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已经有了不可回旋的仇恨。上一次神鸦道君率领诸强围攻凌霄天庭,最终死伤大半。孔裂天原本准备收复的凤凰一族,也被钟止1带走。
双方都冷冷的看着对方。
最终,孔裂天冷冷一笑道:“想不到一个小小帝朝,也有资格参加论天大会?”
钟山自从除去心魔之后,更喜欢看到孔裂天的烦躁的样子,从他这句话,钟山已经感受到了烦躁,钟山要更添一把火道:“我是自己来的!”
孔裂天:“…….!”
神鸦道君也是面庞抽了抽。帝玄铩眼中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当然,要说请束,我也有一张。”钟山笑的很轻松。
听到钟山的第二句,二人郁闷的心情更添了一份堵,知道自己被耍了。
神鸦道君眼中杀气一闪而逝,孔裂天却是无比阴沉的看向钟山。
在孔裂天的阴沉之下,四周温度陡然降了下来,甚至一些地方更是将水汽冻成了冰晶,不过,现在的钟山可不怕了,成长到今天,加上帝玄铩在侧,钟山完全有自保的能力。钟山喜欢看到这些敌人的气急败坏,对于这些已经确定的仇人,又何须给予好脸色?
阴沉的孔裂天,在情绪酝酿了一会之后,忽然间大笑了起来,好似借笑声泄去心丰的愤怒一般。
“哈哈哈哈看最快....!”
钟山冷眼的看着。
笑声一止,孔裂天冷笑道:“天下四分,大情帝朝独占南方霸土,以帝朝之势抗天朝之威,分得天下,我一直不明白,大情到底有何能耐,能够和我们一起鼎足天下?”
“就是因为你不明白,所有大情才能鼎足天下!”钟山句句带刺。
“那我就要试试了,是我太岁朝坚,还是你大情朝硬!”孔裂天沉声道。
翻手间,孔裂天取出一枚巨大的印垒,印奎呈五彩之色,冒着淡淡的流光,是太岁天朝御奎。
看到这个御坠,帝玄铩瞳孔一缩,神鸦道君嘴角一笑,而钟山却是冷冷的看着那枚御鉴。
御垫,国之神器。秉承一朝气运之始,定摄天下,皇权象征,又是运朝之主的最重法宝。
运朝之主之间,若不是进行朝战分胜负,往往都是以御垒相互较之十御董承一朝之重,有千岳之威,一触之际,强弱之分二人心中尽皆有数。
毕竟,运朝之主都代表这一方天下权威,不容德望损失,强弱只有二人知晓即可,不伤和气,又探知彼此。
不过,孔裂天这明显想要羞辱钟山,御垒?钟山的只是帝朝御垒而已,而孔裂天的却是天朝御垒,按理说,根本不是一个品级上的。一次碰撞,最大的可能就是帝朝御垒彻底崩溃。
“那就试试吧!”钟山冷声道。
帝王之心,永不屈服,这个时候让钟山认怂?显然不可能,况且钟山并不惧御堑的碰撞,或者说,到今天,钟山最大的底牌不是八极天尾、也不是红鸾天经,而是自己的那枚方天玉奎。
听到钟山的话,帝玄铩眉头微皱,微微担心,而神鸦道君眼中却闪过一丝奇怪,钟山他要自取其辱?
孔裂天可没那么多想法,因为钟山的答应,就表示让帝玄铩不要插手了,如此机会,岂容放过?
孔裂天手中五彩御奎对天一抛,顿时变大为万丈之大,如一座浩瀚的山岳从天而降。
太岁天朝御茔,携带太岁天朝之威,浩瀚一印,如天塌下来一般,向着钟山狠狠的砸了下来。
五彩御垒所过,空间一阵搏皱,大量的空间波纹向着四方荡去。
庞大的‘势’直逼钟山而来,这一股‘势’压向钟山,更似锁定钟山,让钟山无处可逃,孔裂天一手翻天大印出,眼中闪过一股凶厉,仿若要将钟山一印盖死一般。
帝玄铩没有出手,因为钟山并未显栗慌容。
翻手间,方天御奎陡然出现在了钟山面前。感受到五彩御董的压迫之后,方天玉奎上的红珠子隐晦的闪过一丝红光。
翻手,方天玉垒迎天而上。奎面对着五彩御堑的堑面,狠狠的撞了过去。
方天玉奎陡然放大,转瞬之间,就达至千丈大小,虽然只有五彩御垒的十分之一大小,可是并不影响它的气势,如五彩御垒一样,带出一股澎湃的空间震荡。
孔裂天感觉到一丝不妙,可立刻就被凶戾取代。
“锋!”
孔裂天一声高喝。
“轰”
一声巨响,两个御鉴硬碰硬的撞在了一起,一声超级巨响带出一股浩瀚的空间震荡,两个御堑相撞之处,更是撞出了一道液黑的平面,居然撞的空间破碎出了一道大口子,两个御垄的顶部,更是金光四射,无穷气运金光将四周照得一瞬间光耀万千。
二印一撞而退。两朝神器的相互碰撞之后,各自变小回到钟山与孔裂天的手中。
钟山脸上通红,显然刚才的一次碰撞令钟山气血翻涌不止,而孔裂天却是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钟山。
又看看手中的五彩御堑,在五彩御垒的一个角落处,居然诡异的出现了一道裂痕?
裂痕?天朝御鉴与帝朝御垄相撞,天朝御奎被撞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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