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璃甜甜一笑。

关上门，傅赤炎捂住胸口，额间一层薄汗，这叱心石就是为了防止情爱而产生的，一般都是绝情绝义。

至于，傅赤炎刚才在里面为什么那么说，那是因为他知道夜冥轩在外面，而这些情话是他在戏本子上看到的。

另一边，顾柒被关在黑屋子里，她的头发乱糟糟，清纯的脸蛋儿上有些灰尘，她闭着眼睛，即便面容污垢，仍旧明艳动人。

一阵阵的刺痛传来，顾柒再一次狼狈的醒来，顺势捂住肋骨这个地方，疼痛感再次袭来，痛到不能呼吸。

“九璃！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我所承受的痛苦都是拜你所赐！此仇不报非君子，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顾柒咬牙切齿的说着。

疼到眼泪直流，再说了，现在这个地方特别黑，顾柒养尊处优惯了，但也怕黑啊，她细声哽咽着，抽泣声从这个小房子里蔓延开来。

第二日，暖风徐徐，空气中弥漫着桂花的清香，那些下人早就忙活起来了。

一女仆浇花，水由喷头撒出来，那一颗颗水珠均匀的洒落在每一束花的花瓣上，升起，一缕晨光阳露照射下来。

为了表示感谢，夜冥轩亲自去看望林润，走到她房门前，犹豫再三，最后他还是进去了。

林润换好衣服，一袭淡紫色的长裙，头上还戴了一个紫色的流苏，与这一身的服饰十分的搭。

她看见夜冥轩了，心里带着激动，脸上洋溢着喜悦，又惊又喜的她，此时此刻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可好些。”他惜字如金。

“无碍，九，九师妹她还好吗？”

“她没事。”

林润心里突然有一些燥热，脸不自觉的发烫，呼吸不匀称。

“谢谢你。”

他，他在道谢？认识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听见他道谢，还是对着自己道谢。

心中闪过很多情绪，其实仔细想想，九璃她并没有错，不过，人的出场顺序真的很重要。

“师兄，今晚有灯会，我们一起去看看，好吗？”

林润小心翼翼的问，生怕他不答应，“我们可以叫上九师妹，一起去的。”

就当做报答她救九璃一命吧。

“好。”

夜冥轩看完她之后，就准备要走了，林润连忙叫住他。

“师兄，你可以教我书法吗？我想学。”

夜冥轩有点为难，“这……”

“就一炷香的时间。”

“好吧。”

林润铺上一张白纸，默默的退到一旁，帮他研墨。

而夜冥轩一言不发，只是安静的提笔。

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学书法中，两人不卑不亢未提只字片语，皆是和谐，这种安静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后半段或许是太安静了，林润突然问夜冥轩。

“师兄，你是不是对九璃有意？”

夜冥轩手中的毛笔顿了顿，并没有开口，但是眉宇间透着深深的欢喜。

这种欢喜狠狠的刺痛她的双眼。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是她吗？”

他放下笔，沉思一会儿，说：“我没有爱过一个人，她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我之所以小心翼翼，是因为我没有经验，会让她觉得情爱原来也不过如此。

她走进我的心里。可我却怎么也走不进她的心里，她是我跨越生死都要纵身归来的全部意义！”

林润眼中蓄满了泪水，夜冥轩的深情，自己都不及万分之一，泪目。

情愿你前半段沉默寡言，也不愿你提起她时满眼柔情。