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楚公子。正好我也想要对你表示一下感谢呢。”
楚南笑了笑,回头看向刘美嘉,刘美嘉很懂事的说道:“我回房间里面看会书去。”
“去吧。”
楚南和白静一起走出了房厅,走在草坪之间的石阶上,楚南叹了口气道:“刚刚我和白老先生所说的话,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成分,你的那个二叔一点也不是易与之辈,凭借他那么深的心机,若是真的知道了你父亲有废掉他的儿子的继承权的意思,或许真的会先下手,其实在我看来不是或许两个字能够代表的,而是他一定会动手。”
白静犹豫着道:“楚公子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应该和你的父亲好好的聊聊,哪怕不杀了你的那个二叔,最起码也要废了他的权利,比如说将他给软禁起来,将和他亲近的人都给控制起来,将他们的权利都给废掉,如此一来,白景龙才能够平安过度,你父亲身为一家之主,胸襟和气度是足够的,甚至让我深深的佩服,但是狠辣也是家主必备的条件之一,在关键的时刻为了家族一定不能够留情。”
白静摇了摇头道:“楚公子,这件事情恐怕是没有办法,我太了解我父亲了,他是不会这么做的,除非是我二叔已经做出以下犯上的事情了,否则的话,我父亲一定不会对二叔下手的。”
楚南叹了口气道:“算了,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
“没办法啊,父亲的性格就是如此。”白静站了下来,有些忧虑的道,“楚公子,既然你已经想到这一点了,你能不能够想个办法,如何能够阻止这些事情发生?我不想让我父亲出事啊!”
楚南苦笑道:“你想的倒是美,如果是你二叔先下手的话,他恐怕是不会顾及什么手足情深的,到时候就不是软禁的事情了,只要你父亲活着,就会给他带来威胁,到时候你父亲非死不可。嗯……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我刚刚和你说的,但是你既然已经说不行了,那就只有退而求其次了,尽量早点做出一些防范,你的三叔看起来是一个心思谨慎的人,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应该亲自和你的三叔聊一聊,帮你父亲提防一下你的二叔。”
“看样子也只有如此了。”白静忽然深深的给楚南鞠了一躬。
楚南急忙将白静给扶了起来,道:“你这是做什么啊!”
“楚公子,你先是帮我的大姑安葬了尸骨,这是一份恩情。你又帮我和李大哥走在了一起,昨晚李大哥将这不到一年发生的事情都和我说过了,如果没有你,李大哥今天就无法站在这里,我们两个也无法走在一起。我还要感谢你的是我父亲的这件事情,如果不是你说起的话,恐怕我们就会对二叔毫无防备,万一真的像是你说的一样,到时候可就真的麻烦了……。”
白静一脸认真的道:“你对我们白家的恩情,我白静永远的铭记于心。”
楚南笑道:“不用这个样子了,其实这些都是顺手而为而已。第一件事我已经说了,我是受了你大姑的恩惠,所以将他们两个的尸骨抬出来安葬也是应该的事情。第二件事,说实话,我本身就很看好你们啊,感觉你们两个郎才女貌很是般配的,而且我也最看不得这种家长决定自己孩子的命运的事情了,你如果非要感谢我的话,我也接受了。第三件事情的话,唉,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可惜你们都不肯定听我的。”
白静苦笑道:“是我父亲不会听您的,不管怎么说,您以后就是我们整个白家的恩人了,以后您但凡有任何的吩咐,只要一句话,其他人不说,起码我和李大哥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楚南拍了拍白静的肩膀,笑道:“行了,不要说这些了,我怎么会让你们赴汤蹈火呢,放心好了,有你的这两句话,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也很欣慰了。走吧,先回去吧,要不然一会儿你的李大哥就该吃醋了。”
白静低着头,轻轻的搅动着手指,羞答答的道:“才不会呢,李大哥怎么会生楚公子的气呢!”
看和白静这么一副羞答答的样子,楚南大笑道:“那可说不定啊,哈哈哈!”
在白曹贵的别墅里面,白曹贵走进了自己儿子的房间,看着刚刚苏醒过来还在叫苦连天的白景生,语气冷冷的道:“别动弹了,医生告诉你就这么趴着,小心伤口撕裂了。放心好了,不算太严重,半个月不能下地了。”
“不能吧!”白景生哭丧着脸,忽然一脸恨意的道,“父亲,太过分了,他们简直是太过分了,尤其是大伯,他这不是打我,这是在打你的脸啊!”
白曹贵冷笑道:“你的意思是,我的脸是你的屁股么?”
白景生嘟囔道:“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可是……可是我只不过随便说那个楚公子两句,而且还不是大声说的,大伯装作没听到也就算是过去了,干嘛下这么狠的手啊!”
白曹贵冷声道:“你大伯这是杀鸡儆猴,警告我老实一点,估计是因为这两天我一直在劝他听四长老的话,他心中不爽了吧。哼,既然他觉得我多管闲事,那我就静观其变好了,他得罪了内支的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说完之后,白曹贵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