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上学干什么啊？”

“放牧啊，打工啊，西藏和咱们内地的生活观念不同的。你像咱们整天考虑房贷、车贷、子女教育的，他们都不是特别在意的，有钱就花，没钱就去挣，挣来了就花，消费理念也不同。”

“我说嘛，《冈仁波齐》里面他们开始花钱可大方了，拖拉机被人撞了也没让赔钱，到拉萨没钱了，就出去打工，当时我还感觉可有意思了。”

“嗯，我认识的好多藏族都这样。有一次我们去山南，晚上叫大家一起出去吃饭。这边下班早，吃完饭时间也早，给我们开车的司机，藏族的，就叫我们去朗玛厅喝酒。”

“朗玛厅？什么地方？”

“就是藏式的小酒吧，中间有一个小舞台，会有藏族的歌手上去唱歌，都是藏语歌，也挺好听的。舞台周围摆着一圈简单的桌子椅子，跟大排档的那种摆放差不多，再往后才是卡座。

这边不像咱们汉族，他们都喜欢坐到舞台旁边。那天可能是我还有一个汉族的一起去的，我们坐在卡座，不过里舞台也不远。然后大家都坐在那边喝酒边听歌，也挺有意思的。

这边唱的歌都是藏语的，跳的舞也都是藏族的民族舞，很素净，不像咱内地经常搞些擦边球，弄得得黄不黄色不色的。

还说那天喝酒。我们五个人嘛，我一看酒吧，估计不会少花钱，就说我请客吧，好歹收入比他们高点。结果那个藏族司机非要请客，说他叫过来的，要不然就是看不起之类。

结果那天喝了好多酒，估计不少花钱，弄得我可不好意思了。给钱估计他们不要，第二天我就立马请了回去。不过他们喝白酒不行，喝啤酒是真厉害，感觉怎么都喝不醉。”

“你说这么热闹，都没带我们去过。”秋澄又笑着表达自己的不满。

“回来带你去，拉萨很多，说实在的，我在拉萨还没去过朗玛厅呢。”陈然表现得很大气。

“好啊好啊，我要去听帅气的藏族小哥哥唱歌。”

“行，他们的好多歌节奏都很强，很好听的。上次一个藏族小伙子给我推荐了《罗布林卡》，弹着他们的那种琴，马头琴？边弹边唱，可不错了。罗布林卡……拉瑟拉瑟，罗布林卡……”

陈然开始乱哼起来，带着那股调调，却不是原词，也算有点意味。

“诶，这边可以下去，咱们到湖边去看看吧。”

陈然看到了一个土坡，有很多的车辙痕迹，延伸到了远远的湖面。之前走的路离湖边的草地都有可高的差距，根本就下不去，也不可能把车开到湖边。此时看到了一条路，两人都很高兴，哼着歌便一个俯冲。

“坏了，拐回去吧。”开了没多远，陈然突然感觉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