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兰,你我夫妻,就要三年整了。”
舒乘风叹口气:“你一向做的极好,孤也清楚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叶良娣的脾气不好。孤很清楚。”
“只是,你也不要多想。叶良娣是孤的表妹,可那又如何?妾就是妾。母后疼爱她是真,可孤心里妻妾分的很清楚、”
“你的担忧,孤都清楚。正是清楚,孤从来不曾叫表妹凌驾于你之上。从成婚至今,可有因为她不给你面子的时候?”
太子妃脸都红了,摇摇头。
“你是嫡妻,没有人能取代你的地位。有一日,孤到了那个位置,你就该是皇后。如今你就这样嫉妒,日后如何?做国母难道不该有国母的心胸?”舒乘风看着她。
太子妃此时是真的生出些后悔和自责来。
毕竟也是她闹出这件事,导致太子被禁足了。
“臣妾真心知错了,日后定不会这样了。”
“那就好。这回的事,就这样吧。不必再查。只是究竟是谁挑唆你,你也好好想想。”舒乘风淡淡的。
太子妃心里一个咯噔,忙应了。
另一头,雁南归刚回去,落葵就道:“良媛您真是料事如神啊。”
她说的自然是韩承徽这个罪名。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怀孕了不说出来,还要往这些事情里搅合。啧。”雁南归摆手。
不过想也知道,估计一开始韩承徽就是被算计进去的那一个,也是难躲开了。
“只是以后,咱们这里也要小心了。这砒霜都能带进来。”落葵道。
“无妨,也是因为韩承徽出了事,搬去了福玉阁,什么都没有才出事。正经能用砒霜毒死谁?”雁南归不在意。
砒霜当然剧毒,但是问题是这毒药有个致命的缺点,就是遇见银就发黑。
如今银器测毒不就是为了砒霜嘛。
她好歹是个良媛,怎么能叫砒霜近身?
至于其余毒物,那些十分奇特的,一般人不可能搞到手。
“那也要小心呢。”落葵道。
“嗯,小心好,小心无大错。”雁南归道。
“良媛,孟家有消息了。孟俊贤那个妾的孩子小产了。”蝉衣道。
“又?”雁南归挑眉,这回她可什么都没做。
“是啊,说是食用了寒凉之物,如今孟俊贤怀疑三姑娘呢。”蝉衣笑道。
“这……我怎么觉得三姑娘也有点冤枉呢?”雁南归看着蝉衣。
“奴婢虽然不知,但是……也可能不是三姑娘做的?反正是没了……”蝉衣道。
“啧,瞧,贱人自有天收。”雁南归心情极好:“叫膳房给我做点好吃的,做个清蒸鱼。桂鱼是时候,就桂鱼吧。”
“是。”蝉衣笑呵呵的去了。
雁南归心情多少,孟俊贤和雁锦思就心情多不好。
这回的事,确实不是雁锦思做的,可是不是,孟家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
她当然不承认,可孟家认定了是她。
偏她跟娘家闹翻了,又不能回去。
虽然长公主的名头依旧能庇佑她,可终究孟家不如以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