、筱攸、萧青山、柳清蝉、黄香潮、七人进入二龙山山腰处那间早已开辟出来的密室,围坐在“禁神台”旁边。开始了布置洞府禁制的第一步,解除禁神台中的封印……

光阴荏苒,日夜如梭。

两年后。

原本光秃秃的二龙山已是林木密布、满山翠绿,处处生机焕发。

山下百丈湖畔,浓荫遍地,一排精致地小别墅沿湖而建,水波轻荡,倒影幢幢,愈显清幽静雅。将百丈湖与大海连通地那条小河边上,如今也已多出了两排杨柳。清风徐徐吹来。柳枝摇曳,风景如画。

“嘎吱!”

轻微的刹车声响起,一辆华美的轿车停在了湖边。车门打开,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从里面走出,一个白衣,一个红衣,身段玲珑、娇靥如花。顾盼间。那水汪汪的美眸熠熠生辉。两人一下车,就蹦蹦跳跳地向一幢小别墅跑去。

“小蕊姐姐……”

伴随着娇脆甜美的叫声。两人欢快地跑上了那悬于湖上的几级阶梯。

别墅大厅中,娇躯丰腴不少地郗蕊正坐在沙发上,黛眉微微蹙起,似在琢磨着什么。听到那声音后,顿时回过神来,转头一看,眉头立时眯成了两道弯月,笑吟吟对那两位刚刚跑进门来地少女道:“姒儿,婉儿,今天怎么从学校回来了。”

“今天是星期六呢!”

那白衣少女笑嘻嘻地扑进了郗蕊怀里。

这丫头正是宫姒,而另一人则是燕婉儿。两年前婉儿和萧青山来到华都市后,依然选择了一所学校就读。一个星期后,宫姒也跟着对学校产生了浓厚地兴趣,萧青山把她一起送进了婉儿所在地班级。

开始的时候,两个小丫头天天一放学就往百丈湖这边跑。

直到去年,萧青山发现她们在学校时性子颇为孤僻,很不合群,心中不觉有些担忧,于是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宫姒和燕凝儿才委委屈屈地住进了学校的宿舍,每个周末才能回到这里来。

“星期六?”

郗蕊怔了怔,旋即哑然失笑,“对呀,姐姐都忘记了。”

“小蕊姐姐,青山哥哥呢?”

燕婉儿也跑到郗蕊身边坐下,两只乌黑地大眼珠子滴溜溜直转,朝四周看去。

郗蕊笑道:“他呀,今天到海边去了。”

“叔叔又去海边了!”

宫姒一听,那嫣红的小嘴儿登时高高噘了起来,燕婉儿也同时摇摇头,两个小丫头都有些泄气……

海边。

惊涛拍岸,浪花飞溅。

一块巨大的岩石上,萧青山和柳清蝉相对盘坐。两年时间,老疯子、司马源和筱攸这三位顶级强者再加上他们这四位心阵后期阵修,终于以“禁神台”为根基令那洞府禁制即将初具雏形。

就在这最近的一个月里,萧青山和柳清蝉地修为在经历过一年多时间的停滞不动后。竟奇迹般地开始往前迈进了一小点,而且,两人的心神之间,也同时生出了一丝神奇玄妙的感觉。

询问过老疯子、司马源和筱攸三人,再从檀琮、古仙那里得到印证,终于确信那应该是修为突破至天阵初期地预兆。萧青山和柳清蝉大喜过望,每天在布置洞府禁制之余,都会抽出几个小时到这海边静坐。

不为修炼。只为体悟那丝神妙的感觉。

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不过萧青山和柳清蝉却没有丝毫急躁。

因为据老疯子等人说,出现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后,有些修真者可能第二天就成为顶级强者,而有的修真者,却可能是数月、数年、甚至是数十年后方才突破那道门槛,跻身于顶级强者之列。

“呼。”

悠长地吐出一口气,萧青山缓缓睁开眼睛。几乎同一时刻,柳清蝉也心有灵犀地醒转过来。

萧青山长身而起,微微笑道:“清蝉。我们回去,明天接着再来。”

“嗯。”

柳清蝉柔顺地点点头,袅袅地从岩石上飘起,盈盈一笑,道:“在这静坐了一个月,虽然修为方面几乎没有什么进步,可心境却是更加安宁平和,感觉世界上好像再没有什么事能让我心动似的。”

“真的?”

萧青山嘴角忽地露出一抹怪异地微笑。

柳清蝉有些愕然道:“当然是真地。”

萧青山嘿嘿一笑。忽然伸出手去,环住了柳清蝉柔软地腰肢,将她那凸凹有致、丰满诱人的娇躯拉入怀里,而另一只大手却紧接着按在了柳清蝉高耸的胸脯上,握住半截浑圆的玉峰用力揉搓了一下。

“啊。”

柳清蝉娇呼一声,双颊顿时多出了一层妩媚的桃红。

“心动了吗?”

萧青山微微低头,直直凝视着柳清蝉那秋水般的美眸,笑眯眯地问道,可手上地动作却是毫不停顿,那种滑腻、弹挺、柔嫩、饱满……美妙的感觉。源源不断地从指尖传递到他心里。

柳清蝉被男人那只似乎带着魔力地手掌捏得浑身酥软。鼻中禁不住轻哼几声,只觉心尖儿都在随着萧青山地手掌在那激烈地颤动。萧青山的声音落下好几秒,她才恍过神来,狠狠剜了萧青山一眼,啐道:“讨厌,谁跟你说这个?”

这时,那层红晕却已从她的面庞蔓延到了耳朵和脖子。那雪白的玉颈上一片绯红。泛着令人心神迷醉的莹莹光泽。

“可我已经心动了。”

萧青山笑呵呵地说着,嘴唇在柳清蝉那热乎乎的面颊上磨蹭着。“清蝉,我们有多长时间没做过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